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拐点,僧非相也只是感慨缘分上天注定,命运难以捉摸。
此时客栈正对面的酒楼二层对坐着两个人,视线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向对面客栈。两人确是正在打量戴着斗笠的僧非相。其中一人穿着玄色长袍,乍一看十分不起眼,但细看下之下材料极为轻盈透气,竟然是寸金难买到的冰蚕丝织就。这人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邪气四溢,望去似乎能慑人心魂一般。
而他对坐那人却是身姿fēng_liú,披一件血红纱袍,袍子材质半透明,露出大半洁白如玉的胸膛,胸脯前两粒乳肉娇艳欲滴,从背后隐约可以看见柔媚的腰线,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半截幽深的股沟。
这人一头乌黑长发肆意披散,发尾带着微微的蜷曲,面容妖冶,一双丹凤眼媚意横生,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勾魂笑意,手中正在把玩一柄血玉骨扇,手指纤白的几乎透明,眉间一朵滴血的扇状纹身,衬得他更加邪气凛然,散发着浓郁的情欲味道。
“黑狗,你那双狗眼直勾勾地盯着人,可是看上那俊秀的小和尚了?”血衣公子倚着靠背软垫开口,声线媚人慵懒,带着一丝不可察的暗哑,定力不足的人只是哪怕听他说话都会骨头酥软,更难以想象这人在床笫间的风情。只是那话中的邪肆露骨和那柔媚的声音有些不大符合。
听到黑狗,狗眼等等词汇,对面玄色衣袍的人也不气恼,一双眼邪气凌冽,反击一般地调笑道:“血扇美人,上过你的美人榻,操过你的sāo_xué,我还能看上别人吗?你也太小瞧自己魅力了。我只是瞧着那小和尚一副禁欲的纯洁样子,就产生一种非常想破坏的yù_wàng。只是健壮的身子还是很倒胃口的,啧啧,这还是个童子jī_ba?哈哈,也不知道念悲那老秃驴又指使他下山作甚。”说着便仰头把杯中酒一口干了。
被称作血扇美人的红衣人本是以制药和床技闻名于天下的血扇公子,这人修习至阴内功,武功路子极为狠毒,动辄开肠破肚,血腥残忍至极。而且他制药的爱好很奇特,只做媚药,药效之烈天下皆知。白道对这人极为不齿,引为武林耻辱,动辄喊打喊杀。只是迄今为止,这人还是活得好好的,用自制媚药到处勾搭健壮男人欢好,在白道追杀下顶风作案,嚣张到不行。
这玄衣人人称邪眼三少,身形看似消瘦,实际上体格却十分健壮。他修习摄魄瞳术,一双修罗般的邪眼极为可怕,很多追杀他的人都被他那双眼睛迷了心智,为他操弄,自甘为他的傀儡。这人也只爱好与柔媚男子交欢,不知多少江湖少侠或者秀才书生被他采了后庭嫩菊,从此追随他左右,甘为他胯下性奴。同样白道也把这人列为和血扇公子同样级别的危险分子。
这次俩人在药王城暂停,却都是为了出世的那枚冷桃果,最近药王城人流汹涌,中间有大半都是为了这个传闻而来。因为冷桃果还有一个极为吸引他们的特质,冷桃可以养体避毒,若是得到冷桃所有者的允许,他们追随左右可以得到莫大好处,习武之人可以养体滋脉,制毒制药之人可以压制药物对其产生的不良影响。
这俩人一直有ròu_tǐ关系,武功造诣也相差无几,奈何对方不得,却是有些臭味相投的惺惺相惜。这俩人下了床榻就打,经常互别苗头,动辄打赌拿人取乐消遣,尤其喜欢作弄白道中人,白道人恨得牙痒痒,却也很无奈。俩人亦正亦邪,行事飘忽不定,只凭一时兴起,江湖人人避之不及。僧非相遇到这俩人,也不知是福是祸。
“无相寺的那群武僧,倒是真真美味的,裸着身子跳桩的时候,嘶……”血扇公子摇了摇细腰,像是在回味一般,菊穴有些瘙痒地夹了夹,“要不我药那小和尚一药,尝尝童子鸡的味道也不错呢。”
邪眼三少眯了眯眼,不经意地打量了僧非相的腰臀间,哼,的确是血扇这sāo_huò喜欢的口味。他便有些挑衅地开口道:“这小和尚可不简单,念悲的座下大弟子,叫什么僧非相的,一身外家功夫极俊,你这sāo_huò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拿了才好。”
血扇公子被他一激,媚眼嗔怒,“你激我也没用,难道我怕他那蠢功夫不成,我这媚酥入骨从无失手的时候。今晚月黑风高,你便睁大你那双黑狗眼瞧好了。”
邪眼三少双眼一眯,这个放浪的sāo_huò,难道自己还满足不了他?不知为何,他突然对血扇要给僧非相下药的事儿特别不爽。这种不爽使得他一晃身形,极快地闪到血扇公子身后,猛地勾住血扇的细腰,含住血扇白生生的耳朵,模糊道:“sāo_huò,看着穴就痒了,屁股摇甚么摇。既然你这么骚,不如就让黑狗我就地按在这儿操一顿解解痒如何?”
说着便压上血扇身子,利落地掀开外袍,一手便插进血扇下面已经一张一合分泌肠液的后庭。血扇只穿了半截里衣,挡着下半身的春光,被邪眼这么一波弄,赤条条的身子就露了出来,窗户大开,光线一照,白花花的屁股大腿晃得邪眼有点发蒙。
血扇本来盯着僧非相看了半天,就有些发浪,其实话语之间也是勾着邪眼三少上来捣弄一翻的意思。俩人心思诡异得一拍即合,血扇就由着邪眼揉捏自己雪肤,红润的嘴巴一张一合,白润丰腴的ròu_tǐ在邪眼健壮的怀里跟没有骨头似的蹭着。
肥白的臀肉抖动着迎合邪眼手指的chōu_chā,不一会儿后门软肉包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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