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中,苗月翩得了先手,自然毫不客气地顺势捅了进去,yáng_jù滚烫,将药真后庭插开,进去半根。
药真身体一缩,后穴喷出一股淫液,浇得苗月翩粗喘一声,将剩下半截也是直直地捅了进去,一干到底。guī_tóu极具侵略性地顶住闭合的花门,轻轻撞了几下后便往后稍退,苗月翩腰部用力,极快极狠地肏得更深。
花门虽然紧缩,但奈何不了这种力道,无奈开了个缝隙,被guī_tóu破开,长驱直入,药真长长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媚意能拧出来似的,又高又腻。
第二十三章嬉戏逐欲波
卫尘伤和墨剑臣几乎立刻就被他叫得yáng_jù硬到发疼,俩人也匆匆放了手,好除去自己身上衣物。
室内人如此,室外的越临昔早已受不住这种淫靡气氛,冷香浮动刺激得他浑身的皮肤都敏感起来,更何况药真的叫声又高又媚,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搓揉自己硬得发疼的yáng_jù,一张贵气十足的脸带上五分性感五分尴尬,咬着牙轻轻喘息着抚慰自己。
越临昔的脑海中还是被苗月翩抱走之前面上沾染点点羞意的药真,画中各种写意fēng_liú的药真,被人吻得一脸失神的药真……脑海里两种声音在不断地争吵。
“既然很是喜欢那少年,也本就要得到冷桃,为何还要再忍?”
“可看看他,一个人那么多伴侣!本殿怎能和人共妻!?”
“即使他那么多夫君……不能你一人独占……也罢,既然命中注定,又何苦抗拒!?”
“本殿一个王室公子……未来要继承越君之位的,怎可如此难看!”
“那便别表现得跟那群男人一样在意他便是了,这样看起来也不会太难看罢。”
内室的淫靡之声不断地传来,越临昔有些崩溃地甩了甩广袖,起身定了定神,便有些犹豫地抬脚走向内室。
呻吟和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常年习武的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哪个是苗月翩,哪个是墨剑臣,哪个是卫尘伤。最为入耳的……就是药真的媚叫声,他的声音很特别,时而清甜动人,时而沙哑魅惑,时而饱含勾诱,时而欲拒还迎。
真是yín_dàng放浪!越临昔恨恨地想,但还是脚步不受控制地继续往内室去了。
转过屏风迈入雕花拱门,越临昔有些眼前一晕的感觉。作为越国大公子,他二十几年来一直禁欲修心,不曾沾惹过风月之事,突然眼前出现一场活色生香的四人春宫,其视觉冲击可想而知。越临昔的yáng_jù几乎是一瞬间便硬到了极致,让他行走间都伴着磨蹭的疼痛和丝丝的爽意。
室内散落了一地衣物,越临昔不禁扶额,两个弟兄一个恩人,他还能说什么?只是眼神不禁盯着药真被插得高高荡起的白腿发愣,那脚玉雪可爱,柔软的脚背紧紧绷出一条弧线,不住地在苗月翩腰间摇晃。
苗月翩一头白发被玉扣束着,只是不住地在他肩背晃动,而药真的一头鸦色的头发已然凌乱不堪,带着一种被人蹂躏的柔弱感;卫尘伤正在替药真kǒu_jiāo,一手撸动着自己微翘的yáng_jù,那边墨剑臣正蹲在药真头部让药真帮他含着,仰着头大声喘息。几人正做得得趣,无暇发现内室中又多了一人。
那一张极大的床榻四人却只用去半边,越临昔窘极,正待要开口。却听墨剑臣闷哼几声,鼓动着两扇屁股,在药真口里射了。越临昔只听得药真被他射得唔唔乱叫,一边努力吞咽的声音,要说出口的话便憋了回去。墨剑臣起身,想去拿丝巾,却看见呆立一旁神色迟疑的越临昔。
促狭一笑,墨剑臣玩味地挑挑眉毛,“怎么,兄弟,想通了?一起来吧,小真需求很大。”转身待走,又回头补上一句,“这次就能勾出你的冷桃印了。”
墨剑臣又有些不怀好意地看了正在药真后庭剧烈chōu_chā的苗月翩,怂恿越临昔道:“小真很难出精的,你让神医先退出去。嘿嘿,自己把小真nèi_shè一次,小真和你第一次的出精便能化成冷桃果。”
越临昔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墨剑臣促狭的脸,点了点头,既然想通了,他也不是个犹疑不定的人。不再理会墨剑臣,便来到了床榻边。越临昔有些尴尬地开口:“月翩?”
苗月翩对他怒目而视,今天一个个的,怎么地就这么爱打断自己好事!看到好友脸上极为尴尬的表情,理智从情欲里稍微抽身,便明白了越临昔的想法。他知道越临昔是个不沾情爱的,最大可能是为了冷桃果,便有些痛苦地停下动作,“的确小真很难出精,你先来吧,临昔。”
说着便极缓慢地将自己插得极深的yáng_jù拔出来,拖长了的动作让药真的身子抖起来,那处媚肉不舍地吸嘬着要抽离的阳根,害得苗月翩忍不住又想狠狠插进去,终归是忍住了,啵的一声,guī_tóu被拔出了艳靡的后庭,淫浪的声响顿时染红了越临昔的俊脸。
药真腰部一阵扭动,不满地睁开一双碧色大眼瞪苗月翩,语意中带着十二分不满:“苗月翩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苗月翩有些狼狈地哄药真,今天他实在是不得已,错误一犯再犯的,不禁恨恨瞪了一眼作乱的墨剑臣。墨剑臣嘿嘿地笑,下巴挑衅地扬了扬。
越临昔动作慢条斯理,脱去了身上衣物。一具匀称而修长的身体,麦色中带着白皙感的皮肤,整个人像一柄绝世名剑,光华流转。虽然内心紧张,面上却十分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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