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中寒有灵药,能治你的病。”
那姑娘道:“我……我怕,我不喝。”
白笑风左手抓过尖刀,喝道:“你不听话,我便一刀杀了你。”将尖刀刀尖直抵到她喉头。
那姑娘怕了起来,只得张嘴将一碗鲜血一口口的都喝了下去,几次烦恶欲呕,看到白笑风的尖刀闪闪发光,竟吓得不敢作呕。白笑风见她喝干了一碗“血”,当下再幻化出割右手腕脉,放了大半碗鲜血,实际取了又一碗灵泉,又去喂那姑娘。那姑娘皱起了眉头,求道:“你……你别迫我,我真的不行了。”
白笑风道:“不行也得行,快喝,快。”那姑娘勉强喝了几口,喘了一会气,说道:“你……你为什么这样?你这样做,好伤自己身子。”
白笑风不语,却是迫那姑娘喝下。灵泉充满灵气,可以滋补那姑娘破败的身子,倒也算不错。
桃枝仙和桃实仙被老头子所装的渔网所缚,越是出力挣扎,渔网收得越紧,到得后来,两人手足便想移动数寸也已有所不能。两人身不能动,耳目却仍十分灵敏,除了他们两个,包括岳不群、老头子、祖千秋在内的五人内力都甚了得,但白笑风在那姑娘房中干什么,五人只好随意想像,突然间听得那姑娘尖声大叫,五人脸色登时都为之大变。
桃实仙和桃枝仙唇口被堵,自然想争辩也是不能。而老头子和祖千秋给缚在椅上,又给封了穴道,听得房中老姑娘惊呼和哀求之声,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虽然老祖二人被下了定身咒,确实能说话。祖千秋道:“老兄,这件事非阻止不可,没想到令狐公子如此好色,只怕要闯大祸。”老头子道:“唉,糟蹋了我不死孩儿,那还罢了,却……却太也对不起人家。”
老祖二人一番谈话,也落入了岳不群耳中。岳不群身在墙外树上,隔着更远,虽运起了“紫霞神功”,也只听到一鳞半爪,最初一听到白笑风强迫那姑娘,便想冲入房中阻止,但转念一想,这些人连白笑风在内,个个诡秘怪异,不知有什么图谋,还是不可鲁莽,以静观其变为是,当下运功继续倾听。老祖二人的说话不绝传入耳中,只道令狐冲当真乘人之危,对那姑娘大肆非礼,后来再听老祖二人的对答,心想白笑风潇洒fēng_liú,那姑娘多半与乃父相像,是个胖皮球般的丑女,则失身之后对其倾倒爱慕,亦非奇事,不禁连连摇头。
忽听得那姑娘又尖叫道:“别……别……这么多血,求求你……”突然墙外有人叫道:“老头子,桃谷四鬼给我撇掉啦。”波的一声轻响,有人从墙外跃入,推门进内,正是那个手持白幡去逗引桃谷四仙的汉子。
他见老头子和祖千秋都给绑在椅上,吃了一惊,叫道:“怎么啦!”右手一翻,掌中已多了一柄津光灿然的匕首,手臂几下挥舞,已将两人手足上所绑的绳索割断。
白笑风虽是在房内,却是时时刻刻注意着外面的情况,知道眼下时机差不多,便做出失血无力之状,同时解开了老、祖二人的定身咒。而这时候,那姑娘又尖声惊叫:“你……你……求求你……不能再这样了。”
桃实仙和桃枝仙不知道怎么弄掉了口中的东西,开始争辩起来,到底是谁吃了亏。两兄弟争辩声中,白笑风便趁机倒下,做晕过去了。老姑娘又叫了起来,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惊惶之意,叫道:“爹,爹!快来!”
老祖二人和那汉子一同抢进房去,只见白笑风倒在地下,一只瓷碗合在胸口,上身全是鲜血,老姑娘斜倚在床,嘴边也都是血(自然是幻化而出的)。祖千秋和那汉子站在老头子身后,望望令狐冲,望望老姑娘,满腹都是疑窦。
老姑娘道:“爹,他……他割了许多血出来,逼我喝了两碗……他……他还要割……”
老头子这一惊更加非同小可,忙俯身扶起白笑风,只见他双手腕脉处各有伤口,鲜血兀自汩汩流个不住。老头子急冲出房,取了金创药来,心慌意乱之下,虽在自己屋中,还是额头在门框边上撞得肿起了一个大瘤,门框却被他撞塌了半边。
老头子将金创药在白笑风手腕上伤口处敷好,再在他胸腹间几处穴道上推拿良久,白笑风这才“悠悠醒转”。老头子惊魂略定,心下感激无已,颤声道:“令狐公子,你……这件事当真叫咱们粉身碎骨,也是……唉……也是……”祖千秋道:“令狐公子,老头子刚才缚住了你,全是一场误会,你怎地当真了?岂不令他无地自容?”
白笑风做失血过多之态,只是张张嘴又昏了过去。老头子将他抱起,走出女儿闺房,放在自己房中床上,愁眉苦脸的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祖千秋道:“令狐公子失血极多,只怕性命已在顷刻之间,咱三人便以毕生修为,将内力注入他体内如何?”老头子道:“自该如此。”轻轻扶起令狐冲,右掌心贴上他背心大椎穴,甫一运气,便全身一震,喀喇一声响,所坐的木椅给他压得稀烂。
桃枝仙哈哈大笑,大声道:“令狐冲的内伤,便因咱六兄弟以内力给他疗伤而起,这矮冬瓜居然又来学样,令狐冲岂不是伤上加伤,伤之又伤,伤之不已!”桃实仙道:“你听,这喀喇一声响,定是矮冬瓜给令狐冲的内力震了出来,撞坏了什么东西。令狐冲的内力,便是我们的内力,矮冬瓜又吃了桃谷六仙一次苦头!妙哉!妙哉!”
老头子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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