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小一辈也不吃亏。”
“怎么不吃亏?我才不。”张元嘟囔着说,小声笑,又继续擦头发和脸,擦着擦着脸突然变粉了。
他的粉毛在掉色,一擦就满脸红。
李书堂像是一愣,看着张元满脸的红,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啊?怎么、怎么了?”张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点慌地看着李书堂。
李书堂感觉自己这样嘲笑小朋友是有点不好,又收住笑,道:“不好意思。不过你头发掉色,弄脸上了。”
张元抹了把头发再看自己的手,果然一手的红,张元一看也乐了,笑道:“哎呀,这个怎么又掉色啊,看来还是要漂染才行……讨厌。”
李书堂憋着笑道:“你脸上也有。”
张元胡乱地用毛巾去擦,不过笨手笨脚的半天什么都抹不干净,李书堂看得也乐,特别自然地就接过毛巾帮张元擦脸,目光中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柔软。
张元闭上眼睛,乖乖地任由李书堂给他擦脸。
“好了。”李书堂收回手的时候,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张元脸颊,也就是一秒的功夫,不过轻轻擦到而已,收回手的时候李书堂竟然感觉自己的指尖有些发麻。
他年轻细嫩的肌肤很软,触感好得让李书堂的心里直荡,看着这落汤鸡一样的张元,依然觉得鲜嫩可口。
在触碰之后张元也是突然一个激灵,好像互相触碰的地方有点热,那天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出来了。
不过张元不想太在意这感觉,对李书堂感谢道:“李总,谢谢你。”
“没什么。”李书堂微笑。
很快张元的小助理便送来了热茶,张元喝了又换了干净衣服。
这时候雨也小了很多,李书堂便和张元一道准备飞回北京。不知道是累了还是怎么的,后来张元都没有怎么说话,特别安静,上了飞机之后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路上李书堂都没有和张元说上几句话。
到机场之后俩人便道了别各走各的,约好下次直播再见。
和李书堂分开之后,公司派来接机的车也到了,张元坐上去就觉得累得难受,身子软绵绵的直泛困。
而且脸也一直在发烫,好像刚才被李书堂摸过之后就一直发烫。
小鱼先注意到了张元有点不对,一摸张元的额头才发现,烫得吓人。
小鱼摸了下就惊叫起来:“啊,元哥,你在发烧!”
“啊?我发烧?”张元抬头,含糊道,“我说怎么这么难受……发烧了。”
“肯定是刚才淋雨太久了……哥你也真是实在,下那么大雨,你图什么啊,也就挣个三瓜俩枣。”
“我就是那种为了三瓜两枣载歌载舞的人啊,哈哈。”张元打趣之后又觉得身子软了不想说话。
小鱼急了,也没再多说,直接让司机把车往医院开。
到医院检查都烧到了四十度,医生立刻开了药让张元挂点滴。张元想着晚上还有彩排后天又是一场比赛,就有些不乐意。要是把彩排改到明天,到时候发现了什么问题再改就来不及修改,只能将就。
而且都和乐队说好了要彩排,谁知道突然又生病。
张元特别着急,可他就是身子没劲儿,想硬撑都难。他最近一直连轴转地工作,本来体力就有些吃不消,加上比赛又紧张,张元这几天都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淋了这场雨之后所有的问题都集中爆发了,彻底把张元给压垮,只能先听医生的安排。
打着点滴张元一会儿就睡着了,烧却迟迟退不下去。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退了烧但张元的嗓子却彻底哑了,说话都觉得像是有刀子割着疼。
中午,张元爸妈都炖了鱼片粥拿到医院来看,一看儿子躺在床上的样子,心疼坏了。
赵玉兰摸着张元的脸,道:“我看了歌迷会发的视频了,你也真是,怎么还躺地上?你这孩子,该说你懂事还是不懂事?”
张元说不太出来话,只能嘟着嘴讨饶。
赵玉兰一边念叨,一边给张元喂东西吃,道:“有时候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我就想要开开心心的,你却老出幺蛾子。哎,妈妈也知道你喜欢工作,但身体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张元扯着嗓子艰难地道:“谢谢妈,我知道的。”
张元无比感谢自己有这样开明讲理的父母,自己做了什么蠢事都会得到理解。
“你啊,有时候觉得你还年轻也不着急成家,有时候又想,有个人在你身边陪着你,相互照看也挺好的。在你干蠢事儿的时候拦着你也好。”赵玉兰放下手里的粥,又叹道:“最好是一个特别成熟稳重的人,那样可以和你互补一下。”
说到成熟稳重,张元脑子里冒出来第一个人就是李书堂,再没有比他还成熟稳重的人呢。
可李书堂是男人啊。
张元突然感觉有种感觉,以他爸妈的开明程度,大概自己找个男人,他们说不定也会接受吧?
想到这里张元一下乐了,没忍住就开始笑,噗地就把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喷了他妈一手。
“哎你个破孩子突然傻乐什么!”赵玉兰瞪着眼睛作势要打他,张元赶紧摇着她的胳膊撒娇告饶,这白白嫩嫩的乖儿子一撒娇,赵玉兰就舍不得了,笑了一声拿纸擦掉手上的脏东西,继续喂他喝粥。
有爸妈陪了张元感觉自己有活力多了,下午又挂了点滴,张元便准备出院。可他的身体状态还是不行,医生的意思是可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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