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怀着同一目的上车,很普通的列车景象。
车开不到一小时,司马大叔把行李拖了下来,掏出两瓶水递我们一人一瓶,还从包里翻出各种速食品譬如泡面火腿罐头摆上火车的小桌,叮嘱我们饿了就吃。
话说……那些东西他背上山又背下山???他那个大旅行包到底暗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查票的终于出了车厢,朗莲华一声不吭把窗户打开了,风随着火车移动鼓进来,我整个人都彻底透心凉。一分钟不到,已经恢复原形的小白一头扎了进来。
进站的时候不让带宠物,我们不得已让小白在火车开了之后跟上,查过票以后再进来。
我把小白捧在手里,发现它也冻了个透心凉。我开口问用不用给它暖暖,朗莲华向我伸手:“我来。”
难道是怕我一时冲动把小白变成烤鸟么。
朗莲华接过小白用灵力温暖它。
我却觉得自从小白进来以后似乎有奇怪的怨气进来了,让人浑身不舒服也转不了暖。
朗莲华处理完小白,把它放在座椅上,说这车不对劲,要去车厢各处看看。
他站起来就走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要不要跟着。
我回过头,看见他一路左右瞄着窗户,最后推开车厢的门,去了下一节车厢。
小声问司马大叔他一个人去没问题吧?
大叔答这个灵体缠着这列火车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出了轰动的大问题这列火车早停运了。
我想知道那个轰动的大问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零星的一个人消失不是“轰动”的“大”问题么。
随着车厢整体给人的不安,突然产生了些尿意,我跟司马大叔去厕所,也站起身跨过正抖着脚的青年的腿向车厢连接处走去。
推开门,火车的轰隆声大了起来。再走进下一节车厢,一目了然,朗莲华不在这里,应该已经去了再下一节。
我莫名空落落,回去车厢连接处走进厕所。拉链还没拉开呢,就听到有人在敲窗户。
我反射性地抬头一看。
一颗肉球正撞着窗户,发出咚咚的声音,每撞一次就有血花溅开。再定睛一看,那分明是颗部分被压碎的人头。
我贴着厕所门僵住,一身冷汗尿意全无。
它还在不知疲倦地一直撞窗户,窗户被血糊了一片,浆液顺着窗框潺潺流下。
厕所里的空气发紧,紧得我快不能呼吸,气氛被怨气染得冰凉,毛孔紧缩,夹得我汗毛根根直立。
遭遇鬼故事……我首先想到我还是个灵能师。
果断张开防护,顿时觉得防护内的空气好多了。我还紧紧贴着厕所门,眼睛盯着那个在车外撞击的头不知所措。忽然背后的门被敲了三下,连带着我都震了三下。
“罗威开门!你丫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僵着手拧开了门锁,朗莲华把我推到一边看到了窗外,伸手就发动了不知什么阵法。
我再看窗外的时候,那个撞着玻璃的人头已经不见了,连带那些血迹也仿佛没有存在过。
朗莲华顿时松了口气,然后斜眼看罩着防护僵硬的我。
“说你笨你还不信,你就这样等它吞你?”他撇着嘴瞪我。
“吓我一跳嘛……哈哈哈……”他在我身边,我理所当然放松了许多。
“还笑!没我你就死定了!”
他把我拖出厕所拉回座位。
司马大叔忙问刚才怎么了,那边怨气突然变大了。
朗莲华没好气地解释说他也感觉到有处怨气突然变大,然后赶了过去,正发现姓罗这小子正用自己灵力度那个怨魂进车呢。
我常态弱弱地说我没有。朗莲华常态恶狠狠地说你被那怨灵吓住了,它当然对你为所欲为了。
原来作为一只灵能师我还要精神强大啊。
然后我说应该没事了吧,都被朗莲华击退了啊。
司马大叔说还没有,怨气还包围了整截车厢呢,说不准就借哪个稍有些灵力的人进来了。
朗莲华凉凉地补充道,刚才他去别的车厢看了,怨气包围的可能是整个火车。
第54章 提枪上阵
年轻女人的孩子现在不论是抱着放下都嚎啕不止,尖利的哭声让人烦燥极了。
孩子对面的女学生不再呆呆看着窗外,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在母亲怀里打挺哭泣的孩子。
男的也不看手机了,闭着眼睛斜靠座位,耳朵里还塞着耳机。
朗莲华把乌鸦放在腿上陷入了沉思,司马大叔笔记本拿出来放在窗边小桌上。
我摸摸头,从后屁股兜里找出翻了好多遍集合司马大叔和朗莲华精华的小本。
司马大叔写的修习元素之法的法阵不是代表聚焦灵力的圆形的天干地支,而是代表五行施放的五芒星。用圆阵来施放元素之力自然要折扣许多。
看完这段以后我某次洗澡之后把左胳膊上画的圆阵改成了五芒星,做些召来热水之类的事果然容易了。
一提到洗澡我就想到好像已经快一周没洗澡了,要不要去厕所冲一下呢,反正烘干也快……
一想到厕所我就心有余悸。破烂脑袋撞窗户的景象挥之不去……
设想着再遇到那个脑袋我该怎么办,一边翻动这小本子。不是每个阵都用过,看到还是认识的,用到的时候就找不着北。
缚灵阵。这次的这么猛,万一拉进来关不住不就扯蛋了么。哦对,我还有个护身符,在它还是块石头的时候就从来没失过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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