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好看。都是父皇的孩子,他跟徐离谦的长相还有个四五成的相像,可跟萧言之那是一丁点儿都不像……萧言之真的是父皇亲生的?
“是吗?”狐疑地左右看看,萧言之却觉得那些女人的目光里可不止闪动着好奇的光芒,似乎还隐藏了一些可怕的东西……算了,不深究。
“老奴给两位殿下请安、见过武成王。”赵康在梨园恭候已久,此时一瞧见萧言之如常,立刻就迎了上来。
一瞧见赵康,萧言之立刻就往赵康来的方向望去:“父皇已经来了?”
“没有没有,”赵康呵呵笑着,“陛下还在两仪殿里呢,估摸着一会儿就该到了。老奴是奉陛下之命,在这里恭候大殿下的。”
“等我?”萧言之反手指着自己,而后满脸不解地看了看徐离善和裴泽,见这两人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便忐忑地问赵康道,“父皇……找我有事?”
他这几天可是安分得很,可没做什么值得皇帝关注的事情。难不成是白日里与秦泰一家发生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这消息怎么会传得这么快?
瞧见萧言之的神情,赵康闻言又是呵呵一笑,道:“殿下您想哪儿去了?陛下是担心殿下第一次参加宫宴会慌了手脚,这才让老奴先过来替殿下都打点好。”
听了这话,萧言之顿时长舒一口气,而后笑道:“劳父皇费心了。”
“陛下的心里啊,总是挂念着殿下呢。老奴这就领殿下入座?”赵康微微侧身,伸手指向萧言之的位置。
“有劳赵大人。”
萧言之三人坐下没多大一会儿,皇帝就和徐离谦一起走了过来,身后跟着蒋贵妃,看那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是在谈论什么有趣的话题。
有太监用尖细的嗓音高喊一声“陛下驾到”,萧言之就在赵康的指点下与裴泽和徐离善一起跑回梨园的入口处,跪地迎接皇帝,宫妃们也都纷纷从位子上站起来,但没集合到一起来,只是在位子旁边寻一小块空地跪下。
“都起吧,”皇帝弯下腰,亲自扶着萧言之起来,“言之是什么时候来的?”
萧言之转个身跟在皇帝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再往座位走去,笑容灿烂道:“来了有一会儿了,刚好在门口欣赏了今日的落日。”
“落日?”皇帝偏头看着萧言之,笑道,“你倒是会享受,还来看落日,在外边转悠一天了,就不累?听说你可去了不少地方啊。”
“父皇又听说了?”闻言,萧言之看了徐离谦一眼。
徐离谦倒也坦然,给萧言之做了个鬼脸,那意思是承认了自己“告密”的行径。
皇帝衣摆一撩,在位子上坐下,而后道:“怎么?你们出去玩得开心,还不准朕听个热闹了?”
萧言之撇嘴道:“早知父皇这么有兴致,今儿就该邀父皇同游,一准不会碰上麻烦。”
皇帝笑骂道:“你这是要把朕当盾牌使?”
“不不不,儿臣怎敢,”萧言之摇头晃脑道,“儿臣只是想狐假虎威一把。”
“胡说八道!”皇帝白了萧言之一眼,而后又道,“没伤着就好。以后可不许再这么鲁莽,不管去哪儿都带上何晏。给你安排个侍卫就是要他保护你,你可倒好,自己出去瞎晃,倒是给侍卫放了假。”
萧言之撇撇嘴,道:“儿臣习惯了独来独往,您突然间要我不管去哪儿都带着一个人,儿臣实在是不习惯啊。”
“有什么不习惯的?”皇帝道,“反正是你走在前面,你也瞧不见后面的人,他不说话,你就当他不在。”
萧言之一怔,好奇地看着皇帝问道:“父皇,您就是这么习惯的?”
“那可不。”
皇帝承认得太干脆,叫萧言之抽了抽嘴角道一声“父皇英明”,也叫赵康心中酸涩。
合着这么些年陛下都是当他不存在的啊……
为了加强自己的存在感,赵康上前一步,在皇帝身后俯首低语道:“陛下,您看今儿后宫的嫔妃都到了,又是大殿下的接风宴,您要不要说点儿什么?”
皇帝摆摆手,道:“朕没什么可说的,叫她们来也就是要她们都认一认言之,瞧见了、知道了便罢。”
皇帝一向不喜欢这些虚礼,宴请朝臣时那是不得已,必须要说些什么才可以,而且面对朝臣的时候,皇帝也有话可说,可现在坐在他身后的都是些女人,要他说什么?反正也只是个家宴,何必弄得那么麻烦?前些年皇帝甚少办宫宴大抵也都是因为厌烦这些繁琐的过程。
“那老奴这就去吩咐他们可以开宴了。”
话说完,又见皇帝点头,赵康才撤开两步,却也不是亲自跑个大老远去通知宫人们开宴,只是叫来自己的小徒弟,与徒弟知会一声,赵康的工作就算是完成了,接下来便要那小徒弟全力狂奔,去通知膳房和梨园优伶。
与赵康说完话后,皇帝再转头看萧言之,就见萧言之懒洋洋地斜靠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手边是一盘被拖到眼前的酥炸腰果,正一颗接着一颗地往嘴里丢,片刻不闲。
“你很饿?”皇帝的神情中略带一点儿嫌弃。
这小子是故意吃成这德行的吧?明明长得还挺好看的,言行举止也可以fēng_liú倜傥,可偏偏总是把自己弄得一副不懂规矩的样子。
萧言之闻言抬头看着皇帝,摇头道:“没有很饿啊。”
话音刚落,萧言之就又丢了一颗腰果进嘴里。
皇帝嘴角一抽,道:“不饿你做什么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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