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狠狠的扩张著花穴又会激起满满的充实感。如此反复著,人儿的意识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整个内道似乎开始了毫无规律的颤抖与紧缩,随著动作不断的分泌出粘粘的蜜汁。而朱传尹的脑子已经被巨大的充盈快感淹没了,随著蛇身与手指的较量,摆动著紧实的臀瓣和腰肢。
「啊哈,啊……」yín_luàn之声无法抑制的溢出,人儿更是忘情的抱住身边这个唯一依靠。前面的分身已经挺的无比坚硬,放肆的抵在杨瑜的身上,随著人儿腰肢的动作上下摩擦著。
随著摇摆,男人冰冷的腹肌肆意的蹭著分身那层薄皮刺激著前端的裙带。後穴中传来的巨大火热快感又兴风作态的将身体推向新的高潮。竟然在如此的人与蛇的chōu_chā中,忘情的射了。
杨瑜另一只环住人儿腰部的手已经移到了臀瓣之上,似是将其弄碎般的揉搓著。男人发出低吼:「yín_dàng,真是让人发疯的yín_dàng。」
朱传尹哪里还听得到声音,环住身前冰冰的颈子,更沈沦的享受著带有疼痛的快感和对方带给自己的抚摸。
待白冠被整只拉出穴口,朱传尹已经在对方的腹部留下了白色的浑浊体液。被折磨的花穴不停的流出蜜汁,间歇的张合著。杨瑜可以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可以断定是人儿内道被蛇鳞刮破了,伤口也不会只有一处,从味道的厚重程度判断,伤口应该不深。但此时的人儿已经全无力气,软软的躺著,喘著。
「你,你都没有硬……」人儿口中忽然冒出一句毫无缘由的话。
杨瑜被这话问的哭笑不得,手指又沾了许多的药膏,再次探入那个已经被弄得柔软无比的穴内。并不费力的插入其中,手指有目的在内道中转著,涂抹著止血的药膏。
「啊……又进去,你根本就没有硬。」朱传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身体放平,尽显著男人的爽朗,慵懒的顺应著手指对肉壁的治疗与呵护,此时的他已经忘却了狼与羊的关系,忘却了对这个人的恐惧,简单的说著心里的疑惑。
「我为何要硬?」与朱传尹的赤裸相比,杨瑜穿戴整齐。
「那你和女娃睡一起会硬?啊!」刚说了此话的朱传尹被体内磨蹭的手指用力的顶了下肉壁上的敏感。
「不会硬。我只当她是妹妹。」
「如此这般对我,为何不硬?」
「我只当你是肉票和病人。」
听了这些回答,朱传尹不知为何,一切的yù_wàng和想法都没了,脑子里空空如也。没有了精神的支撑,身体的疲惫铺天盖地的袭来。杨瑜很快也完成了治愈,为人儿赤裸的身体简单穿上纱衣,看著人儿就如此发著细微的鼾声入睡。而他只是坐靠在一旁,守著,彻夜未眠。
(待续……)
第四日 骄纵受罚,好一个怜香扼欲
清晨,当曙光大摇大摆的光顾茅屋时,屋内的人,不是忙著收整行李就是忙著吵架,乒乒乓乓的瓶罐声和高高低低的叫嚷声让简陋的屋子显得格外热闹。
「你再说,本公主就毒哑你的嘴!」穿著苗族服饰的美丽少女指著对面身材中等,气宇不凡的男人大骂。
「你最好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杀了我,不然我迟早找机会灭了你这个大理公主!」那男人也毫无示弱。
「你敢!如你所愿,我段云铃定要了你这小人的命!然後和小瑜哥哥回苗寨逍遥度日!」少女得意的揽了一旁刚忙完起身喝茶的白发高大俊朗男人的手臂。
「人家只当你是妹妹,自作多情。」朱传尹对女人没什麽喜好的原因就在於此,女人多惺惺作态、擅於嫉妒更喜欢作威作福。
「至少我是女子,可以和星玉带白蛇君双宿双飞!你呢?最多就是个肉票罢了,指不定什麽时候就被灭口了!」
杨瑜一个早上都没安宁,忍著收拾行李,现在该是出面制止的时候了,於是厉声说:「停!为了睡觉醒来的姿势,你们要吵到天上去?你们若不服就出去比试,文武皆可。」
「比文!」
「比武!」
二人虽喊著,却各有各的算盘,大理公主铃儿想著比武,肉票朱传尹想著比文。
「既然比试不成就都闭嘴。」
「不行!他为何睡在你怀里,小瑜哥哥?」铃儿委屈不甘的追问,她早上醒来摸著身边的位置又空又凉,起身寻找心上人,却见可恶的肉票半裸的躺在杨瑜怀里舒服的睡著,尽然还打鼾!
「他这几日跟著我,体内都是瘴气和毒素,我只是为他医治。」杨瑜坦荡荡的表情令铃儿气嘟嘟的样子稍稍缓和,还领了铃儿到身前,探著挂於腰间的一个大号香囊,问道:「这雪莲可还饱满?我不想铃儿你也受罪。」
被如此温柔对待的少女立即羞涩而快活的揽著男人的手:「没事,没事,早上我都有看,雪莲还精神的很。」
「你们?」朱传尹连插话的机会没有,他确实是在杨瑜的怀里醒来的,很舒服,很惬意。杨瑜的身体本就冰凉,夏日里与其共枕会觉得凉爽异常。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出於该死的责任或是怜悯。
二人就当肉票不存在般的拉著手出门,还在不忘招呼:「你不走,就点了穴一直在这里睡吧。」
肉票的心情一落千丈,为了健健康康的见到援军,现在只得跟著,但心中却画下重重报复的想法。
进了扬州城,铃儿的心身上自动转移到城里千奇百怪的新鲜事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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