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胯间,拉过胳膊环上自己的脖子,确定不会触碰到伤口后,才低头在两朵淡粉色的茱萸上各舔了一口,一上一下地抽动起来。他本就积压了很久,苏凌的身子又着实销魂,不一会宇文熠便吼叫着喷洒了出来,本想再来一次,看着苏凌那副凄惨的模样,竟然无法再狠下心来折磨他。
轻叹一口气,将怀中人放下,整理好衣物,刚要传陆医官过来给苏凌添药,想想又觉得不妥,便自己取过陆医官留下的玉肌膏,为苏凌细细涂上。
苏凌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任由他动作,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黑发早已被汗水湿透,一缕缕贴在脸上,宇文熠用棉巾拭去汗水,默默审视着他。这个人是这么的骄傲而倔强,过去无论经受到怎样的折磨,也从未出过一声,今日第一次向自己认低伏小,为的却是那个肖知渐。回想起他看向肖知渐的眼神和笑容,宇文熠心里如同被棍子搅着一般难受。
呆呆坐在床沿,宇文熠闷闷道:“苏凌,你要记得,你是我一个人的。只要你听话,我便会宠着你,该为你做的我会去做,但你再莫要惹恼我,我也不想再伤你。”
第二天宇文熠发下话,从现在开始苏凌一月最多只能外出五次,且申时前必须回来。苏凌本担心他会从此再不许自己外出,或是干脆不许自己去见肖知渐,得到这样的结果不禁暗自庆幸。
有了这话,苏凌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抄书。反正这几天也出不了门,不如多干些活,过几日身体好些就可以去交货。
三十七
过几日大燕皇太子宇文熠便要大婚,闳都城里更是喜气洋洋,家家门前红灯高挂。
药铺前,两个伙计站在高凳上挂起两盏灯笼,把本就狭小的殿门挡去大半。
苏凌绕过凳子挤过去,刚一走进门就看见坐在货架旁的洛秋,洛秋今天的穿着古怪,一身淡紫色的袍子上布满龟裂状的深紫色纹饰,头发用一根紫玉簪子随意地挽在脑后,见苏凌进来抬眼一笑,上翘的眼角带起一片的波光,那波光一闪而逝,苏凌却清晰地感到了股阴冷的寒意。
“苏兄,又遇到你了。”洛秋站起来,脸上又挂上了温和得近乎卑微的笑容。
苏凌心中却大惑不解。自己不过是太子府上的奴隶,在这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往来还有话说,洛秋却是堂堂侯爷,就算真如他所说般是醉心与岐黄之术,毕竟府中有的是下人,又何须他如此频繁地来到这里?想归想,苏凌却不是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人。赶紧还礼道“侯爷好,苏凌正想多谢侯爷。”
“区区小事,苏兄已经谢过,就不要再客气了。你我既然如此有缘,何不让小弟做东,去摘星楼把酒谈心如何。”
苏凌今日本打算拿了钱赶紧去把前几日铺了一半屋顶赶紧铺好,再给肖知渐送些米粮过去,收到洛秋的邀请不禁迟疑。
那洛秋也是七窍玲珑心的人,见他面露难色立刻道:“苏兄若有事自去做事,不用理洛秋,反正来日方长。洛秋这也正在等几味药材,一会送来还要赶去配药呢。”
苏凌歉意地一笑:“侯爷见谅,苏凌改日定然叨扰。”
这时张掌柜从后屋出来,苏凌把书卷交给他,支了工钱,便与洛秋行礼告别。一边走一边想起洛秋的言行,总觉得透着怪异。
本以为宇文熠必定忙于大婚,无暇顾及其他,不料日刚过午便见他来了芷竹苑。
听到通报,苏凌慌忙放下正在抄写的《汉乐府》,却见宇文熠已在已站在背后,歪着头看着桌上还未抄完的书。
苏凌不禁紧张起来,宇文熠将书卷拿在手中仔细审视片刻,低声吟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好诗!好字!凌不愧是名门之后,写得这手好字,就好似你这性子,看上去温柔平和,其实却笔笔见骨。不过这诗虽好却也真够奇怪的,明明一首缠绵悱恻的情诗,非要弄得赌咒发誓的,到似乎不死不休一般。”
宇文熠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神态少有的安详平静。苏凌微微低下头:“殿下过奖,凌愧不敢当。不过情之为物,刻骨铭心,若到深处,直可上穷碧落,下入黄泉,又岂止是不死不休。”
宇文熠抬眉凝视苏凌半晌,才若有所思地笑笑:“情到深处,直可上穷碧落下黄泉?说得好,这诗这字熠都喜欢,反正你也用不着了,不如就送给我可好?”说罢也不等苏凌答应,便放入了怀中。
苏凌不明所以,也压根没注意到他自称的变化,抬眼看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宇文熠握住苏凌的手,轻叹一声:“我已经禀告父皇,将质子的薪俸增至六百石,以后你再也不用挣这些辛苦钱了。”
见苏凌一脸惊奇地看着自己,宇文熠又叹了声气:“既然你不愿要我的嗟来之食,我大燕朝廷的薪俸总不至于辱没了你的殿下。要说大夏年年纳贡,如此对待质子确实是我大燕太刻薄了,增至六百石也不为过。如果你觉得亏欠了我,那这卷《汉乐府》权当是感谢,这样你也就不欠我了。”
宇文熠向来霸道,忽然这般温柔反到令苏凌警觉起来了。宇文熠似乎从他防范的神色中看出了什么,低下头就看着苏凌的双手:“那日我太粗暴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忍不住,凌,你能原谅熠么?”
这次苏凌听清了他的自称,不由大惊,暗自盘算他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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