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表白让苏慕言窘迫中带着感动,尽管欲*望缠身,但杨洋的话却一直回响他耳边:
苏慕言,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就算你要玩也挑个弯的行不行?这姓韩的警察可是个直的!
苏慕言,他和咱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清醒点好不好?!
“......醒一醒韩煜,你和我不同,你要的那种我给不了......”苏慕言在他绵密的舔吻中做着艰难的思想挣扎,被他挑逗的身体异常敏感和无力。
没有了肢体反抗,韩煜的进攻越发的放肆,一口含着光洁肌肤上的那点茱萸辗转厮磨。
苏慕言几乎是愠怒的呻*吟,抬起手死命的推着他:“韩煜,放开!你他妈想死是不是!我说了,我不喜欢一夜,啊......”他瞪大眼睛的看着韩煜,单薄的平角裤实在抵挡不了身上男人的掠夺,半*勃的欲*望已被握在男人烫热的手心中。
“嗯?”韩煜邪惑的盯着身下的人:“那得看怎么个死法。譬如死你身上?”俯下身轻轻咬上他的耳垂,用舌尖沿着他耳朵的轮廓缓缓勾勒:“苏慕言,我承认在这方面我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你我不会的......相信我苏慕言......相信我......”
极尽挑逗之能事,苏慕言已让他弄的意识浑噩,心中微叹了一声,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任他上下其手。苏慕言哪里知道,韩煜十六岁时就把一个比他大了三岁的女孩拐上了床,自那之后他就成了风月场的老手,床上运动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游刃有余。而相反,苏慕言只和杨洋有过亲热行为,只不过从未做过全套。对于感情洁癖的苏慕言来说,即便有生理需求,也都是通过自渎来解决。
可现在......
苏慕言在迷堕中自问:妈的,老子八成是疯了!打从遇到这个混蛋,就没正常过!
韩煜再有经验,可与男人做*爱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虽然他用苏慕言的j液做了润滑,可没有足够的准备,韩煜进入苏慕言身体的那一刹苏慕言几乎痛到全身痉挛,后*庭感觉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火烧火撩的疼。
“放、放松,苏慕言你放松点,太、太紧了我,我根本就动不了......”
韩煜进入的很不顺利,苏慕言过份的紧*窒裹得他生疼,丝毫不敢乱动。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e,怎么也会如此的疼?!
“你他妈的......你,你这样杵着......我怎么可能放松......”
苏慕言羞愤的骂出了口。这不是他想要的,就算要做,他也从没想过被人压着,这让自诩清高的他太不能接受目前0号状态。
韩煜尝试着动了下,可看到苏慕言苍白的脸又不的不停下来。
两人都疼出了一身大汗,又不能强来,自认床上功夫不错的韩煜着实有点挫败。gay吧扫黄时,韩煜曾遭遇个疑似爱滋病患的应召男袭击,半年空窗期让他浑浑噩噩,过的提心吊胆,没少上网查有关的资料,对于两男人之间的这档子事多少有那么点了解,也知道并不是就都有爱滋病。加上男人本就是下半身动物,床上这种事向来都是无师自通,只不过真正做了才知道同男人做*爱实在是个考验技术的活。
没有女人天生的润滑,却有与女人相同的紧*窒,再不动韩煜感觉自己快要憋疯了。舔吻着身下男人的耳廓,他艰难的问:“你、你是不是从没有做过?”
“我说是你会把你那玩意退出来吗?”苏慕言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他。
弄成这样自已已经够窘了,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出这种难堪的问题。
但韩煜欣喜若狂,苏慕言的回答他更加兴奋,别说退出来了,他差点就没泄在里面。
“苏慕言,我、我好高兴,我居然是你第一个男人!”
去你妈的,什么叫第一个男人?老子又不是女人!苏慕言顾不得疼痛,抬起手就掐住了韩煜的脖子,着恼的低吼:“闭嘴!再说一句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韩煜不再吭声,一脸坏笑的盯着身下的人,苏慕言又气又急又窘的表情让他无限迷恋。
“掐死我吧,我的好哥哥......”
潜上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嚣张跋扈的撬开他的口齿,缠绕着他。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回应后,韩煜不安份的手又一次把他的敏感握在手中抚弄。
隐约的酥麻让苏慕言因疼痛而疲软的分*身再次处于半*勃状态,后*庭紧胀的疼痛也随着韩煜徐徐运动变化成一种奇妙的感觉被无数倍地放大。放松之后的他已经无力思考,掐在韩煜脖颈上的手也垂了下来,随着身上男人的套*弄本能地迎合起来。 原来动情,尽如此简单。
当兴奋达到极致的巅峰时,处于极度恍惚状态的苏慕言始终都想不明白一个问题,外面还下着雨呢,又不是月圆之夜,这个男人怎么就化身为狼了呢?
悲愤之余,苏慕言自我反省了两点:
一是,见色起意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二是,下次出门一定记得看黄历。
尽管韩煜很照顾他,可因淋了场雨,早已疲累的身体根本就抵挡不住病菌的侵袭。凌晨时分,苏慕言还是开始发起高烧来。
摸着他有些炙手的额头,韩煜开始埋怨自己的鲁莽,明知他是第一次还折腾他那么久。为苏慕言做清理时韩煜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庭虽然有些红肿倒也没撕裂出血,不过好好一人居然让自个弄出病来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落忍。
“要不,咱们上医院瞧瞧吧?”
苏慕言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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