值得一提的是,文艾是海龟的心理学博士,博众流派之长,弗洛伊德荣格铁钦纳笛卡尔玩得大转体720°。学生时代就颇负盛名,博士在读时期抛弃理论研究的光芒坦途,在实用心理学和心理疾病治疗方面获得多项成果,气得理论导师吐血。在美利坚正要大放光彩时又放弃巨资实验室计划回国开起了连锁式心理诊所,美国的一众名医恨铁不成钢,甚至专程借讲学机会来中国痛骂此人“不务正业”,放著光辉的金字塔不要,来捡市井小民的破房烂瓦。
後来林烈偶然提起点兴趣问及他此事,文艾竟然抱头痛哭,说美利坚的男男女女太过热情,先是在学校里搞学问,搞来搞去搞不定十几个情人的大乱斗,只好跑到大陆另一侧去做了心理医生;然而死性不改惹上了美国黑道头子,把人家表弟搞上床,不料那公子哥居然是个被黑道哥哥养护的纯情种,分手时遭到黑老大毒手,竟然被软禁起来,好在朋友甚广,逃回了国内,受到广大高校的热烈欢迎,为生计只好开起了著劳什子的连锁诊所。
林烈听得差点石化,想来要是那些教导文艾的老学究们知道自己的得意门生放弃前途的真实原因後,会不会直接手拉手吐血而亡,从此世界心理学界的泰斗们就通通驾鹤西去,让学术界空余一堆新秀。
随後文艾倒是立马从痛哭状态恢复过来,擦了几滴眼泪,冲著林烈花枝乱颤的地笑,笑得林烈浑身一颤,有种相当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文艾“梨花带雨”地奸笑道(你们能想象到这种表情有多变态麽?):“好阿烈,我都把这麽心酸的秘密告诉你了,你今天可要怎麽报答我呀?”随後也没等林烈反应,就往他身体里塞了一大串跳蛋,还拍拍他的翘臀说:“都含住啊,一个也不许吐出来,不然要罚你哦!”
实际上林烈那时已经全身赤裸地被这变态绑在床上玩了两天了,所以总是有机会就找些话题转移文艾的注意力。但这家夥每每都能把话题回归到性事上,就跟个小孩子似地各种玩具都在林烈身上试了个遍,一时间让林烈对世界范围内各大情趣厂商的开发研究方向有了深入细致的了解。
而且这个变态真正变态的地方就在於,他似乎掌控著林烈的感觉开关,每每玩弄到他快要高潮的关头,就迅速把开关关掉,再也不碰他一下,然後一脸享受地看著林烈在床上扭动,只缺少一下碰触而无法shè_jīng地痛苦摸样。
不过每次林烈被他玩得快要真正发火的时候,艾文就会好好让他舒服一下,而且鉴於之前对身体的调教,林烈的反应变得更加敏感和激烈,得到的快感也成倍地增长。游戏结束後,艾文还会进行十分科学和贴心地事後照料──不仅仅是清理,而是一个具备高级专业素质的私人看护一样,百依百顺把林烈跟太上皇似地伺候起来。得了许多甜头的林烈也就变相默认了他的变态游戏,但每次文艾在他身上进行新开发和尝试时,他又再一次地後悔,於是对文艾的感受就在默认和後悔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舍。
二十分锺後,林烈已经陷入了高潮前的抽搐状态,眼看著文艾再一次关闭了跳蛋的开关,林烈挣扎著身後用皮手铐铐在一起的胳膊,气的快要抓狂:“你个死变态!快点让老子射出来!不然老子要你下半辈子断子绝孙!”
文艾一脸沈醉地看著他,道:“反正我是个gay,我也没打算给家里留种哟。”
“王八蛋!”林烈白了他一眼,眼眶被难以纾解的yù_wàng挤出了眼泪,干脆绝望地闭上眼,两行泪珠顺著潮红色的脸颊流了下来,再也不肯看文艾一下,身体也不挣扎了,只等著熬过这段如同万虫啃噬的欲潮。
“小乖乖,真的生气啦?”文艾俯身去看他,林烈只是闭著眼,把头转向了另一侧,他的双手绑在身後,两腿被分开来绑在了床柱上──那变态喜好的欧式宫廷大床,雕花床柱结实耐用,适宜各种金属链和捆绳──腿间的穴口开合过久泛出糜红,里面的润滑液顺著四五根粉红色的电线流淌到绸布床单上,由於yù_wàng而不自觉地挤压著体内的异物,穴口微张著颤抖。
文艾带著可惜的表情抚了抚林烈汗湿的额发,道:“乖,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帮你解开,恩?”
手脚的束缚被打开,那变态还很好心地为他血液没有流通的地方做著按摩,一边和他说话,想讨好他。林烈不吃这一套──虽然每次都是被这一套骗上了床──眼睛也不睁开看看。文艾伸手到他的後庭,把跳蛋一个一个扯了出来,林烈也咬著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像林烈这样的享乐主义者,还没有谁看见过他如此倔强闹脾气的时候,哪怕林烈自己都很少觉得自己会有什麽情绪,但这个变态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挑战他的极限,再好脾气的猫也是会有炸毛的一天,林烈决心冷战到底。
变态也没料到自己把这只猫真的玩过火了,对他又搂又抱又道歉的,林烈一点反应也没有,权当没自己这号人。於是变态决定利用他的本能来搞出点回应──挺身插进了装死那只猫的身体。
久久不曾得到纾解的空虚感顿时被胀满,林烈花了强大的意志才让自己没有舒服地叫出声来,但表情还是暴露了自己。变态见状心花怒放,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找准了林烈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虽然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叫嚣,林烈仍然咬紧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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