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坐在地上,第一次觉得屁股可以这样痛,地上坚硬冰冷,估计没摔好,我的屁股肉没能帮我分担落地的重力,全都顺着尾椎骨往上转移,腰部中了,我爬起来的时候,简直直不起腰来,不过也可能是我长期过度运动累计的创伤,今天刚好发作了。我说:“我扭到腰了,这么不经摔,太丢人了。”
钟邵伸手来探,像是要帮忙扶我起来,却差点戳到我的眼睛。我忙叫他别乱动了,自己扶着腰回床上躺着去了,作为时不时还要和人打一架,鼻青脸肿不吭一声的硬气大老爷们,我想,这点腰疼,一晚上就好了。
第二天,所有人都看见钟邵扶着我进了教室,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扶着腰,一到门口,里面就是一阵起哄声,昨夜我们屋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似乎都一清二楚,还替我们俩害臊和羞羞。
这一群骚动的少年们啊,我一阵头疼,看来这闲话是免不掉了,只能和钟邵商量,“钟邵啊,哥哥现在保护不了你了,那……今天我换下来的衣服,你还是会帮我洗的吧?”
他被凄惨的样子逗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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