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看情况不对,赶紧摇了摇天籁的肩膀,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天籁难受地皱了皱眉毛,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什麽声音。
这家夥,怎麽发烧发得这麽厉害?不是说只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吗?难道喝多了在路边睡觉著凉了?
新城环顾了一圈,这才发现被天籁随意丢在地上的药袋和病历。新城拿起来看了一遍,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病,心里大概对服药方法有了个数,便赶紧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後按药袋上的说明取了药放在手里,从背後抱住天籁,把药塞到他嘴里,往他嘴里倒了点水。
好在这家夥还有喝东西的本能,咕咚咕咚就把水喝下去了。
新城放下杯子,重新把天籁放好,盖上被子。天籁又沈沈地睡了下去。新城想想不能这麽放著他不管,於是拿了天籁的钥匙出门回了趟家,把自己家里的退烧药和体温计拿了过来,顺带拿了几本明天上课要用的书,一边陪天籁一边备课。
一觉睡到九点多锺,天籁终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醒来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荞麦面味道,他赶紧睁开眼睛,只见新城坐在自己屋子里,一边看书一边用笔画著线。
“你怎麽在这儿?”
天籁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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