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喂他样的蠹虫。而李诗诗实在是不放心让别人来煎药,上次她被推进池子的凶手还没找到,主子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萤身上,根本没有闲暇去想凶手的事,李诗诗的权利有限,只做的只有事事亲自动手,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故。
“恩,乖,乖,不要怕。”白葵对李诗诗以外,或者说是对人以外的东西态度都好的让人浑身寒毛直立,明明是爱人般亲昵的态度,他就是能让听到的人感到一阵恶寒。
李诗诗并没有回头,而是白葵自己拿著卷在他手指上的大蜈蚣走了过来。
蜈蚣大的出奇,黑里泛红,在白葵的手指里爬动的速度让李诗诗轻易感受到它的兴奋。
“看什麽,快拿起盖子。”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动的,她现在是连吐都不想吐的那种恶心。
她拿起盖子,里面的药不知道是怎麽搞的,红绸的象血。
白葵一甩手指把那只蜈蚣丢了进去,快速夺过李诗诗手里的盖子盖紧。
白葵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是李诗诗看是看到了那只蜈蚣在被丢进药壶里时翻滚爬动的样子。
李诗诗真的想哭。
煎药的药壶都有个方便倒药汁的壶嘴,白葵给挪到李诗诗面前,李诗诗真回真的要哭了,那只大蜈蚣爬到壶嘴里了,可是它的身体太大,出不来,只能卡在壶嘴里,头上那跟长长的触角却伸了出来,一直乱动。
白葵举起一直拿到手里的一根小竹签,对著壶嘴一塞,大蜈蚣就给塞回药壶里了。
白葵把竹签递给李诗诗,“一会儿它还想爬,你就拿这个插它。”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她居然真的把那个竹签接了过来。
李诗诗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脸色是多麽苍白,手指颤抖的盯著冒著白气的壶嘴,准备随时插那只大蜈蚣一下。
“煽火呀。”
李诗诗急忙用另一只手里的擅自拼命煽。
“轻点煽!”
李诗诗赶紧煽慢点。
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想起以前,有侍妾给主子炖了补药,结果他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掀翻了。
萤是个很乖的小孩,但是有一个毛病就是挑食,尤其是对他讨厌味道的东西,李诗诗想著,他真的会喝这个东西吗,他直接给掀了怎麽办……
那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真的哭了……
“蜈蚣出来了,快插,快插……”
李诗诗魂不守舍的端著好不容易煎好的药往秋长天的院子里走。
秋家堡里除了主子,她和白葵之外没有人知道萤回来了,在萤失踪的时候秋长天就不许任何人进他的院,白葵当然是不听他的,李诗诗也是在萤回来之後才得到进入秋长天院子的权利。
脑子里一直是萤在看到这碗药的时候,皱著可爱的小眉,撅著红红的小嘴,然後举起白皙细瘦的手,一下子被打翻……
那时候她要怎麽补救……
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所以当李诗诗走进院子,直到她到了秋长天的放门口了才发现“异常”。
这个“异常”是指从房里面传来的,清晰的,欢愉的,难耐的呻吟。
身为一个有眼色的女人,她应当立刻转身,然後过个把时辰再来送药。
可当李诗诗刚把脚抬起,又得原地落下。
她来的时候,白葵说──一盏茶的时间内必须吃药,不然补药变毒药。
现在想起来,李诗诗咬牙切齿的想,或许他根本就是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才让她一个人来。
李诗诗抬起头看看正午的大太阳,心里感叹著主子和萤的……那啥。
大声咳嗽著,李诗诗不甘愿却一点察觉不出的,恭敬出声,“主子,药送来了。”
屋子里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停止的,李诗诗都忍不住在心里对主子的控制力竖起大麽指。
“进来吧。”
“是。”李诗诗低著头,眼睛一直看著药碗,轻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秋长天和萤显然是在床上的,纱幔挡住了李诗诗偷看的视线。
“放桌子上。”
“是。”李诗诗依旧轻手的把精致的小碗放在桌子上。
“退下吧。”
李诗诗终於找到点以前不卑不亢的感觉,“禀主子,白大夫说,一盏茶内必须将药喝尽,不然补药变毒药。”
“行了。”
“白大夫还说,越早喝光,药效越好。”
“知道了。退下吧。”
李诗诗知道她在说什麽就显得罗嗦了,但是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很想待在这里。
她就是想看看,萤到底会不会喝那碗药。
“诗诗……”
李诗诗一愣,她知道是萤的声音,但是萤以前的声音有这样的吗?
勾人一般甜腻,诱惑一样醉人,疲惫似的庸懒……
“药……”
李诗诗的脑子还在停顿当中,身体已经自动自发的端起药碗来到他们的床头。
秋长天从纱幔伸出手接过药,然後就听到纱幔中吞咽的声音,不一会儿秋长天就把碗递了出来。
李诗诗反射的接过,盯著只剩点药渣的小碗,心里一下子放松,之後就是一阵感动。
萤居然喝了……
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主子,这里面都放了些什麽……
那只一只想爬住壶嘴的大蜈蚣又窜进李诗诗的脑海……
啊,还是算了吧……
“诗诗告退。”
直到李诗诗把门关上後。
萤还在舔著嘴唇,“好喝。”
那药汁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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