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跟谁过?”苏世伸出双手,给韩暮整了整衬衣衣领,把他脖子里开着的第二颗纽扣扣好。
苏世的手指温暖干燥,蹭上肌肤时带起一阵酥麻的燥热,韩暮的耳朵不易察觉的红了:“我爸跟人去开石头,后来出了事,就剩我自己了。”
“嗯。”苏世说,“那几年咱们那的石头卖得好,还有不少外地人去抢石矿的,没想到你爸还知道找点正经事做。”
经过一世的风雨,对于养父的记忆早已被韩暮封存了起来,如今再谈起,连他都觉得遥远:“怎么说他也需要生活呢,还带着我这个白吃的。”
韩暮的养父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别说别人,连韩暮都看不懂他,韩暮的记忆里他都没有清醒的时候,每每喝得精神恍惚自言自语,嘴里翻来覆去的念叨一个名字,没有人知道他念的是谁。不过他对韩暮虽然不好却也不虐待,每天把他丢到学校里似乎是任其自生自灭,反正九年义务也不怎么花钱。
韩暮初三时,养父突然说要同人合伙去开采石矿,攒钱给他上高中,然而那次之后,韩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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