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狰狞。
花庭张得更开,药真的媚叫也越发高了起来。楚天阔才放开自己的克制,凭着感觉奋力在那处狭小紧致的菊道猛力进出起来,龙身狂摆,掀起池水高浪汹涌翻滚,药真被死死按在池壁上,承受着龙根和水波的双重冲击,刺激得他的后面越发嘬吸挤压起龙根来。
此时龙根已经是整根进出了,拔出来的时候,药真的花庭就张着一个圆圆的洞口,根本合不上,默默等待下一次被填满的动作。
浴池中的水波趁机涌进去,又被龙根捣得喷溅出去,和着yín_shuǐ一齐乱流。药真屁股上一片淫液chōu_chā出的泥泞,微凉的池水混着温热yín_shuǐ,感觉自己被冰和火一同侵入花庭到处肆虐。
金龙的持久力自不必多说,药真撅着屁股被干了几竟一晚,前头粉生生的yáng_jù早不知出了多少次精。大眼泪水不停地流,到最后只是口中不停求饶一般,羞耻地喊叫楚哥哥楚哥哥,一边花庭被猛烈地操干,一边随着龙根戳刺抽动的动作,下身被插得在空中不停地荡着,前头喷不出一点jīng_yè的yáng_jù,被捅得淡黄色尿液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直到天光微熹时分,金龙才死死扣着药真肩膀,龙根上生出倒肉刺,死死抵着药真体内深处的花壶,将热烫的龙精尽数灌满在里面。粗壮的茎身死死堵插住庭口,龙精盛了药真满满一肚子。
药真已经半晕过去,挺着个鼓起来的肚子,真如怀孕的母兽一般,无力地躺在金龙身下,仍然被金龙的龙根插在体内。
楚天阔这才从有些迷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看到药真一副被他干晕过去的yín_dàng模样,九分心疼夹带着一丝满足,化作人形将药真揽在宽阔怀中,怜惜地吻吻他哭红的眼角。
药树族雌树族人极为放浪,需求大得惊人。越是伴侣多的雌树,越是需求犹如无底洞一般。药真是药树族雌树中罕有的拥有七个伴侣的,那种需求量可想而知。而他竟然将药真做得晕了过去,这实在让他心里有种诡异而扭曲的满足。
楚天阔的yáng_jù还是紧紧插在药真后庭,待到药真小腹逐渐平复下去,才起身清洗了俩人身体,又拿了干净浴布裹了下身还是紧紧连在一处的两人,去了寝殿床榻上。
但是楚天阔因为太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药真只是又困又累得睡着了而已,完全不是被他做晕的。两人这才歇下,药真迷迷瞪瞪窝在楚天阔怀中,手心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放上自己的小腹处。
熟睡的药真绝没有想到,此时他的腹中,已经龙胎暗结,而且一怀,就是两只。
日头上了中天,楚天阔才慢悠悠地起身,他精力旺盛,自然醒得快些。药真因为太累,还是沉沉地睡着。想起自己干的好事,楚天阔笑得特别贱,探头探脑在药真的额心处瞧个不停。见药真熟睡中还捂着肚子,不禁十分得意地笑了笑。
药真额心的祥云印记被额发挡住,楚天阔十分心急地想知道到底药真有没有怀上龙嗣。于是便用手去小心地扒拉,好不容易扒开一半,正要瞧瞧什么个情况的时候,被迷迷糊糊的药真呼了一掌。
药真梦中眉头皱起来,对打扰自己好梦的烦人苍蝇异常恼火,一巴掌挥过去,世界安静了。突然被抽得楚天阔一个趔趄,险些趴在药真身上了,忙呲牙咧嘴地撑住,还是不死心地想看。
但是一个粗手粗脚的男人再细心,动静还是很大,药真终于被弄醒了。碧眼一张,十分火大地瞪了楚天阔一眼,没好气地训他:“昨晚还没折腾够么,鬼鬼祟祟地在我脸上摸什么呢!”
楚天阔嘿嘿一笑,一脸正经之色,指指窗外。药真下意识一看,哎,都睡到正午了!异空间灵根都还没安置好,算算时辰,只剩一点时间了。
俩人遂起了,梳洗一番便去找其他六人商量。正是用午膳的当儿,正好六人都在碧日宫正殿那儿起席用饭。楚天阔揽着药真趾高气扬地走进殿去,心中得意异常。
他看到了药真额心的云纹起了变化,如盘龙状的祥云已经化为鲜冶的火红色泽。这就说明药真已经顺利受孕,难怪楚天阔一路走来脚下打飘。一想到三个月后就有会有一条可爱的小龙缠在自己手指上玩耍,自己的孩子,楚天阔的心尖儿都在打颤。
药真一进殿,六人均是齐齐看过来,神色各异。药真被这么一看突然面上有些烧,拍开楚天阔不依不饶要缠在他腰部的手,便朝着正中端坐的越临昔走过去。
越临昔放下汤盏,双臂一张,将药真收在自己怀中。药真倚在越临昔座上,便开口问他:“临昔,之前你说寻到一处比较理想的地方放置灵根,是在哪儿?”
越临昔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楚天阔,心道这个霸占狂今天怎么被药真嫌弃却是一副乐得跳脚的模样?收回目光,越临昔亲了亲药真额角,答道:“这个地方,你也很熟悉。”
低着头好奇地看着桌上菜盘的药真闻言抬头,“咦,我很熟悉……可我就知道一处地方啊,难道是潜渊山?”
越临昔捏捏他绵软的耳朵,肯定道:“没错。在这之前和他们商量了一下,准备迁都到药王城东方卧龙江南岸平原上。这处地方位于越土腹地,沃野千里,气候四季温暖宜人,最重要的是地理位置优越。
上次吴越交战,暴露出了如今越都地理位置的弱点。西临西戎,东靠吴地,定都于此极为不妥。若非君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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