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有心情去仔细研究一下。”陈宓道,“这个炸弹有很详细的制作方法介绍,还很罕见地附加了拆解的方法。”
秦鸥看得很仔细,微微皱眉,看了陈宓一眼。
陈宓笑了笑,问他,“有什么问题?”
秦鸥困惑地问,“不觉得奇怪?”
陈宓点头,“是很奇怪,所以我觉得有蹊跷。”
“什么问题?”展昭和白玉堂听得一头雾水,炸弹不在他俩的研究领域里,一旁的徐列更是闷了,想凑近看看,可偏偏墩布特别警惕地瞪着他,他靠近一点,墩布就凶巴巴地对他发出“呼呼”声。
徐列抱着靠枕一脸郁闷——这狗真是,谁都不凶就凶他。
陈爷爷在一旁递了碗汤给他,那意思——喝吧,别掺和i的事情啊,每次都有好多变态。
“这个拆解方法是错误的。”秦鸥回答展昭和白玉堂。
两人愣了愣,看陈宓。
陈宓点头,“而且是很明显的错误,稍微内行一点都能看出来,但外行当然发现不了了,如果照着这个方法拆炸弹,会引起爆炸。”
展昭又翻了翻其他的,问,“是笔记里本身有很多错误,还是说,只有这一个炸弹的拆卸方法是错误的。”
“我爸的笔记相当严谨。”陈宓道,“凡是有错误的,他都会更正。”
说着,陈宓翻出几页,上边有明显涂改的痕迹,的确是相当仔细地做了很多修改和标注。
“这种错误不是一个高手会犯下的。”秦鸥也摇头。
“这么说,你爸当年是故意写了错误的拆弹方法在这里?”展昭问。
陈宓点了点头,“我当时也这样想,不过没太过仔细去研究。”
“那最后总结的一句是什么意思?”白玉堂见最下边还有一行字,特地用荧光笔标注了出来。
就见陈兴隆标记了重点的那一句话是——f常用,要小心f。
“要小心f?”白玉堂问陈宓,“有什么含义么?”
陈宓摇头,“没听他提起过,他总共也没跟我说过多少事,除了告诉我有个爷爷和妹妹,叫我长大后要照顾他们,几乎没提起过其他的事情。”
陈老爷子放下茶杯,“那个畜生啊,想起来就生气!”
徐列拍了拍老爷子的背,那意思——算了算了,想开点。
“徐隼和程木你都认识么?”白玉堂问。
陈宓皱眉想了想,摇头,“徐隼我知道,因为查过涉及他的案子,不过程木我确定不认识。”
之后再问,陈宓知道的也是有限。
这时,洛天过来了,跟白玉堂说一切都办妥。
白玉堂就带着展昭和秦鸥告辞,为了确保陈宓的安全,留了几个警员在附近。
白玉堂问陈宓能不能把箱子带走,陈宓表示没问题,“不过好重,可能需要几个人……”
他话还没说完,洛天一手提起那个箱子,轻轻松松出门了。
徐列和陈爷爷张大了嘴,连墩布都歪着头望洛天的背影。
展昭和白玉堂跟众人告辞,临走,展昭还搂着墩布合了张影。墩布似乎很喜欢展昭,至于原因——尚不清楚。
徐列两次企图摸一下墩布的头,都被墩布瞪了回来,他抱着靠枕纠结——干嘛只凶他一个人啊!
陈老爷子也纳闷,“我家墩布可随和了,怎么就单单讨厌你啊?你是不是坏人?”
徐列张大了嘴一个劲摇头。
陈宓处理文件,边慢条斯理来了一句,“狗很敏感的,可能你身上沾了什么他讨厌的味道,去换件衣服试试。”
徐列闻身上的味儿,没怪味啊……
索性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跑出来,徐列刚想搂一下墩布,谁料墩布一口咬住他裤腿,惊得他赶紧跳上沙发。
陈宓摇头——大明星也没用,狗狗不吃这一套。
白玉堂开车回警局,路上就接到赵虎电话,“头啊,你们从地下停车场后门的入口进别走前门,好多记者!”
展昭不解,“警局门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者?”
“都怪徐列啊!”赵虎一句话,远在陈宓家中的徐列仰脸一个喷嚏。
陈爷爷和墩布都嫌弃地看他,那意思——有病赶紧去医院啊你这灾星,不要传染给陈宓!
徐列有生以来第一次各种被嫌弃的感觉。
“跟徐列什么关系?”白玉堂不解。
“徐列那小子最近风头趸,家附近都是记者和狗仔。前阵子干尸找上门的新闻又闹得沸沸扬扬,就有大批狗仔在跟踪他。他跟你们去了陈宓家的时候,就有记者跟,后来特警出动事情闹大了……那帮记者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大神通,把地下停车场的录像搞到手了。”赵虎嚷嚷,“队长你扒干尸皮的视频被传到网上了。”
“又来?”白玉堂无语,“现在的人怎么什么都传上网啊?”
展昭赶紧拿出平板看视频,“哗!弹幕都被‘啊啊啊啊’占满了,看不到白队长你英勇的身姿了!”
白玉堂无语,继续开车。
展昭正看视频,手机就“喵”一声。
点开看,是赵爵发来的,显然他也看到了视频——你们最近搞什么案子,好有趣的样子!
展昭就问他——是有趣啊,你要不要来?
赵爵的回复颇为无奈——我也想啊,但是好忙走不开。
展昭好奇——你忙什么?
赵爵发出个捂嘴的表情——保密。
展昭无奈,想了想,又问了他一句——你知不知道“f”是什么?
赵爵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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