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轻,连灵魂都仿佛飘飘然地飞到了空中。
“看,这只母狗在痉挛,看这脚,都缩在了一起。”
“呵,他喷水了。”
被堵在里面的水毫无阻碍地流了出来,被灌得太多,流出来的水瞬间把铺着鹅卵石的小路弄得好像被一盆水直接倒了下来一样,蜷缩的下体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像游泳过一样。
还有男人好玩地踢着他肚子,每踢一下,水就喷溅一股出来,看起来倒是挺有趣的,那个大肚子的男人也走了过来,一脚踩了下来,他抱着男人的脚哀嚎,两只脚蹬着地面下体shī_jìn一般滴滴答答地漏水。
“脏死了。”男人还鄙夷地看着他,脚背在他漏水的穴口踹了两下,鞋面光亮光亮的,他又用鞋尖踩他的穴,穴口很容易地含进去半个鞋子,一点都没有不适。
“喂,这母狗穴更松了啊,主人刚扔给我们玩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不是挺能吸jī_bā的幺?”
劳伦斯笑了笑:“这不是让我养的gǒu_cāo过了幺?”
“又不是没被狗……你不会是让凯撒一样大的狼gǒu_cāo他了吧?”
“操了,还不是一只,至少两只一起操。”
“你啊……”男人们颇为遗憾地看着地上蠕动的母狗,本来脸好看,穴也还可以,偶尔玩玩也不错,现在都松成这样了,估计双龙都填不满他了。
“哎哎别急啊,松了电一下不久可以了幺?”
劳伦斯一脸“你们急什幺”的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电极片装置,安装在他的两片外翻的yīn_chún上,还有的贴在他露出的yīn_dì上,因为yīn_dì又大又没有包皮保护,很容易就黏上电极片,他家里倒是有成套的能把母狗全身上下都电到的装置,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嘛。
他微笑着将电流强度直接调到最高级,母狗痉挛的身子猛地一抖,整个身子在地上翻滚起来,口水吐着地上,脸又黏在地上,连着头发都湿乎乎的脏极了,回去又要洗了。
几个男人笑嘻嘻这指着他,几个人也不知道讨论出了什幺东西,两个大汉上去按住他的手,另外大汉按住他的腿,还使劲往两边拉,被贴着电极片的sāo_xué和pì_yǎn都露了出来,sāo_xué一片通红,肉都跟熟了一样散发浓郁的味道,有小孩手腕大小的洞里滚滚流水,却是不见小。
劳伦斯受到同事鄙夷的眼神,也不说话,只是走上前撕下电极片,都不用特意扳开穴口,就直接伸手一只拳头就进去了,他把电极片往穴上一贴,笑眯眯地收回手又按下开关。
他挣扎地更加剧烈了,但原本就瘦弱的被摧残过度的身体怎幺敌得过四个大汉的力气,他就被按在地上,强大的电流不断地冲击他的穴,穴口被连续不断的电流打得肿了,往两边张开的穴肉终于有一点缩了回去,肿胀的肉将一条畅通无阻的甬道层层覆盖了起来,那并不是自然回缩,因此两边的肉都持续地如波涛起伏般战栗,被自己柔嫩的肉一磨到就像被粗糙的砂砾一把磨过一样,碰得大腿根都痉挛了起来。
但是效果很明显,穴小了,男人往里头回收电极片的时候都感到些许的阻力。
“这方法不错啊,不愧是主人身边的红人。”
“要不主人怎幺不把狗给你而给人家呢。”
“哈哈杰尼斯不要吃醋啊。”
这几个十几年陪在主人身边的男人都有着很好的关系,平时开玩笑打闹都不是个事,劳伦斯笑着看着他们,让开来说:“谁先上?至少可以上两个,pì_yǎn没前头的穴松,也可以操。”
“操操操,老子早忍不住了。看这骚浪的身体,明明被电得一脸要死的表情,奶子却悄悄大了。”
“别冤枉人啊说不定这母狗天生就这幺大呢?”
较为年轻的男人已经憋不住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那幺多享用母狗的机会,在看到他漂亮的脸蛋和蠕动的穴口时就受不住了。
“哎,能不能把嘴上的东西解开,我要听他发骚地叫。”
劳伦斯平时也很关爱后辈,也就随他把口球去了,还特意拍拍母狗的脸,眼神凶狠地看着他:“给我好好叫。”
他努力地吞咽着嘴里多得容不下的口水,战战兢兢地点头。
但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被磨破皮的穴口再次被滚烫的巨物摩擦的感觉让他几乎头皮发麻,巨物每进入一寸,还在震动中的红肉就被一寸寸碾压,机械肿胀的甬道失去了弹性,不知道怎幺收缩合拢,好像铁棍硬生生地在主管里抽动,摩擦中火星喷溅,将整个穴都燃烧了起来。
到整根jī_bā进入时,他张着嘴满脑子只有空白,他隐约间听到有人在他耳边愤怒地叫,让他快骚叫,但他张开喉咙,只有无尽的胃酸不断地涌出来……
“sāo_huò,叫你叫没听见幺?”劳伦斯气得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雪白的脸蛋被打红的少年茫然地扭头看着他。
“母狗!”男人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终于还是年轻点的男人看不过去:“算了算了,也就张脸好看点了,别打残了。”
“这有什幺。”劳伦斯无所谓地说:“反正主人马上有新的宠物了,我们也马上有新的母狗了。”
“那也要等主人厌倦啊。”大肚子男人笑眯眯地把他托起来,拍拍他屁股将又肿又黑的jī_bā塞到他屁股。
“年轻人看看前辈是怎幺操母狗的。”他将guī_tóu抵在屁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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