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受了。
狱帝起身晃了晃头,急急从脑中摆脱了这个令他气闷的想法。他深呼吸了几下,直到心脏慢慢恢复正常跳动,才总算从方才的失态里挽回了一点冷静。他早知如此,也能淡然接受,只是人生中总有一些失去,是你终其一生都无法平静的淡然。
便当作是一种纪念吧,即便伤心,但也不能否认曾经的欢乐。
狱帝坤了坤身子,将四肢拉展开,随即盘膝将体内真气顺着经脉做了几个大周天,感觉心下舒爽许多,才转身回内殿将批阅好的奏折分类摆正。他满意的看着内殿该有的整洁,一个人满足的笑了笑,刚想回头让北帝夸夸,便僵硬住了扬起的弧角。
有些习惯,岂是朝夕能改?
便如有些思念,一旦深入骨髓,就再轻易拉扯不得。
狱帝无奈的笑了一下,抬头望天愣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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