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可能得到的权力。
这也就是的终极表现,无关于爱,无关于性,甚至无关于快感,而仅仅是——属于。
好吧,我得承认,我写这个故事,就是为了这些理论找个外包装的壳子,虽然不知道最后能否成功。据说天生nuè_liàn者很少,大部分是后天形成的,因为童年的阴影,因为人生的挫折,因为难以言喻的痛苦,他们选择这种极端方式来表达,像吸毒一样沉溺其中,将屈从、羞辱、伤害,视为自身的特性,这就是他们的命运。
文中的羽是个外柔内刚极难打破的人,当然不是一种方法可以打破的,那么这套小m炼成计划有哪些方案适合他呢?这就是下文要交代的内容。感兴趣的读者也可以猜测一下^_^
大概会停一两天再续吧,一个是年底事情多了,另外自己心里也有点乱,一口气写了那么多,想整理一下。最后应该还是会按照自己原来的构思来,读者的意见我会尊重,但这到底是我自己想写的故事。
第十章
再见清孝(1)
第十章 再见清孝
几乎占据整堵墙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显出一个被锁链牢牢固定的年轻人,图像和真人几乎一半大小,高保真的画质纤毫毕现,连他苍白肌肤上的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因为连日来的囚禁,原本润泽的皮肤已有些黯淡,像失去了水分的百合。人瘦了很多,显得腰部更加纤细,修长的四肢被乌黑的镣铐紧紧束缚,白皙的身体,黑色的皮索,藤条留下的艳红的鞭痕,以及拍板造成的大面积瘀痕,构成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惹人怜惜,却又散发出一种异样的qíng_sè味道。
禁欲的气息,qíng_sè的装饰。
被置于案头的瓶花,被折断的美。
圣洁无害如供奉于神前的羔羊,却又让人忍不住有撕碎的冲动。
厚厚的眼罩遮去了他的大半张脸,露出尖尖的精致的下颌,胸膛几乎没有起伏,象在昏睡,又像已经死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静物般的凝固的美。
瞬间永恒。
门开了,有人走进去,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那具身体痉挛了一下,终于有了动静。那人解开他反铐的手,换上一副日间用的带铁链的镣铐,然后才摘下他的眼罩,放开他下身的拘束,命令他在狗食碗里小便。他脸色苍白,但仍默默地照做。接下来清洗,灌肠,重新系上贞操带,后穴换上一根更为粗大的男形……他一直表现柔顺,毫不反抗。
“哈,这就是浅见羽呀,都快认不出来了!”龙介兴奋地道,“做得好,阿忍!看他还怎么摆董事会上那幅拽像!”
“他来这里还不到一星期吧,居然这么听话,乖得像条狗!阿忍,你真厉害!简直像个巫师!”
“这样他居然能睡着,需要鞭子才能抽醒么?”
……
风间忍无可奈地看了一眼龙介。自从上次他把收奴仪式上浅见羽的照片发给龙介之后,龙介居然立刻抛下他在法国谈的生意就连夜赶回日本,嚷嚷一定要亲眼见证一下,那笔价值数百万的生意就此泡汤,对于目前只掌握财团15股权、已经不大说得起话的龙介来说,也算不小的损失了。
忍一直不太明白龙介吃任性妄为的亏也不是第一次,为何做事还是如此冲动。真的是性格决定命运吧。他慢慢地踱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杯酒。
那边龙介还在叫嚷:“快看!那人已经走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举着胳膊背书。阿忍,你怎么做到的!”龙介不是第一次看他调教奴隶,但浅见羽的屈服显然意义不同,兴奋得声音都有些变调。
忍呷了口酒,懒得多说要发现调教室里装有监控设备并不是件困难事,而羽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他淡淡地朝大屏幕看去,羽正按照要求的展示模式双臂抱头,直跪着背诵奴隶守则,动作一丝不苟,表情极是认真。那脸上忍耐、屈从的神色,那布满伤痕的身体,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每一分每一寸仿佛都在无声地邀请:请蹂躏我吧。
感觉下腹升起熟悉的燥热,忍仰脖喝尽杯里的酒,眯眼望着屏幕上的人影,喃喃地道:“你这个弟弟,真的很适合被调教,他刚来的时候绝对没有这么诱惑……”他按下遥控器,影像突然放大,羽那张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原来的图像缩小到右下角继续放映。
龙介眨眨眼,会意地笑起来:“露滴牡丹开,嗯?”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张脸看了半天,摇头道:“不过我觉得除了瘦一点,轮廓更深一点,没什么不同吧?”
忍不住眉飞色舞地继续刚才的话题:“才一个星期就这么听话,阿忍,你太低估自己了。看这样子一个月一定能行的。”
忍有些头痛,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道:“你认为他已经很驯服?仔细看看他的脸。”
龙介又仔细盯了半天,不解地道:“怎么了?他乖得像个在背校规的小学生。你看,他连手的姿势都不敢动一下,这样一直举着胳膊一定很累。”
“我承认他有用心背,他是真的想记住这些。”忍嘲弄地笑笑,“就像律师钻研法律条文,目的不过是想找出法律的漏洞,然后利用这些漏洞来帮他们捞钱。”
龙介皱眉道:“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要求奴隶要按这些规则行事,他在按你的指挥棒转,有什么不对?”
忍简单地道:“他只想避免挨打,少吃点苦头,并不是真正的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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