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大大地吃了惊吓,被欲火折磨的身子更是猛烈地颤抖不已。沈笑松道:“说,否则我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叶知秋拼命摇头,半带著呻吟地道:“我……没做什麽……只是出去……走了走……”
沈笑松托起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细腻光滑,摸上去让人爱不释手。“你在说谎。而你并不太懂得说谎。”拧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不说也罢,你就这样熬著吧。什麽时候肯说,我什麽时候让你舒服。”
“你……你从一开始……就打著这主意……?”
沈笑松坦然道:“没有,我跟你也多日没有做一处了,我比你还想。我天天抱你入睡,你身上哪里有什麽变化我还能不清楚?我方才越是跟你亲近,就越觉著不安。不安到我连跟你亲热都办不到。”
叶知秋腻声道:“有什麽不安的?……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麽……”
沈笑松脸一沈,声音也带了怒意。“如果我只是想要你这副身子,我管你这许多作什麽?你难受,我也难受!”
两人就这般耗了一个时辰有余,叶知秋直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也不肯回答。沈笑松看著麻绳把他手腕磨出了血痕,好生心疼,这时又不愿去放开他。突见叶知秋头一歪,垂落到肩上,大吃一惊,忙跳了起来,只见叶知秋已晕了过去。再低头一看,他玉茎的根部,泛著的血红色已经呈现了紫色,知道不能再折腾他了,叹了口气,只得把那金套取了下来。刚刚取下,积蓄已久的白液就pēn_shè而出,叶知秋身子猛烈地弹跳了两下,又颓然地倒在椅上。
沈笑松解开他身上的捆绑,一道道勒出的红印让他看得更是心疼。把叶知秋翻趴在兽皮上,抽出那根水晶,猛地一挺身,硕大的分身便整个埋进了早已渴望已久的紧窄的通道里。
叶知秋“啊”地一声叫,惊醒了过来。沈笑松紧紧按著他的腰,大口地喘息著,猛烈地撞击著他柔软湿热的甬道。他也忍耐得太久了,已经顾不得叶知秋的感受了,疯狂地顶弄,那力大得像要把叶知秋揉捏成灰一般。摩擦得久了,叶知秋只觉两人交合之处如同火焚一般,发疯似地扭动著,也不知是要迎合还是要躲开。昏过去,又被他弄醒,如此这般也不知泄了几次,沈笑松积蓄得太久的yù_wàng,如江水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天边发白,才拥著已经哭累了昏睡过去的叶知秋,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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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便这般一天又一天地过。每次沈笑松向叶知秋重复那个问题时,叶知秋只是对著他笑,搂著他的脖子吻他,日子久了,沈笑松也不觉得有什麽异样,叶知秋的气色红润,他也逐渐放了心。
除了不时出去买些东西,两人就不论白日夜里地痴缠一处。间或下下棋,说说书,沈笑松想,这样过一辈子都好,很快乐,很满足。清晨时看看竹梢的露珠,夜间月下饮酒抚琴,叶知秋好茶,收了些老梅上的雪来沏茶,沈笑松恍惚间觉得这般的日子,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沈笑松每常跟他说到等冬过完,开春时便去山上采摘竹笋,叶知秋听著总是笑,赖在他怀中,跟他厮磨。
有时候觉得山中日子无聊,叶知秋就打发他去买些物事,沈笑松见他身子已甚好,屡次说一起出门逛逛,叶知秋却坚决不允。沈笑松无奈,也只索罢了。叶知秋要的东西往往千奇百怪,等到寒冬过完的时候,房中已经堆了不少稀罕物儿。尤其是每次他出去,必要他买画具,沈笑松每次买回来总是很快便要买新的,却又没见他画出幅画来。沈笑松心中疑虑,一次说笑间问道:“知秋,你那些颜色,都跑哪去了?”
叶知秋浑不著意地道:“没画好,扔了。”
沈笑松心想你用颜色的份量,足以把这几面墙画满都有余了,纸却没见得少几张。当下笑问道:“你是把颜色都弄来吃了?怎麽用得这般快。”
叶知秋道:“怎麽?可惜来著?”一笑便带开话题,沈笑松也不著意,只要他高兴便罢。他本性比叶知秋要爱热闹得多,自也乐意出去走走。一般会在市镇上逗留到晚间才回来。叶知秋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
一日里沈笑松回来得早了些,房中却不见叶知秋。便顺著他平日里常散步的小路寻去。山中寂静,忽然听到有笑语之声,却有叶知秋的声音。
沈笑松心中奇怪,悄悄顺著山路走上去。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正站在叶知秋对面说话。这深山虽僻,但颇有些奇花异草,除了本地村民,来的往往就是采摘花草之人。看这男子装束打扮,必定也是了。
他正好看到叶知秋偏过头对花匠笑了笑,他要清时淡雅如竹,要妩媚时直可以把人的心都钩走。
“要到山上?这里的路可不好走。我正好要去,一道吧。”
那人一直不转眼地盯著他死瞧,半日方才听清他说的什麽,忙拱手道:“多谢这位公子,有劳了。”
叶知秋笑道:“我本来也要去,说什麽有劳不有劳的。”
沈笑松咬著牙,悄悄跟在後面,倒想看看叶知秋究竟要走到什麽地方去?
走到一处极茂密的竹林里,叶知秋忽然踉跄了一下,那人忙去扶他,不小心却碰到他手。本来都是男子,碰到手也无甚,叶知秋却半抬了眼睛瞟了他一眼,这一眼直是媚眼如丝,沈笑松大概也只能在枕席间看到他这般模样,一时间气得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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