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比较方便?
自己为江祥照付出了那么多,连可能有的皇嗣都不要了,只为了讨他欢心,而他竟然背叛自己!今晨那场吃醋的戏也是故意演的吧?自己还傻傻地上了当,打掉了侍妾的孩子,江祥照一定在心里暗笑他蠢吧?
蔡永生被岳府深的杀气逼得渐渐后退,更不敢再抬头。这时禁军两位将军之一、今日轮值的高严走过来,对岳府深叩头施礼,;陛下,臣有要事奏禀。;
岳府深没好气地道:;有事快说!;
宫内奸细已查出,是登龙殿应差的霍小雷,今晨他与南江国大殿下接触过。微臣无能,被他服毒自尽,但大殿下交付与他的东西他没来得及销毁,请陛下御览。;
岳府深的手微微发抖地接过血书,血书!江祥照竟然写封血书求援!和自己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
高严,派禁军包围六皇子府,把岳府涌幽禁于皇陵别宫和老三、老四作伴,南江国的人一律杀掉!;既然江祥照选择忠于国家和亲族,那他也就不再顾忌了!
蔡永生吓了一跳,括江祥晓?;
括江祥晓!;
挟卷着一身怒火与寒气,岳府深冲回寝宫。
江祥照发觉他的巨变,微愕相询:;怎么了?;
岳府深摊开手掌,让他看折断的刀簪和血书,;这是什么?;
啊。;江祥照想不到他能发现簪里玄机,而这封血书怎么会到他手里?;你派人监视我?;
既然誓言旦旦地说爱他、相信他,又为何要监视他?江祥照的心有些发痛。
上面写的是什么?;
一切安好,勿念。;
岳府深怒发如狂,;到现在你还想骗我!;他发疯似地把血书撕成几片,与断簪一起抛到地上,;这么普通的问候语需要用血来写?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小太监是谁派在宫里的奸细!;
他是不知道,反正出不了张、洛两派的三个皇子,;我的确没骗你!;江祥照说得昂然无惧,他做事一向光明磊落,谁也不能把莫须有的罪扣在他头上,就算是最心爱的人也不能冤枉他!
岳府深怒火更炽,放眼西岳国上下,谁敢这么顶撞他?如果江祥照向他认错忏悔,他也许会破例宽恕,但见江祥照兀自一副强硬模样,沉寂已久的阴森酷寒的性格慢慢浮现。
发觉岳府深身上的怒气倏然无踪,江祥照有些奇怪,及至见到他嘴角升起的笑意时,一股冷意窜过江祥照的脊梁。
不怕他暴怒发火,只怕他散发出这种阴寒。发怒代表了他真实的内心,而现在,他又戴上了心灵的面具。
岳府深一步步向前,江祥照一步步后退,;你以为我还向着你六哥,是不是?你以为我写血书是为了求援和逃跑,是不是?我的朋友里不乏有是生死仇敌的,但他们从不怀疑我偏向对方而背叛他们,为什么你不相信?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相信?;他越说越愤怒,声声质问,;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真的爱我吗?;
他的腿抵住了床沿,已经退无可退,岳府深挑起他的下颔,;正因为爱你,所以你即使背叛了我,即使给我造成了难以挽回的损失,我也舍不得下手杀了你。;他制住江祥照的双臂,吻住江祥照的唇。
江祥照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压趴在床上,觉得一粒小丸由岳府深嘴里渡了过来。他想挣脱,却被岳府深抬手定住了他的头,丸粒在嘴里化开,顺喉而下。
岳府深直吻得江祥照几乎岔了气,确定他想吐也吐不出了才松口,江祥照抚着咽喉问:;你给我吃了什么?;千万别再是;软筋散;,否则他真要发疯了。
岳府深由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软筋散,;他笑得邪恶,;因为我昨天发现,如果你能主动些,做那件事会更有趣。;
江祥照气得手脚冰凉,;你......;忽然一股热力自他小腹下方升腾起来,他脸上血色顿失,;倒底是什么药?;
春药。;
短短两个字,轰得江祥照头晕目眩,;你......你......竟然又用这种东西!;
岳府深抚摸着他冰冷的脸颊,动作轻柔之极,嘴里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言语:;你不仅今天要吃,以后每天都要吃,我要你无时无刻都恳求着我,要我满足你!;
他粗鲁地撕开江祥照的衣衫,抚摸着即使是在盛怒之中依然令他眷恋难舍的肌肤,江祥照拼命抵抗,但双手很快被制服,用撕毁的衣服捆绑在床头上。而后岳府深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江祥照十分眼熟的小瓶。
江祥照恐惧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忘却的恐怖记忆又重现眼前,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岳府深强力把他的身子翻过来,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把腰卡在他双腿之间,压住他左边小腿,手抓着他的右脚踝高高举起,迫使他的下半身大大地张开。上次他用这瓶药液驯教江祥照时只用了小半瓶,这次他把剩下的药液一股脑全倒了进去,再抓着他的左脚踝提高,尽可能地拉开。
江祥照的腰被迫向上弯到九十度,成了后穴朝天的姿态,下肢被打开到极限,药液侵入更深的肠道里,他虽然又踢又蹬、乱扭乱踹,却对自身的现状起不了任何作用。
第九章
渐渐地,江祥照的挣扎弱了,药物开始显现它们的威力,欲火在身体里闷烧起来,越来越炽热,他的身体只有上半部与床面接触,挣扎导致他的肌肤与床单不住磨擦,虽然是柔软光滑的绸缎质料,仍是给欲火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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