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叶锦然给他摸得又有些意动,不过看看他额角带汗、懒懒趴着的样子,难免又心疼不忍,便只按住了他手,强压下欲念,与他说上几句玩笑话:“原来我在你眼里还有好处么,我还道你只会和别人说我年轻任性什么的。”
这随口一句连抱怨都称不上的话,也难为他记到今天,谢长戈心中既觉好笑,又有点抱歉,拉着他的手讨好道:“瞒着你那么大的事你都没记恨过我,这点小事还是早早忘了吧!”
叶锦然把玩着他的手指,似笑非笑道:“谁说我没记恨过你?我那时候日日想起你,每一次都是咬牙切齿,就盼你囊中无钱,喝酒无味,连生个火都会被雨水浇灭。等你过不下去回来找我,我天天折磨你。”
这可太恶毒了啊。谢长戈双手撑在他两侧,半趴在他身上,由上自下看着他,面上一本正经,眼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天天折磨我,我也要回来。一天操我十遍,我也要回来。”
叶锦然噗嗤笑了,按着他的背向下压,让他结结实实趴在自己身上,戳着他腰眼,好笑道:“你当我是……还十遍。”手指顺着腰向下摸到臀缝,在那烫:“五次你都受不住。”
谢长戈被情欲烧得浑身发热,咬着情人的肩膀,喑哑道:“就陪你来五次又何妨。”
如此盛情自然不好推却,叶锦然却不急着享用,只用两根手指在穴口轻轻按揉,偶尔探进一小节指尖戳弄几下,口中道:“说得大方,待会又要哭着求饶。”
谢长戈被他撩拨得骨头发软,后穴不由自主地阵阵收缩,一咬牙发狠道:“今天偏偏不想求,有什么本事,不妨都用来。”
“我几时逼过我家相公求我?”叶锦然毫无征兆地把一整根手指都送进他身体里,快速chōu_chā了几回,压着他的身体不许他逃开,一边逗弄道,“分明是你自己舒坦得又哭又叫,一会求我停下,一会又求我快些。”
谢长戈被他彻底逼出了身体内的痒意,恨不得立刻就要他把那玩意插进来狠狠顶弄,嘴里却不肯服输,断断续续地说:“然然,你刚才分明……分明那么可爱,怎么一转眼就……唔……就……”
叶锦然托着他的腰,如他所愿地抽出手指,换上另一根粗壮得多的东西抵在穴口,没给他更多准备的时间,一下子冲开软肉的包围顶到最深处,用气音在他耳旁问:“就什么?”
谢长戈眼前发花,好容易才从灭顶的快感刺激中回过神来,双手环住他脖颈,言不由衷地骂道:“就变成qín_shòu了!”
叶锦然故意抵在他最为难耐的一点上重重碾磨,吻住他的嘴唇,把一声声呻吟都堵在喉咙深处。
正当情热,叶锦然忽然面色一敛,动作顿止,压低声音说:“外面好像有人。”
谢长戈也欲细听,可那物还停留在敏感点上,如有一丝丝甜涩的滋味抓挠着心口,让人总也凝不下神来。叶锦然安抚性地亲亲他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向外面扬声道:“这里不用人伺侯,回去吧。”
没有人应答。一个转瞬之后,门外却响起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向远处去了。两人深觉不对,屏息凝神,却听见外面的人似乎隐匿了气息,悄然折返,隐藏在院落中。
谢长戈无声地说了“门口”二字,叶锦然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披上外袍,执剑撞开屋门。那人还在琢磨屋中情形,一时分神,已被利剑架在了脖颈之上。
谢长戈此时也已穿好衣服,忽听叶锦然在外面说:“楚公子光临敝山庄,请问有何贵干?”
他心里一抖,暗道坏了。
因不确定蛊毒是否全解,为防意外,谢长戈与楚青曾有约定,每日辰时末都发信号以报平安。今日因对叶锦然坦白了前因后果,心绪激荡之下竟将这事彻底忘到脑后,害得楚青找上门来,真不知要如何收场了。
谢长戈不敢再耽搁,下了床就要出去解释。想了想,还是匆匆将全身衣物打理齐整才走出去。
楚青看到谢长戈出来,一张脸都气绿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对叶锦然干着笑说:“……误会,叶庄主,都是误会。”
谢长戈也帮腔解释道:“楚青是来找我的。解蛊的事,多得他相助。”
楚青一怔:“你都告诉他了?”
谢长戈点点头。
楚青更愤怒了,推开剑锋,转而对叶锦然说:“叶庄主,既然你都知道了,还把剑架在自己亲兄弟脖子上,恐怕不大妥当吧?”
叶锦然瞳孔一缩,满面惊诧。幸而持剑的手还很稳,不至于让楚青不明不白就得个英年早逝的结局。
真是流年不利。谢长戈用手捂住脸,悲哀道:“……阿锦,听我解释!”
第三十章
昔年,西域魔影教教主银沙公主与教中左护法结为夫妻。左护法内心不喜银沙公主跋扈,私下里与一侍女暗通款曲,趁着妻子闭关,频繁与侍女私会。两人在六年内育有二子,胁迫侍女名义上的丈夫保守秘密。银沙公主对左护法信任有加,对此并不知情。
两人以为无事,将孩子养在教中,大儿子长到六岁,和左护法面容越来越像。银沙公主偶然发现,起了疑心。左护法亦有所感,提前把两个孩子送走。为防止银沙公主一网打尽,特地分开送到两个地方。这两户人家主人皆无所出,左护法以魔影教机密相赠,只求善待他幼小的孩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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