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当这个人死了。
过了一段时间,尤慕严才联系了父母,说自己没事,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至少也让他的父母安下了心。
被认为失踪了的尤慕严一直都在不同的城市漂泊,惶惶不可终日,有时也借酒浇愁。在两个月後的一天,他再一次喝醉走在街头,也就在那一次,遇到了沈君倾。
“慕严,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吗?”花如雪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轻柔,却能依稀听出点期冀。将游走在回忆深处的尤慕严拉回了现实,现在的他是否已经做好了再次面对宋夙念的准备?答案是否定的。在那段时间,尤慕严对宋夙念一直都是惧怕的,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而且经过两个月的思考,把他对他的爱消磨了一大半。
“不可以。”尤慕严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花如雪的邀请,对她感到抱歉,“对不起,我不想见他。”
“你想躲他一辈子吗?”一直沈默的沈君倾突然开口。
“我没想躲他,也没想过要见他。”这段时间一直生活的很平静的尤慕严,确实已经把那个曾经在他身体里烙下痕迹的宋夙念给淡忘了。甚至以为这辈子根本没有机会再见一面,没想到事与愿违,在这里还是给碰上了。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意作弄他。
“花如雪,你结婚我祝福你。但是关於宋夙念,他的事我不想再掺和了。”经过了这段时间,尤慕严渐渐地意识到过去的自己实在是太没用,就这麽被一个人玩弄於股掌之间不知反抗。
“哥?”花如雪转而询问沈君倾的意思。
“什麽时候约他见见吧。”沈君倾不顾尤慕严的反对,已经擅自做完了决定,“在我们家里。”
事情总得要面对,总得要解决。
☆、慕严君之事 04
04
回到家,尤慕严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样,煞白著一张脸,逶迤地倒在沙发上。
“前天晚上,你是去接回国的花如雪,才那麽晚回来的吧?”尤慕严说话时,没有一丝生气。
“嗯。”沈君倾转身走进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两听啤酒。
“那天晚上,花如雪就告诉你她要和宋夙念结婚的事了吧?”尤慕严看著沈君倾将一听啤酒放在自己面前,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
“嗯。”
“你昨天一天没去上班,是去调查宋夙念的事了吧?”
“嗯。”
“呵,然後就调查到了我了吗?”自己都不免笑出了声,之前以为已经逃到永远都不可能再碰到宋夙念的地方了,可最後却发现只是像小丑一样的在原地打转,“你们最好别跟他说认识我,不然会影响你们之间的生意的。他现在厌恶我已经深入骨髓了。你为什麽那麽想让我和他见面,是想让我出丑吗?”
“噗”,被打开的啤酒气泡四溅,尤慕严仰头灌下。
咳咳。。咳。。咳。。。
沈君倾看著一旁被啤酒呛到,狼狈地不住咳嗽的尤慕严,心疼地走了过去。
“你是在同情我吗?”被温柔抱住的尤慕严没有挣脱,只是吐出这几个字。
“对不起。”沈君倾的声音里悲伤多於愧疚,从他的胸腔传进尤慕严的身体,“我希望你能留下。”
“所以就必须得见他?”尤慕严将头埋进沈君倾的肩胛,抓著沈君倾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
“慕严,慕严?”感觉怀中人的不正常,沈君倾低头看去。只见尤慕严好像没有听到他的喊话,只是一味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他双手抵在腹部不自觉地乱抓,原本光滑的肌肤被残忍地抓出了好几条狰狞的血口子,布满冷汗的额头吃力地抵住沈君倾的胸口,疼得想钻进他的身体里。
“慕严,慕严,你胃痛又犯了吗。。。。。。” 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闯进沈君倾关切的声音,在尤慕严努力张嘴回答“没事”的下一秒,整个人跌进了黑暗。
等尤慕严再次醒来时,周围已经漆黑一片,看样子已经深夜了。被子怎麽那麽重,好热,出了一身汗的尤慕严感觉被什麽东西包裹的很紧。试著动了动身体,正想掀开被子,没想到“被子”自己却动了。
“醒了?”耳畔突然响起一阵饱含睡意的声音。
尤慕严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滚落床边。
“你。。。你。。。沈君倾?”床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真的很恐怖,被吓得够呛得尤慕严想来想去,觉得沈君倾是最佳答案。
“你打算在地板上躺多久?”被他这麽一折腾,沈君倾的声音明显清醒了很多。
“你怎麽会在这里?难道每天晚上你都是这样偷偷睡在我旁边?”开始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尤慕严,後悔现在才认清沈君倾的真面目。
“想什麽呢?你昨天晚上胃病犯了,我抱著你让你安生点儿。不然你的胃都能被你生生掏出来。”沈君倾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懒得和面前人解释的样子。
“。。。。。。是吗?”尤慕严还愣在那里,保持著那个有些可笑地交叉双手护著自己的动作。
沈君倾懒得作声,而是翻了一个身,继续睡觉。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尤慕严也就站起身,拍拍灰尘,滚回床上睡觉。
早上
“慕严,慕严?”迷糊中,尤慕严感觉耳畔痒痒的,伸手挡开那个噪音,挠了挠耳朵,继续睡觉。
“醒醒,慕严。”那个烦人的苍蝇声再次响起。
“嗯?”无奈之下,尤慕严勉强撑开睡意浓重的眼皮,一大张人脸甚是突兀的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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