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仍在担忧主君会不会一直留下来。
以及一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伴侣。
审神者和付丧神的恋爱早就不是什么明令禁止的事情, 只不过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时之政府并不提倡, 并且在发生了这类情况后会稍稍介入进行约谈,确定无强迫元素后,让双方自由发展。
当然, 代价太大对于他们的主君来说并不存在,本身就不是人类的他可以一辈子为时之政府效力。
真正让付丧神们烦恼的还是, 有关他们主君的恋爱问题。
一帮子早就被排除可交往对象的付丧神不甘心,派了非常放得开并且跟着主君一起出阵的龟甲贞宗去探了探口风,最终这名具备抖m倾向的打刀面带鬼畜笑容地说:
“主君说……遇到有缘的人他会考虑的,不过他不接受离别。”
很好,这个消息证明了他们的主君不是性冷淡,但相应地他们也开始惆怅,开始相信本丸里那只九尾狐狸说的话。
“——哈?你让那家伙找个另一半?什么时候封印术能拟人了,这个技术有点厉害。”
考虑到这个技术没有出现,可能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现,付丧神还是把目光给放到了人类身上,括弧,是忍者的人类身上。
他们的主君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总是带了几分优待的,他嘴上从未承认过,但一言一行中已经做出了表现。
这也是信浓敌意的来源了,作为短刀的他小孩子心性浓一点,更是作为一名喜欢往大将怀里钻的短刀,他并不是很喜欢有人亲近他的大将。
如果大将眼里只有他就好了……这样的思绪出现过一次,便被他的哥哥一期一振敲着脑袋给清了出去。
“信浓,你是想在手合场上继续过日子吗?”他的哥哥笑得很温和,言语间充满了对审神者的推崇,“主君的战斗力能陪你练习很久。”
信浓读出了哥哥的言下之意,他条件反s,he地把某些不该有的思绪清出脑袋,怂怂地坐在原地。
他不想去挑战大将的战斗力。
那么视线再一次回到现实,信浓脑袋里想着有的没的,目光却始终落在他身前的审神者身上。
这样的生活……似乎的确有些无趣了,还不如他在村子外面跟着源氏兄弟东跑西跑来得刺激。
怪不得大将有时候要跑回本丸去参加时之政府举办的活动,怎么看都觉得溯行军可爱点。
会吼会叫,表现出色了还能跟主君邀功。
而不是现在这样,每天除了待在家里就是无所事事,偶尔倒是能跟大将去对练几局……然而,有什么用呢?
信浓哀叹一声,百无聊赖地把自己的本体翻过来翻过去,然后想象面前是个溯行军,再狠狠地把刀刺了出去。
结果刺到了一本书上,信浓悄悄抬起脑袋,看到了站在桌前的大将,就在十几分钟前,他家大将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而现在,他走出来了。
“大将有什么事吗?”迅速换上了一副乖巧的表情,信浓拖着脸问。
“髭切他们似乎有事联系我,你收到传信了吗?”
信浓连忙从地上捡起昏昏欲睡的狐之助,跟它咬了咬耳朵,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的确有联系我,大将您稍等一下!”信浓从狐之助那里拿到消息看了看,说,“他们说……有宇智波斑的下落了,九喇嘛先生会跟您把详细的消息说清楚的。”
“九喇嘛?”丰玉彦的手上还捏着一卷卷轴,这是从水户住的老宅里翻找出来的,是他曾经没有发现的那部分,“九喇嘛它要进木叶?”
丰玉彦算了算时日,差不多到九喇嘛来找他补充九尾查克拉的日子了,再不来的话,这点库存的尾兽查克拉就要被他挥霍光了。
用尾兽查克拉去实验各种新鲜的理念,是个不错的体验。
九喇嘛不是第一次来木叶了,它可以称得上是来去自如了,自从漩涡丰玉彦进入了封印班之后,木叶的结界被他开了一个专门针对九喇嘛的后门。
哎,九喇嘛真替木叶的人感到可怜,有这么一个胳膊肘不知道往哪里拐的“人柱力”。
也不知道快死了的宇智波斑或者已经死去的千手柱间看到木叶被自己来去自如,会不会从黄泉被气得活过来。
九喇嘛舔了舔爪子,兽瞳瞥了眼远处的警卫,然后大摇大摆地顺着丰玉彦给他开的后门,钻了进去。
这就是背后有人的好处。
非常熟门熟路地兜了几个圈子,九喇嘛在约定好的小树林中等着了,这里极其偏僻,再往东边点就是宇智波的族地了。
九喇嘛等得无聊了,干脆窜上了树顶上,看着宇智波族地的位置。
这里的宇智波被排挤了,这跟他记忆里的不一样,不过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呢,它从来都不是木叶的尾兽。
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九喇嘛算着漩涡丰玉彦迟到了多久,需要补偿它几只烤j-i的问题,终于在约定的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候,他到了。
“抱歉,封印班遇到了点小麻烦,来得有些晚了。”
“三只烤j-i。”
“……九喇嘛你吃这么多不怕胖吗?一只。”
“两只!”
“行吧,两只就两只,小心身体变形。”安抚地揉了揉九喇嘛的脑袋,丰玉彦蹲下来跟它对视,“说吧,宇智波斑在哪里。”
“真心急啊。”摇晃着脑袋,九喇嘛指了指他身下的大地说,“就在你的那些刀子j-i,ng搜索的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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