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聚集。
“看看这个。”顾善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宁卿。
接过那个东西,宁卿看了一眼,惊讶之色在眼中划过,“花种?”
“对。”
“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花种。”宁卿抬眼看向了顾善,她这几个月也算是阅览群花了,没有一个花种是长成这样的。
顾善的眸子闪了闪,他并没有解释这花种叫什么,也没有说它的来历,只是对宁卿说道“这花开得极为漂亮,而且味道也十分好闻。”
听顾善这么说,宁卿的心中也生出了一丝兴趣,她就是喜欢味道好闻的花,当初在宁凝那个剧情世界的时候,原主的身体对花粉过敏,害得她也不能靠近那些花,实际上她还是很喜欢那些花的。
下定决心要把花种给培育出来之后,宁卿就开始为了种它而忙碌了,站在原地的顾善,看着宁卿为了栽种那个花种而忙碌,眸子中的柔色越来越多。
“顾善,你别光在那里站着,要是有事你就走,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帮我弄点营养土过来。”宁卿头也不抬的喊了一声。
顾善连忙说了一声好之后就去帮宁卿弄营养土了,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宁卿,只要宁卿不赶他离开,他是不会离开的。
而且,一想起来这花种算是他们两人一起种下的,顾善的心头就一阵火热,烫的他全身熨帖。
这边宁卿忙活着栽花,另一边苏敛至正在疯狂的寻找着宁卿回来的痕迹,他在怀疑自己因为对宁卿太过愧疚,而做出那自残的梦□□为之后,就转变了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他宁愿是宁卿真的要杀他,也不想要自己患上这样的毛病。
那太可怕了。
只不过在他寻找了一圈之后,发现宁卿真的没有回来,他真的只是在做梦。
苏敛至颓废的坐在了家门口,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堆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真的梦游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他又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的。”如果说那是因为对宁卿的愧疚才会做那样的梦,他跟柯芸的事情早就让宁卿伤心了不是吗?
要是愧疚的话,不可能到现在再发作啊!
“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回去啊?”保姆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
其实苏敛至一回来,柯芸就在二楼看到了,只是她没想到苏敛至一直不进别墅,让她感觉十分不安,这才让保姆出去看看。
保姆一出来看到的就是苏敛至瘫坐在大门口。
☆、70.070
“敛至,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柯芸看着自从被保姆拉进来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苏敛至,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多, 站在沙发边上也不敢过去。
苏敛至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漠然的把视线移开, 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当初他喝醉了不假,可是柯芸又没有喝醉, 她为什么不喊, 不叫,不挣扎,还顺从的和他上了床?
这难道是他的错吗?不, 这都是柯芸的错,这一切都是柯芸的错,为什么他要愧疚到梦游伤害自己?而柯芸却跟没事人一样?
为什么?这不公平。
越想, 苏敛至心中的怒火越盛, 对, 这一切都是柯芸的错, 应该受到内心谴责的是柯芸, 不能光是他自己。
一旁的柯芸根本不知道苏敛至已经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还试图去探究在苏敛至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张口开了一个头, 就被苏敛至抓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砸了过去。
“啊!!”惨叫声响起。
“啪”的一声白色的瓷片碎了一地。
柯芸捂着额头, 杯子里残存的咖啡洒了一头, 褐色的汁.液不断地从她的头发上滴落。
“柯小姐, 你没事?”保姆神色焦急的拿着毛巾匆匆赶来, 有些气愤的瞪了苏敛至一眼,“先生,柯小姐还在坐月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煞白着脸色的柯芸捂着额头,除了一开始发出的一声惨叫之外,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怒视着苏敛至,一言不发。
苏敛至站了起来,用一种极为冷漠疏离的目光看着柯芸,冷冷的说道:“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愧疚?”
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一懵,随后柯芸怒视着苏敛至,大声道:“我愧疚什么?是你用咖啡杯砸了我,应该愧疚的是你?”
苏敛至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不需要愧疚?抢了别人的未婚夫,做了人家的小三,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没想到苏敛至会突然说起这个,柯芸的脸色更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敛至,先是沉默了三秒,随后尖锐的声音在别墅内响起,“苏敛至,你还是人吗?是你强.暴了我,我没有去法院告你,就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
“我强.暴了你?”苏敛至嘲讽的看着柯芸,当着保姆的面,他丝毫没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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