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反正不是好看,怂炮就怂炮吧。
手掌往桌上一拍,“我说什么照片啊?”不知道隔音效果好不好,他倒是想吼,但又没敢太大声。
礼任谦语气平淡,“学长贵人多忘事。”
“我他妈招你惹你了还是上辈子欠你了,一而再再而三找我茬!”顾君溪越想越恼火,连着昨儿什么好的不好的全都浮现在脑海,他本就不是什么记仇的人,这开朗乐观的性子让顾园林一度认为他儿子就是妥烂泥,扶不起。可是这下,毫不夸张地讲他连犯罪的心里都有了。
站着说话腰疼,可是坐着又嫌压不住场子,后脚勾了张椅子来坐,却给礼任谦一把拽怀里。
“我听叔叔说学长平时喜欢玩游戏,玩‘三生狱刹’么?”礼任谦将他按压坐在自己前面。
两个小号来着你说玩么,“往你丫的玩,老子玩仙剑,玩西游,谁跟你玩那破玩意!”没等他肘子往后捣,礼任谦手穿顾过他腋下,反手就擒住他的手腕,被按压坐着,背后紧紧贴合礼任谦胸膛。他长呼一口气,平缓平缓此刻异常动荡的情绪,“你信不信老子给干回来。”
能说出这话,就此说明,咱顾君溪同志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以前拉拉小手还觉得不好意思,别说亲个嘴了,这会扬言干回来。
可能么?照理来说不大现实,嗯,无知才是可怕。
礼任谦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舌尖在侧颈向上舔一进一出,在耳朵后面停顿。一只手挑开衣服,沿着平坦的小腹抚摸。
他的呼吸有些放不开,微微低着头,耳朵就是别人对他说句悄悄话他也受不住,更别说这会灼热的呼吸了,忍不住颤抖,“礼任谦……你……”
“嗯?”礼任谦手指在他肚脐上旋转,口腔包裹住他厚薄适度的耳垂,前齿衔住一点点,碾压轻咬,舌尖沿着耳垂边缘慢慢地舔弄,一手握着顾君溪手腕依旧没有松懈,小腹上抚摸的手指在肚脐上游移,滑道腰际上移。
舌钻到了耳廓里,湿哒哒的舌尖子在耳孔里一进一出。顾君溪难受,本能地抖擞,偏过头眼神倍儿恍惚,“你丫的想干嘛?”
“意图不是很明显么,干你。”
礼任谦一口攫住他的唇,撬开牙齿,卷起他舌头一阵翻搅,在他口腔里翻腾肆意,又缠绕他的舌头拖出,卷进自己嘴里,轻啜舔弄。
拽着手腕的手放松了些许,攀附向上的手防不胜防地罩住他的左胸膛,上下滑动,拇指盖着乳晕打转,暗红色的rǔ_tóu渐渐挺立。顾君溪扬起脖颈,嘴角挂着的银丝,更加彰显地无措,他没想到会这样,打死也想不到,他的初吻没了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第二次不算太宝贵的吻给了同一个男人。
你丫的接个吻亲个嘴儿的要不要那么sè_qíng!
礼任谦啜着他舌尖退出后,卷起他挂在嘴边的银丝,连带着还没来得及进去的舌,回到顾君溪口腔,一阵搅弄。
不知道怎的,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有些不懂得反抗,明明骨气十足,这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酥软。他看着这个男人,总觉得哪儿不是很对劲。礼任谦松开他的手,掌心滑过下腹,挑开内裤抚弄着他微微抬头的分身。
捏了捏顶端,修长的手指上下套弄了一通后,指尖拨弄着guī_tóu上的马眼。
酸软感总是挡也挡不住,从背后席卷,侵蚀你一点一点的清醒意识。头顶到尾椎骨,他找不到支撑点,顾君溪看着眼前的人,不死心地想站起身,却给他抱得紧紧的,“我不乐意。”他吸了吸鼻子,说道。
礼任谦吮吸着他脖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下身支起的帐篷恰好顶在他尾椎骨上,喘息声变得尤其蛊惑人心,视线凛冽里带着星火,性感的嘴唇勾勒出的笑意,多少让人不自觉沦陷。“不做到最后。”声音低沉,极具磁性。
都脱内裤了,不做到最后,真当他傻缺没看过gay片是不是!
胸前另一边,他的手指摁压着rǔ_jiān,顺时针转圈,下身,尾指在马眼上挑弄,掌心摩擦yīn_jīng。直刺激地颇有种情难自控的羞耻感,咬住下嘴皮,叫不是喊不得。礼任谦看向他,攫住他的唇,描摹着唇线,舌尖在两唇指尖的口上刺探,时不时钻进去扫扫牙关,又舔舔上唇,舌在人中上停留,末了,啄了啄他鼻端。
身前的人握紧的拳头松了有捏,紧了又渐渐松弛,呼吸越发紊乱。
礼任谦将人圈在自己身上,手穿过膝盖后方,将人打横抱起。
“你丫的找死!”都到了卧室他才察觉自己个儿的贱,干不干的是另一码子事,但前提你得明白跟你站在同一阵营的才是兄弟,其他的就算不是敌人也不能放松警惕性!他炸毛似的跳下来,窝火地踢了一脚椅子,人是不能踢,椅子踢踢总该是可以的!“礼任谦,咱把话挑明了,昨儿那事我当被狗咬了,以后,你爱怎么的就怎么,咱就当不认识。”
“谢谢学长的宽宏大度。”
“谢个屁!”他多少还憋屈,看看下身,裤子松垮半吊着,老子回家照样撸,于是转身就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打不过,比不过拼爹不行拼能力咱有能力么?这绝壁是件悲痛的大事。
礼任谦将他拽进怀里,一手低墙上,托起他后臀,“怎么,打算就这样走?”
我擦,日了狗,壁咚要不要两个男人,要不要狗血到这样!顾君溪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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