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这种药是他不久才开发的,只要有一滴进入液体,那麽里面的分子将快速繁殖,最终达到百倍有余。
他在袁风的酒里下了料,就是要让他酒精中毒,然後从他身上取得钥匙,将炸弹解除。
你不仁我不义,别以为所有的人都必须按你的意思行事。没有谁有资格操纵李先我的思想,正如我不绞尽脑汁也无法窥得你的心。我们都不是神,为何要以神自居?心想事成必须存在努力。而且,任何错误都要付出代价的。
佣兵似乎生来就擅於寻欢作乐,特别是美女当前的时候。李先往後面看了一眼,确定他们意犹未尽,还没打算结束,才快速钻进地下基地。
早些时候,他已向唐探得袁风的房间所在。就算这里四通八达,构造复杂,也难不倒他慎密的心思。
偌大的基地空无一人,他放心大胆地迈著步子。找到男人的房间,恰好门虚掩著,他快速溜了进去,反手锁死。
先先表演送货上门了……嗷,小花花就要被大jj热吻鸟……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7
不能不说,这个宽阔的房间和气派的布置很适合袁风大大咧咧的个性。
他毫不掩饰作为凡夫俗子对他所处的强大氛围的豔羡。
各式各样的枪和子弹被当作装饰品挂在墙上,或者封进柜子里的玻璃框。
墙的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油画,没记错的话,这是荷兰著名画家伦布兰特为阿姆斯特丹火枪队创作的名画《夜巡》,传闻里面潜藏著关於总统谋杀案的重大线索,其中的悬念几个世纪以来困扰著学者和艺术家。
据说这副价值连城的油画於两年前在守备森严的博物馆失窃,所以面前的说不定是真的,依他了解,袁风并无艺术细胞,也不懂得鉴赏,恐怕他只是抱著让自己这只所向披靡的队伍像那只火枪队一样,被作成一幅画从而留名青史。他不仅擅长杀戮,更有比杀戮更上一层楼的梦想。否则,他将不会是‘头狼’。
路过一条缀满头盖骨的长廊,来到卧室。映入眼里的是一张深蓝色的大床。因为没有窗户,光线十分暗淡,只能隐约可见,躺在床上的人体轮廓。
李先压抑住激烈的心跳,缓缓朝他靠近,走了几步,猝不及防地,已经达到足够让他看清男人的距离。
当那张阳刚的脸庞纤毫毕现,不知为何,他感到有些缺氧。
也许是他曾经领教过这家夥的拳头,也许是他曾经迷恋过对方飞扬跋扈的眼神。
当然他喜欢过同性,不过无疾而终。以至於让他决定,这一辈孑然一身。只是他的灵魂向往自由,渴望解脱,不愿被万丈红尘所淹没。
人生是由层出不穷的痛苦所织成,然而他不甘,屈服於这巨大的阴霾。快乐与否并不重要,只要能够洒洒脱脱,不受任何禁锢,身心舒畅地谱写蓝图。但是总有不可抗力的因素,总得糅合自己深藏不露的软弱。
这世上,像袁风这样逍遥自在的人屈指可数。善恶不分,性命不顾,与上帝争高,与魔鬼逐恶,能与我共鸣,便举杯欢呼,要与我为敌,请品尝杀戮。只要随心所欲,又有什麽事是不能为的?
不再犹豫,他的手摸了上去。
他一直惦记著初衷。也从来没有忘记要将自己放飞到天涯海角。
只是男人粗犷的脸,浓浓的眉,以及睡著时安静到几乎无助的样子,太像他哥哥了。
从最开始,在澳大利亚,男人提枪破门而入的那刻,他的一切都沦为幻觉。
本来幸福的家庭,在他出身之时,随著母亲难产而死,这份和睦便走到了尽头。深爱著母亲的父亲,是那麽痛惜又痛恨著他,他的呱呱坠世原本是一家三口最美好的期待,然而他的到来却让好端端的亲人蒙上了悲恸的阴影。
如果他可以控制,宁愿永远在轮回里徘徊。人的一生,若亲情不再,那又有什麽意思?爱情的险恶,他根本无力尝试,他已经不打算涉入任何以感情作为筹码的赌局。他告诉自己,我输不起。
但是心里又转著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狠。他要上天偿还欠自己的债,他要那些人看看他李先绝无仅有的手段。
不愧是受过良好锻炼的佣兵,他们用杀戮保养著武器,武器则带来滋润彼此的血腥。
男人微偏著的头颅挤压著枕头,在睡梦中也不忘发泄自己的不满。他的身体异常强壮,布满结实漂亮的肌肉,巨大的力量潜伏在其中,稍微一牵动就如狂风骤雨,让来犯者不得善终。
薄薄的嘴只有下唇有丁点血色,呼吸声不太匀称,就如在辽阔的草原上也不忘保持警戒的狼,心有所感而脚步不定。下巴的胡须,乱七八糟的,跟他这个人一样不加修饰,透著一股子叫人退避三舍的戾气。今天的宴会别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他还是那套有些陈旧的迷彩服。如今敞开的衣襟下,露出好看的胸膛,一直往下隐约可见半掩在裤子里的腹沟,那里长著一簇浓密的毛丛,甚至洒满了附近的肌理,别有一番狂野。还有许多伤疤,新鲜的,尚未长好,呈淡淡的粉红,那些愈合已久的,只剩下交错的痕迹,从上面清晰可见曾经的峥嵘岁月。
下章h~这文越写越顺手,深得我心……放屁昨晚更了,本来打算今天放的- -
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28
也许是想得太多,他并没注意某些关键的因素。
等他静下心来,给躺在
喜欢以痛之名(H)请大家收藏:(m.23dshu.win),爱上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