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这么春情荡漾,我就下次再问你答案好了”
看到喘息连连的智也,马哈帝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啊……我……恩恩…!”
智也已经十分高昂的身体,在马哈帝手指的推波助澜下,在早就湿了的床单上射出了第二次的解放。
然而已经发生效用的春药却没有这么简单就能解除,充斥在体内的yù_wàng让智也用目光向马哈帝哀诉。
“你想要我帮你冲淡春药吗?”
智也卯起来点头。除了马哈帝之外,没有人能冰镇他火烫的身体。
“那你得求我才行,如果你求得我高兴我就给你。”
智也终于了解不管在什么时候,马哈帝就是马哈帝,硬是把已经到喉头的话吞回去。“怎么了?我们皇家秘传的春药自古就用来拷打之用,一旦放人体内要是不用人的jīng_yè冲淡的话,就会直到精泄人亡为止。你确定你不在乎吗?”
马哈帝的语气虽然温柔,内容却是十足的威胁。智也再也忍不下去了。
“…啊…马哈帝…求求你……”
眼角也留下羞耻的泪水,然而这任性的王子却似乎不甚满意。
“你得说你想要什么才行,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他好不容易放下所有的自尊出口哀求,没想到马哈帝却得寸进尺。
智也咬着下唇,摆明了不可能再说的态度,但这王子也不打算让步……
“你就是想逃才会被下春药。你不好好求我的话,真的会不停的泄直到脱精为止。”
马哈帝的话让智也想到,自己的死亡证明书上不知道会被写上什么理由。
被屈辱折磨的智也这次本想要好好说,但那种羞耻还是让他语焉不详。
“…马哈帝…求求你……进来…”
不知道萎缩的分身眼看着又要再度膨胀起来,再僵持下去的话,死的人真的就是自己了,然而马哈帝却仍不点头。
“我怎么知道要进去哪里呢?你得说清楚才行。”
这么羞耻的话还要再说第二次?真是太过分了!但是充斥在全身的灼热疼痛让智也彻底臣服了。
“……啊……求求…进入…我的后…门……”
他屈辱地掉下泪水。
“恩,你这次做得不错,这样就可以在我后宫占有一席之地了。”
好不容易满足的马哈帝抽出手指,抱起智也的腰。迅速地把外衣撩起来之后,将雄身顶在智也火烫而颤抖的窄门上。
这平常厌恶到极点的行为今日竟让自己如此迫不及待,一定是春药的关系。不、绝对是春药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在正常的情况下如此渴望马哈帝的侵犯?这个任性的王子除了脸之外,没有一个地方是自己喜欢的。
“我要进去了。”
但是马哈帝的声音却让此刻的智也充满了焦急,他期待着被贯穿的那一刹那到来。
“…啊…啊啊!”自 由 自 在
被药浸蚀的脆弱部位忽然遭到强大的外力冲击,连智也也吃惊于自己居然叫得这么大声。他握紧拳头,全身紧绷地忍耐着那种欲泄的感觉。随着马哈帝每一个冲刺而痉挛的智也留下快乐的泪水。
“果然是药的效用,你这里比平常更紧啊!智也。我很有感觉,看来这次可以尽快释放了。”
听着马哈帝急促的呼吸,感觉着自己腰间强大的冲击。在已经数不清多少次的经验下,智也知道这就叫快感,并且随着马哈帝愈来愈快的动作而起舞。
那过于舒畅的快感让他无法停止呻吟。
“啊…马哈帝我…啊……啊啊…唔!”
智也在到达顶点的那一瞬间用力拱起背,将yù_wàng奔泄在白色的床单上。同时,马哈帝也进发在他体内。他可以感觉到如同暴风雨般的热度逐渐退敌中。
射了三次精的身体已经极度疲累,在感到从背上传来马哈帝的体温同时,不顾了被自己的体液弄脏床单的智也直接进入梦乡。
在这艘邮轮上可以说是最豪华的房间,也就是马哈帝的寝室大床上,裹着床单的智也昏沉沉地醒来。他举目四望,才想起这里是马哈帝的寝室。
他记得昨天自己应该是身在高田的客房才对啊…。
“我怎么想不起来后面怎样了……”
想了半天之后,忽然满脸通红的智也拉起被单盖到脸上。虽然是被下了春药,但也不能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啊。
“哇啊…怎么办?我不敢看马哈帝的脸啦。”
而且马哈帝还误会了他的意思,待会见到他的话,得先解开这个误会才行。在情势所迫之下,他的确是说了“喜欢”二字。但是居然忘了后面还要加上“你的脸”三个字,真是蠢到家了。想到春药所带来的效果,智也的脸整个红到耳根子去。
这时,房间的主人心情愉快地出现了。
“你醒了吗、智也?”
今天的马哈帝看起来特别神清气爽,让智也反而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马哈帝,关于昨天的事……”
打算一看到他就要赶快澄清昨日之事的智也,才坐起身便发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他的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焦急的智也,马哈帝温柔地解开他的疑问。
“你昨天射了那么多次,会没有力气是正常的。”
昨天的确因为春药的关系他射了三次,但是之前让他射了三次的却是眼前这个男人。
一天合计射了六次,也难怪他站不起来,不过起码是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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