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感觉舒适。有时候身体机能会因为心理因素而变得压抑,同样也能通过心理作用来调节身体机制。
幸好枪的型号落伍许久因此在远距离并不具有良好的穿透力,在身体上留下的创伤非常小,组织破坏和出血也不太严重。“慢慢的呼吸,小家夥马上就要取出来了。”说著他翘起嘴角,“你说它不是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麽?”
男人听到他说的话很想笑,旁边的西蒙凑过来:“我说李先,多日不见,你越来越拽了。”
医生用手肘拨开他:“什麽时候改改你看见美男就口水滴答的毛病?莫雷吃飞醋一天要吃好几斤,如果有一天他死掉也是被你醋死的。”
“哼,”西蒙撇著嘴,一只眼愤愤不平地瞪著他,一只眼在美男光著的上身瞟来瞟去:“你咋老帮他说话?莫非你和他有一腿?”
李先故意不答,专心致志地忙著手里的活,那人说著说著,玩笑的语气突然变成伤心欲绝的惊诧:“不会吧?难道你真和他有一腿??”
医生将男人的伤口包扎固定好,才慢吞吞地赏了他一个白眼:“不止一腿,这下你总满意了?”
“你……”西蒙一脸痛不欲生,震惊得都口吃了:“你你你你……”
就在这时,袁风走回来取弹药,看见有人捣乱,顺便一脚将他踢开。可怜的西蒙趴在地上,两眼泪汪汪,心有不甘地遥遥望著医生得意洋洋的脸,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以後我还是乖乖日更算鸟……不过不管是甜美的小嫩菊还是勇猛大jj都不能阻止我要票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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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铁血强强双性)77
“你笑什麽?难道医生就不能争风吃醋?”李先佯装恼怒地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他边上这个不是病患,怕是会笑得在地上打滚就是挺起来也会再度倒下去的。
从头到尾,李先的表现都很自然。绝不会有人想到,就连中枪的人也没发现自己已从鬼门关晃了一圈回来。男人身上有几处枪伤,虽然子弹并非出自56式和ak47等魔鬼步枪,只要中枪几乎和死亡划上了等号,但也不容小觑,如果叛军手头武器当真这般无能也无法和政府军抗衡,所以他故意和西蒙东拉西扯,就是想让伤患心理上得到最大的愉悦忽视掉死亡压过来的阴影。
刚说了一句,就袭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李先不得不握了握他的手,然後接过下一个伤员。
被一个俑兵抱来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血,之前怎麽都要看上一眼才会知道对方的伤势,而这个看都不用看,一副血快流干的样子肯定是被打中了大动脉,不过他的猜测显然太过仁慈,这人整个手臂被子弹打得稀烂,几乎就剩两根骨头吊在那里,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就是见惯血腥的李先也有些胆战心惊。
“他被狙击枪打了。”抱他来的男子一脸焦急,殊不知李先在嗅到血腥味的时候已经开始著手准备血袋,动脉被完全打断仅仅是几秒锺的出血量就极为惊人,这个伤员显然已经失去知觉,处於肌肉松弛,濒临死亡的状态。
李先凑上去时,他灵敏的鼻子除了嗅见刺鼻腥味还有一股类似大小便shī_jìn的臭味,顿时意识到面前的人体温开始急剧下降,身体渐渐变凉,他一边给他紧急止血同时将血袋挂上,然後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男人赶紧离开。
“让我呆在他身边。”那人拒绝,用那点虚弱的强硬伪装著接近崩溃的自己,“医生,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你一定要救活他,一定要救活他!”
李先瞥了他一眼,看他一副真情溢於言表,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只好将赶他走的话从嘴边打消,换做一声叹息:“我尽力而为。把你的兄弟交给我就是,你尽管放心。”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当心理医生了,又要抢救伤员又要安慰伤员的‘家属’,一身两职,真是累得够呛。
十分锺後抬头,见他还是没走,不禁又分心来劝:“你的兄弟需要你,但是你的战友更需要你。你一旦离开,队长他们就少了一个帮手,也就提高了他们中弹的几率。难道你希望更多的战友像你的兄弟一样命在旦夕?”
那汉子用手狠狠抹了把夺眶而出的眼泪,猛吸了吸鼻子,最後看了眼他挂心的人,然後拽起枪头也不回地离去。
李先的双眼始终胶著在伤患身上,仿佛对外在环境完全没有知觉。在别人眼里,他是个尽心尽责的好医生,只是有点冷血对那些看著兄弟重伤仿若感同身受的战士们视而不见。其实只有他自己才明白,他是多麽尊敬多麽向往多麽怜惜他们之间的战友之情,以至於要咬紧牙关才能将眼上的酸涩压下去。如果能有一个人,把他的安危看作自己的安危,不管是死前还是死後都与他不离不弃,那他李先会有多麽感慨多麽荣幸?
占领武器库就意味著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弹药,就像口渴的人占据了水的源头,另一方面,敌军不敢肆无忌惮地进攻,要知道,如果兵器库爆炸那麽整个营地包括所有的人都将灰飞烟灭,人都怕死,谁会义无反顾地和对方同归於尽?
然而他们总不可能一直赖在这里,虽然有足够的弹药供大家挥霍,但是人是血肉之躯,总会饿的。必须赶在饥荒蔓延之前找到出路,再说,万一敌军改变方针,转而放弃武器库,那麽他们一样会死无葬身之地。
李先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从开始到现在总共救了多少伤员。他几乎整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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