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见到我的容貌后,动作似乎斯文轻柔了不少,可惜不论对手力劲如何,久未习武的我仍然走不过数招,失足跌地。
粗厚的大掌逐渐逼近下,慕蓉方惊措的呼喊显得有些失真,我不禁闭目,但预想中的痛楚没有出现,反道是一道剑光夹着劲风挥下惊退那两人,站在我面前执着青光宝剑的,竟是我想也想不到的人,左堂之!
左堂之一回身提起我,捉住我的肘:「走!」
我扭身想挣脱,「但二公子他……」慕蓉方还在与对方缠斗啊!
但左堂之轻蔑一嗤:「即使慕蓉方再如何不济,慕蓉剑法绝不是这群下三滥所能敌,慕蓉方是分心于你才无法克敌,你在也只是拖累他罢了!」
「但……」不由我异议,左堂之掳着我,施展绝顶的轻功离去。
我依偎在左堂之的身上,心里还挂念着慕蓉方的安危,全心急着要求助于大哥他们,以至于等发觉事态不对之时,我和左堂之己来到深林之中,四周高木环伺,寥无人踪,别说是我们休憩的楼阁,似乎连武林盟也数里之外!
「这里是……」我惊愕地推开左堂之,四下环视。见不到任何熟识之景,不由怒然瞪视着左堂之:「左少侠你这玩笑开得过份了!」慕蓉方还等着救援哪。
我心下直觉认定左堂之是接继昨日来嘲弄我的不谙武,才会故意将我带至人迹罕至之处,的确,若少了其它人领引,我独自走出这林子的可能性是不高。
不过和我对上的不是想象中的戏谑,而是一双专注近乎执着的墨瞳,左堂之的手拂着我的颊,如痴如醉地呢喃着:「好美……这眉这眼……杜掩月,那些凡夫俗子、粗鄙之人配不上你,只有我!只有我!」眼神中狂泻痴迷取代他向来的傲慢,话上的独占欲近乎暴戾。
「左少侠你……」我只是惊异夹杂地望着他,这混蛋在发什么疯,难不成方才那群下流家伙给他了灵感来羞辱我?今天我杜掩月再怎么没用,也没犯着你左堂之吧,熟可忍熟不可忍,杜家堡的人岂能让人在口头之占这等便宜?只是所有的斥责止于他一手撕裂我衣裳的同时,我瞠大眼,不敢置信。「左堂之你在干什么!」
「我……要你是我的!」
5
我要你是我的?
我按着额角,一定是我听错了,这六个字里可能至少有四个不是中原汉话……左堂之的?的什么?
就算我再怎么想息事宁人地自我欺骗,但袭着我裸露出的大半胸膛的寒风打断我逃避现实的思维,强拉我回对左堂之满是侵凌的脸孔,他蒙上欲念的眼眸仍是目光炯炯,灼得我无所窜逃。
「杜掩月你知道吗,有种人天生是来媚惑天下人?」左堂之捉住我的肩胛,将我扑倒在地,跨立在我身上,俯下身,双目离我不过一寸之处:「而你,更是其中极绝……」
「左……左堂之你知道吗,有两个字叫无耻?」我恨恨地回嘴,现下,他和那群下三滥有和不同?更可恶的,他利用了我对他的信任!
显然心高气傲的左大侠甚少受到拒绝,赤目地、不由分说地扯去我原己敞开的衣襟,支手紧缚我的双腕,另一手则延着我的腰线,移向我胸口粉色的敏感。「我要你……杜掩月!你天生就该让男人骑在身下!我不会将你让与其它人,你一生将独为我有!」左堂之架着我的颈项,逼我直视他英俊实则丑陋至极的脸孔,单脚撬开我的双腿,我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他火烫的下身隔着衣物磨擦着我。
「你放开我!」我气极败坏,转头闪避他雨落般的吻,很久以前的那夜回忆又涌上我心,但叫我无法忍受是,不同于那个人,左堂之明知我是杜掩月,是杜家堡的子嗣啊!我开始有些作呕,或许我不是什么清白处子,但以一名杜家人的骄傲,我却无法容忍左堂之的亵渎。
在抵抗的同时,感觉到左堂之的唇舌流连在我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益发强势,我没有开口求饶,也不似面对那个人时的泪如雨下,若这灾难当真躲不掉,或许是时候让我一死了之。
忽然,左堂之粗暴的动作顿止,身形铅铁般沉沉跌在我身,但不一会又像柳絮似地迎风飞飘而走,我撑起身子、讶异地睁大眼,印入眼帘的,除了方才那些参天古木、除了我身傍数尺处俯躺的左堂之外,还有一名原本不存在,却出现得突然的精瘦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皱着眉头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左堂之,喃语道:「真是好大的狗胆……动起主子的东西?」而后朝我灿烂一笑:「需不需要小的替公子将这狗娘养的心肺剜出来?」说着,真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步向昏迷不醒的左堂之。
「等等!」我出声喝止,或许刚才我曾希冀左堂之惨遭什么不测,但眼前谈的仍是人命一条,我摇着头,「不用了……」顿了顿,「请问阁下是?」
那名男子以乎对这等妇人之仁不以为然,但仍是收起利刄,不经意地一含首,身后凭空现出三名覆面人,黑衣束装,全身上下掩得只剩精灼的双目。
精瘦男子吩咐着:「不死也别给他好过,搬走搬走!省得公子看得心烦!」有两人协力抬起左堂之,眨眼间不见踪影,剩下一名则再递交给精瘦男子一件墨色斗篷后,旋即消失无踪,这三人来得快,去得更是玄,即使是身在武林世家的我,也鲜少见到如此高明的身手!
精瘦男子恭敬地将斗篷呈于我,依旧笑容可亲:「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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