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雌性费尽心思就为了帮他烧洗澡水,而他家的卢卡费尽心思只为了把他欺负哭?!
有这种感觉的绝不止是族长一个人。得到图纸之后,族长带着雄性们一起改造整个部落的水井,听到这个烧洗澡水的感人故事——族长省掉了哈桑被小雌性干到爬不起来的那一部分,影响不好啊影响不好——这些天来被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雄性们发出了同样悲愤的怒吼。
——为什么哈桑的小雌性费尽心思就为了帮他烧洗澡水,而他家的雌性费尽心思只为了把他欺负哭?!兽神在上,你也太不公平了啊!
(某个神秘的维度里,少女般清纯的穿越大神一脚踩在兽神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嘴角勾起一缕莫测的微笑……)
当雄性们满怀怨念的辛苦劳作时,苏默、莱米还有其他几个雌性正在卢卡的院子里吃水果聊天。
“卢卡,你就告诉我们吧,你到底是怎么把族长欺负哭的?” 莱米苦着脸。昨天卡特都痛到晕过去了,醒来之后虽然没责怪他什么,但他心里也是不太好受的。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说了我不要他了,他就吓哭了。”卢卡表示怎么会这样的他也莫明其妙。
苏默无语。他也是被莱米拖过来之后才知道最近部落里正流行把雄性欺负哭,而且他和卢卡是唯二的成功者。
“那苏默,你是怎么把哈桑欺负哭的?”莱米觉得卢卡说得实在太不靠谱,又向苏默求助。
我说想当着你们的面干他然后他当真了准备让我干然后就羞哭了这种事情我会随便说吗?苏默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你先说说看你都试过些什么办法,怎么到现在都不成功?”
这个问题非常好。在场的雌性们纷纷打开话匣子一吐为快。折腾了这么久都不见效,他们也觉得非常憋屈!
苏默咂舌听着雌性们那些堪比满清十大酷刑的手段,不由感慨雄性们的命还真是坚韧,这样折腾都没死。非但没死,连个和雌性翻脸的都没有,简直忠犬不能更多!
“你们这个方向就不对。”
听得差不多了,苏默揉了揉手臂上竖起的寒毛,非常权威地开口,“对于雄性来说,再怎么折磨他们的身体都是没有用的。虐心才是王道!”
莱米等人立刻洗耳恭听。虽然还不明白苏默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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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莱米,你几岁?”苏默循循善诱。
“30。”莱米乖乖回答。
“你家雄性呢?”
“35。”
苏默点了点头。看来由于雄性成年更晚,他们普遍都比伴侣年纪要大。“比如说,莱米,你可以逼着他叫你哥哥。”
“叫我哥哥?!”莱米睁大眼睛,“但是他比我大!”
“所以你逼着他叫你哥哥,他就会非常害羞。非常害羞的话,他就会哭了。”苏默轻描淡写。
莱米看起来晕头转向。“那,那他要是不肯叫呢?”
“那你就说,叫声哥哥都不肯,要你有什么用? 然后威胁不要他了。” 卢卡迅速融会贯通,“然后他就会非常害怕。非常害怕的话也会哭的,对吧苏默?”
“对!”苏默点头赞许。卢卡真是非常有慧根!
“雄性哭起来特别可爱!”卢卡一脸的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你一定会忍不住上了他的!而且这个时候雄性特别敏感!叫得特别好听!”
“简直忍不住想要把他干到爬不起来!”苏默色迷迷地接了一句,既然大家都那么坦白他也就不装了。
话音未落,所有雌性都转脸看他。
“干到爬不起来?”
“你是说把雄性干到爬不起来?还是雄性把你干到爬不起来?”
“不对不对,苏默还没成年,哈桑不可能干他的。”
“那就是苏默把哈桑干到爬不起来?天哪,是真的吗?不可能……是真的吗?”
看到雌性们如此激动的样子,苏默不由有些心虚。艾玛,难道一不小心说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情?
“怎么了?卢卡昨天不也干了族长吗?”就在我家院子里!
“那不一样!”“那怎么一样!”雌性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苏默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雌性干雄性基本上相当于前戏,雄性射过一次之后会变得格外兴奋,所以……昨晚到最后其实还是卢卡被干到爬不起来。
苏默闻言,简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就不会多干他几次吗?让他多射几次,他自然爬不起来了,哪还有力气反攻。”
“你知道雄性兴奋起来力气有多大吗?谁有办法压着雄性做第二次!”卢卡嗤之以鼻,“你也就是仗着自己未成年,哈桑不能侵犯你,所以才让你多做几次而已。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就是就是!雌性们纷纷表示羡慕。未成年真好,他们未成年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压着雄性多做几次!
苏默啼笑皆非。他这算是变相地鼓励了婚前性行为吗?
“才不是这样呢。有办法的。”苏默对此经验丰富,“雄性shè_jīng的时候你的动作一定不要停,一直干,不管他怎么求饶都别停,他一定没力气反抗的。”
“雄性会求饶?!”雌性们愈发惊叹。那可是头可断,血可流,雄性气节不能丢的雄性哎!竟然会……被干到求饶的吗?!雌性们用诡异的目光注视着苏默。可怕的小雌性,你到底对哈桑做了多少惨无人道的事情啊!
卧槽,难道老子一不小心又说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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