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地闭上眼,像要就这么睡去,他愿意陪他睡,和他一同享受这平淡的时光,甄心拉着他,慢慢把手往被子里拖,一开始张准没觉得什么,可越拖越不对劲,甄心只穿着一条内裤,他的手不偏不倚,被按在裤裆上,还明目张胆地磨了磨。
张准涨红了脸,羞愤地骂了一句:“甄心,你他妈哪儿难受!”
可能是因为生病,甄心看起来软绵绵的,眉目含情地瞧着他:“就是这里难受,快,给我揉揉。”
张准要抽手,甄心死死攥着,你来我往的,内裤下的ròu_tǐ烫了、硬了,昂扬着顶住张准的手,微微左右摆头:“快点,快点……”听得出来,甄心已经很兴奋了。
张准不动,甄心只好握着他的手用力往下按,自己一颠一颠地挺腰往上使劲。
“你怎么这么色……”张准是要责备他,可是话出口,却有点调情的意思,甄心可怜巴巴地说:“我憋好久了,再好的家伙也不能这么憋啊。”
张准哭笑不得,用泛红的眼角瞪了他一眼,就这一眼,甄心便着了魔似地耍赖:“都这样了,给我揉一下能死啊!”
张准别过脸不理他,可手在他的东西上轻轻蹭了蹭,然后隔着内裤缓缓把他握住了。
甄心舒服得呼出一口长气,用一种色迷迷的哼声催促他,张准像是无地自容,低着头给他打起来,他那么羞涩,连干燥的嘴唇都红透了。
甄心吞着口水欣赏他:“怎么,小时候没和死党弄过?”
沉默了一阵,张准说:“有啊,队里经常这么弄。”
甄心皱起眉头:“什么队?”
“武术队,”张准笑起来,像是说一个久远的玩笑:“那时候长得矮的,或者稍微白净漂亮点的都会被摁在下头,被很多人当女孩子弄。”
甄心觉得他就很漂亮,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但没问出口,张准说得坦然:“我被弄过,但也不会总被弄,还好吧。”
甄心突然来了一股劲儿,一股酸酸的醋劲儿,坐起来抱住张准,贴着他耳朵说:“以后这种事别告诉我,我受不了!”
张准柔顺地靠着他,耳际和颈窝处有淡淡的香皂味,甄心看着他红红的耳垂,今天他没戴耳钉,插着一截透明的塑料签,很简单,很干净。
“怎么会打耳洞?”甄心用舌头卷他的耳垂,用牙齿咬住塑料签的一端,慢慢拔出来吐到地上:“你们练武的不是都很?”
张准从没被这么对待过,酥软得都有些颤了:“就是……很漂亮啊。”
“自己去打的?”甄心明明在意,却忍不住问。
“朋友带我去……”耳垂突然被甄心吸住,针眼大的耳洞被舌尖暧昧地顶来定去,张准感觉半边脸连着肩膀都麻了,被子里的手不由自主往湿透的内裤里伸,肉贴肉地给他打。
他真的很会弄,甄心妒忌地想,越想下头越硬,他觉得自己快化了,像一片冰、一团雾那样,要融化在耀眼的阳光里——他一个人的秘密阳光。
那束光笼罩在头顶,近了,更进了,他叫着张准的名字就要释放,煞风景的电子锁这时候响起来,冯蕴婷端着一杯牛奶回来了。
对于一杯奶来说,这段时间有点长,可对于一次不道德的偷情,就显然太短了,张准迅速抽回手,做贼心虚地站起来,甄心还没射,喘着粗气倒回枕头上,懊恼地按着额头。
“hy,喝点奶,补身体的。”冯蕴婷巧笑倩兮,很有些嘲讽的意味。
张准尴尬地给她让出位子,捂着红肿的耳朵向门口走去。
没有拍摄任务的一天,张准先去健了身,回来就觉得无所事事,记者们还没走,他窝在房间里,端着d看电影,一搜索才发现,甄心从没演过电视剧,从出道那天起他就是大银幕的宠儿,所向披靡,真正的一线巨星。
十几岁的时候他演帮派学生,二十几岁的时候演小人物和流浪汉,三十几岁了,毒贩、疯子、同性恋,他样样拿手,在他璀璨的星途上,没有饿着肚子等电话的岁月,也没接过幼稚俗烂呛口水的角色,只有悲欢颠沛的人物和铭心刻骨的故事,幸运得令人生厌。
张准不愿意想,可还是想起来,拍《走马》的时候有一场山上戏,甄心是男一,他是女一的武替,吊了一天的威亚精疲力竭,收工下山又遇上雨。甄心扶着女主角在前头走,冰冷的山风把伞吹得七扭八歪,跟组副导演一回头看见他,喊着:“张准,你的伞拿来!”
他是跑着上去的,伞一离手就被打在甄心头上,大明星回头随意看了一眼,满脸雨水的小替身一定没给他留下什么印象,以至于《北高峰》再见的时候,那高傲的目光直接擦过他微红的脸颊,落在远处的执行制片身上。当时甄心噙着他那很富魅力的笑,用软软的台湾口音打招呼:“秦总好久不见了,上次还是《走马》吧,有五六年了。”
心很疼,张准眼圈有些湿,把视线从显示器上移开,电脑上正放《走马》,甄心散着头发扛着刀,一副山贼打扮,把惊惶落魄的女主人公翻倒在床上。
当年的大尺度床戏,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不过是一对你侬我侬的痴男怨女,镜头很快切换,一夜荒唐,女人与山贼拔刀相向,两人踩着空灵的步子在山水间穿梭,那个是自己,张准一看就知道,瘦瘦的,持刀的手微微外展,他的惯用动作。
他和甄心曾经那么接近,在互不想干的日子里,那时候他还不认识谢丹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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