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礼,笑说,“不客气。”
邱杪将原本倒下的行李箱重新放好,看到箱子上挂着的行李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和联系电话。他叫周弋。
“我来吧。”他见周弋仍在努力把那只最重的箱子扶起来,立即搭把手帮忙,麻利地把这箱子同样堆在了推车上,最后旅行包堆在行李箱上。
周弋再一次说,“谢谢您。”
“不客气。”邱杪刚才看到行李箱把手上尚未取下来的行李签,问,“您刚从国外回来?”
他点头,“您也是吗?”
“不是。”邱杪笑着说完,推了一下眼镜,说,“您一个人推这么沉的车,不方便吧?我帮您推出去。”
周弋怕是没想到他这么热心,显得有些惊讶。他赧然笑了笑,并不拒绝,道,“那麻烦您了。我帮您拉这个箱子吧?”
邱杪正是这么想的,说道,“好,麻烦您了。”
周弋走路不方便,邱杪推着沉重的推车,也加快不了步伐。从周弋的口音当中,邱杪猜想他是南方人,可他这些年在南方待得时间长,却很少见到像周弋这么高的。可惜他的腿有问题。也不知是什么问题,看来伤得不怎么厉害,只是迈步却迟缓。
邱杪不好揣测陌生人的伤残,注意到自己注意他的双腿时,他自觉地克制了自己的目光。
“您怎么回市里?”到了离开航站楼的分岔路口,邱杪问,“我要去搭乘机场快轨。”
周弋了然哦了一声,语气显得心不在焉,“我要打车。”
闻言邱杪不免皱起眉头,他内心挣扎了一下,决定好人做到底,说,“那我先送您去搭车吧。”
他惊讶地眨了眨眼,感激道,“谢谢。这样吧,我们可以一起打车回市区。只是不知道您要上哪儿去。”
“不用了。”邱杪说话间,已经推着沉甸甸的行李推车往出租车候客区等,“我要去西站,不麻烦您。而且您这么些行李,一辆车也带不了两个人了。”
好在这个时段已经错开了航班到达的高峰期,等出租车的人并不多。他们在候车区排了一会儿队,便等到了车。
热忱的的哥下了车,把周弋的行李一件一件往已经打开的后备箱里搬,感叹道,“哎哟!这可真沉!”
“啊,这个不用了。”邱杪帮忙搬行李,见到的哥要把自己的行李箱也安排进后备箱里,忙说,“我不坐车。”
的哥看看他,应了一声,转身重新钻回了驾驶座里。
也不知道他这么回去是不是直接到家门口,这么多行李他一个人怎么搬?邱杪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可他却不可能真把好人做得那么彻底,还等着把一件件行李搬进他的家里。
好像是看出了邱杪的心思,周弋说,“我家人会来接我。”
“哦,那就好。”邱杪尴尬地笑了笑,拉起自己的行李箱,“那么,我先走了。”
周弋伸出手,“谢谢您,邱先生。”
他惊讶地眨了眨眼,低头看到行李箱上挂着的行李牌,赧然挠了挠脸颊,把自己的手握过去,“不客气。再见。”
“再见。”他的手有些凉。
眼看着周弋坐进出租车里,关上门,邱杪站在车外对他挥了挥手。下一辆出租车很快开上来等着载客,他连忙撤离了候车区,径自往机场快轨的售票区赶。
如果不是没能订到直接飞往郑州的航班,邱杪也不会大费周章先折到北京来转高铁。这天几乎是马不停蹄,从早上六点多出门赶高铁、赶飞机,又转地铁、赶高铁,回到家中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邱杪一不小心累得睡着了,好在的哥敬业,抵达目的地后便叫醒了他。
邱杪饥肠辘辘地提着进了老旧的公寓楼,楼道里的感应灯坏了,人走进去根本没有反应。他是循着电梯按钮的灯光走到电梯间门前的,等电梯下来时,他用力抹了一把疲惫的脸。
“我回来了。”邱杪打开了家门,见到里面仍亮着灯,便叫了一声。
家里传出了邱遥的声音,口齿不清地回答,“你回来了。”
邱杪换好鞋,走进屋内,回头看到他端着一碗泡面走出来,嘴里还含着泡面叉子,推着行李往里走,说道,“你晚上就吃这个?”
“饿了,宵夜。”邱遥说着,把泡面盒放到餐桌上,帮忙拎起邱杪的行李箱颠颠往房间里面搬,声音远远地问,“这回回来住几天?”
看到餐桌上堆放着一些书,他以为是邱遥的功课,好奇地翻开看,随口回答,“四天。”一个打印的本子上写的是剧本一样的对话,和功课内容相去甚远,邱杪不禁皱起了眉头。
邱遥乐滋滋地走出来,口中还笑话他,“好家伙,九天的年假我就分到了四天。真是越来越不如那个淘宝商了。”他走出来,发现邱杪正拿着他的东西神情严肃地看着,立即把剧本夺了过去,满不高兴地说,“哥,别乱翻我的东西好不好?”
“这是什么?”邱杪却不理会他的责怪,问道。
他撇撇嘴,一脸不情愿地回答,“看也知道,剧本啊。”
邱杪当然看得出来是剧本,而且是谈情说爱的剧本。他沉了沉气,问,“还有不到两个月就高考了,你在家不好好看书学习,看这个干什么?你还做你的明星梦。”
“这个不一样好不好?”邱遥听到他语气中不自觉的轻蔑就不高兴,问,“你听说过秋棠吗?听说过季闻初吗?”
秋棠邱杪闻所未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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