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妹子,真对不住(抱歉)啊,我这一不小心就把水弄你身上了。你那身花衣裳真好看,要不你脱下来我给你洗洗晾凉吧。”
我推测我老妈当时一定是脸都没红一下,就盯着铭姨那身花衣裳了。(那时候乡下穿鲜艳衣服的很少,因为很贵......)
“没关系,我家就在那里,我回去换一下就行。”
铭姨当时那叫一个淡定啊(我老妈说她当时吧看铭姨那个表情有点羞窘,这是真正的闺秀吧),被人弄得衣服湿了不说还掉河里竟然也不气不恼,估计罗维森那小子宠辱不惊的性格就是随了铭姨。
其实这阴差阳错也算是一种缘分,我老妈那日就认识了铭姨一家人,以后也算是深受影响。那天我老妈去铭姨她家,还吃了顿晚饭。当然,那顿晚饭里有我妈摸来的那条小鲤鱼,吃完饭后就这么算是就这么认识了。
铭姨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某场运动被打击成“臭老九”,七十年代末的那场改革却也没让他们回到原来所在的城市,后来就搬到了我老妈所在的地儿,当起了乡镇中学的老师。没错,那所乡镇中学就是我老妈上学的地儿。
理所当然,铭姨转学转到了我老妈的班级,其实也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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