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下顾君溪要是清醒估计得炸毛,算了,还是别醒吧,这样傻帽样的反倒显得,显得什么,你要是敢说可爱,他保证不跟你拼命。
他扭扭身子,腮帮子鼓着,都酸了,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囊袋,嘴里含着将近三分之二的活儿,望着礼任谦。
礼任谦噙着笑,“再含深一些,我让你到床上浪。”
没听懂,还是按照礼任谦的说法稍微含深了一些些,礼任谦压着他头颅,一个出其不意掩其不备,guī_tóu深入都到喉部,他就本能地收缩喉咙,礼任谦擦擦他嘴边,语气没来由地温和,“放松,你这样我不舒服。”
人到底都是善良的,顾君溪舌头动了动,舌尖抵着他慢慢吞吐着yīn_jīng,扶着两个囊袋,喉部随着吞吐一下收缩一下闭合,刺激龟环。
礼任谦俯视,喉结蠕动,目光灼灼,托起他的下颚,嘴与喉几乎趋于一条平行线。他头酸,腮帮也酸太阳穴都难受,本着泪腺压根不发达泪点高到一定境界的奇葩,这会眼睛微红。
双手按着他脸颊,yīn_jīng在他口腔里一阵快速chōu_chā,guī_tóu每一下都深入喉部,抽出插进,连续不断,他连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李任谦头微微仰起,面色沾染浓浓的情欲,眼睛微微合,yīn_jīng几次chōu_chā然后guī_tóu抵在喉咙深处,马眼张开,很好,这会应该庆幸此人未经世事,头脑还处在不灵活的懵懂状态,完完全全的深喉,根本没留余地思考发生了什么。
那股粘稠的液体pēn_shè在喉咙深处,顾君溪给吓坏了,吐都吐不出的就往喉咙里下咽。yīn_jīng抽离出时,guī_tóu上还留有jīng_yè,顾君溪盯着那软趴了一些的分身看,嘴里留有一股说不出的味,浓浓的麝香味,充盈着口腔,这会就是周遭也是。
他觉得想吐,不是嫌弃恶心,就是喉咙极度不舒服,干呕了两下,吧唧着嘴,看着礼任谦,不说话了。
礼任谦俯下身,攫住他唇,舔舐他的上下唇,撬开唇齿舌头钻进口腔,舔弄着牙龈,然后缠住麻木到爱不行的舌头,一阵吮吸。舔去嘴边的唾液,松嘴,手往他下身探去,“这么硬了?”
“硬了,难受。”顾君溪完事后说的两字。
礼任谦给他洗了澡洗了头,然后将人打横抱起,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直至礼任谦压他身上,他才擦擦嘴,“ 给老子滚。”是不是狗血言情剧里咱男猪脚一个车祸就得失忆然后在某个关键时刻受刺激了就能记起了?顾君溪眼珠子转了转,瞄瞄还伏在他身上的人,“你压到我香蕉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刺激不刺激的,对于顾君溪而言没多少用,没清醒的可能刺激还不够要么就是……好吧,刺激程度在他接受范围,他潜意识认栽并且接受。
啄了啄他下颚,舌尖舔舐他下唇,手沿着肚脐在小腹游移,绕过挺翘的分身向后方探去,揉捏着柔软的的臀瓣。礼任谦目光锁在他脸上,“你香蕉拿来有什么用?”
问到点了。后臀的手说这话时捏了一把,他嗯了一声,鼓着嘴,嘴里还是一股子挥之不去的味,撅起嘴,“亲嘴。”
礼任谦手背划过他脸颊,哼笑了一声,“叫声老公,跟你亲嘴。”
“叫老婆。”其实他脑袋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就是没有是非观和价值观,至少还能明白自己个儿是爷们,爷们要娶老婆,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他撅着嘴,扭动着身子,“亲嘴,跟你亲嘴。”
礼任谦象征性点了点他嘴,“亲完了。”
他睁大眼睛,不说话了,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精致的脸蛋,凑上前,咬了一口,伸出舌尖舔了舔,满意地傻笑。
下身,两根yīn_jīng相互摩擦,后臀上的手移到股缝间,手指在穴口上轻轻摁压。礼任谦鼻尖抵在他鼻翼上,舌在唇线上舔舐,伸进他口腔里,缠住他舌舌尖相互低着又推放,手指戳在穴口里,慢慢挤进甬道。
异物侵入,紧致的内壁收缩,试图挤出手指,吮吸着他舌尖,顾君溪身子骨一缩,后穴张开了些。
食指缓缓地在甬道插进既而抽出,微微弯起指腹,以指腹顶弄后庭。前端两根yīn_jīng不时顶撞在一起相互摩擦。
加入到三根手指时,顾君溪挣扎了,礼任谦舌尖描摹着微微凸起的喉结,吸食,舌尖在喉结打转,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蠕动,舌头跟着喉结移动。“痒,不要舔了,我痒。”顾君溪说得很实诚,其实这点上,平日里,他也够实诚,就是特贱。
两男人做爱,不像女人可以分泌蜜汁,痛这种东西多少不可避免,不管你做多做少,mb那些的不说,用润滑液的也不说,戴套不戴套那得看程度,要是真实打实进去,不痛你个死去活来也得要你不少精力,总而言之,一场xìng_ài,充分的前戏跟你在床事上干几炮没多少联系,就是享乐主义者与悲观主义者的区别。不要不明白,咱说得不含糊,说白了就是前戏不是一件可以省略的事。要是这样还不明白,喜欢提枪上阵的,俗称施暴,其实是不可理喻的。
抽出手指时,礼任谦勾起嘴角,下身顶了顶他分身,架起他双腿,性器插在他股缝间,“这里面痒,嗯?”
“不是。”顾君溪身子抖了抖,试图把脚拿下来,后穴突然而来的空虚,他多少不安,“我想睡觉了。”
“今儿不干死你,跑去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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