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目光全部投在教官抽完烟慢条斯理掀开的眼皮上。紧接著低低的嗓音从那单薄的嘴唇吐了出来,毫不拖泥带水:“脱了。”
李先没有动。心中涌出的难以形容的违和感。那天男人强暴他时也是这种仿佛自己无所不能的冷淡口气。如今旧梦重温,他只觉得怪异。
“脱了!”见他没反应,袁风吐掉烟一脚踏上烟蒂挺身向前,用如同咒语的声音在他耳边重复了一遍。
明显是存心刁难,明知道他的身体异於常人,根本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而且两人发生过关系,有ròu_tǐ上难以磨灭的牵扯导致精神或多或少受到影响和暗示,所以别人看来仅仅是脱裤子的事在他心中又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违抗。在训练场上教官是绝对的存在,谁也无法抹杀他充满魅力的粗暴。他要降服这些没教养,没目标的军痞子,必须使用暴力才会有以後可能兵不血刃的方式。李先并不想动手打破规则,有些时候他无法拒绝被袁风统治,因为这个处处找自己晦气的男人就像和他的命运栓在一块的,无论怎麽逃都嵌在他的命里,踏在他的心上。
终於他不再乱想,用手扯开皮带,让迷彩裤滑落在脚踝上。还好军装的上摆较长,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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