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拿来喂猪的吧?你看她的头发都发黄还很稀疏,身体也比正常人瘦弱,这是典型的营养不良症状。”
缪宇说完后又等了一会儿,见肖白一路追踪各岔道口监控录像,问道:“能找到她具体住在哪里吗?”
“她都是走出三个街区,一辆黑色面包车把她接走的。车是旧车,牌子也是假的。这辆车拐到旁边的小村庄里,然后就没有再被监控拍摄到了。”肖白说着用软件过滤了一下监控拍摄到的黑车画面,指着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道,“就是跟她一块到p市旅游的老男人。”
孔欣红本来站在缪宇身后盯着操作电脑的肖白发呆,看到村名后轻轻吸了一口气,连忙道:“老板,这个是附近比较有名的红灯区,好像有小团伙在操纵mài_yín,咱们职员说有一次拍摄婚外情就是去的这里。”
这个缪宇还真不知道,他不关注这方面的委托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纳闷道:“s市警方都没接到消息吗?”
“这个点很隐蔽,他们做的是低端生意,多是附近村庄的农户或外来务工人员光顾,价格很便宜。”孔欣红小心斟酌着话语,“而且他们都是用的熟人推荐制度,熟客作担保带着新客人去,每次介绍新客人还有提成拿。咱们职员上次想伪装进去,看到他们管理还挺严格,就没敢轻举妄动,后来是在其他地方拍摄到委托人丈夫跟女人鬼混的照片交给委托人的。”
如她所料,缪宇果然火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孔欣红忙道:“职员也是懂规矩的,写了匿名举报信投到了派出所意见箱里面,警察突击检查过两次,都没有搜到证据。是前两个星期的事情,您那时候还在为上电视准备,我就没拿这个打扰您。”
扫黄在市局中有专门的小分队负责,肖白动了几下手指:“她没说谎,警察两次突击检查,前后抓到了三对正在办事儿的男女,可每个女孩儿都说这是自己男朋友,男性又都属于没有结婚的,不能证明是嫖娼,只好都放了。”
他一边说一边快速阅读着卷宗,眼睛闪动了一下:“阿宇,三个女孩儿身上都检查出了多处陈旧伤,还有常年营养不良症状,有一个右胳膊有后天残疾,怀疑几年前被人虐打过。”
缪宇一听就联想到了那个疑似郁雨霜的女孩儿左腿的残疾,如果是被人打断过没有经过医治,骨头长歪了,走路时确实会有影响。他道:“查一下屋主信息。”
“白宏胜,七年前已经正常死亡。他儿子白鸿渝,没读过书,一直生活在s市。”肖白“啧”了一声,“他十五岁时因为偷看隔壁女主人洗澡,被男主人打成身体残疾,这事儿还入了派出所档案,他不能人道了……但是在他二十岁到三十四岁之间又有两次qiáng_jiān的指控,一次qiáng_jiān未遂的指控……这六年再也没有过类似指控了。”不能人道还妄图实施qiáng_jiān,想想其过程就很恶心了。
缪宇面无表情道:“因为他找到了不会指控他的人选,能查出来他最后一次被指控后到郁雨霜失踪前,屋子有没有进行过大修?”
“不行,中国到现在都没有普及信用卡更何况是六年前,各个商店也没有保存这么长时间的记录。”肖白问道,“你怀疑他修了一个地下室,把郁雨霜和其他几个女孩儿囚禁起来?”
这倒也符合事态发展,一开始还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shòu_yù,等到几个女孩儿被折磨得没有反抗意识后,他就开始琢磨着利用她们来赚钱了。
只是还有一个地方说不通,肖白纳闷道:“这个白鸿渝连菜都只给她们买快要烂掉的,怎么还会带着郁雨霜去旅游?”
缪宇随便猜测道:“就跟工作做得好的员工会得到奖励一样,他奖励了郁雨霜,其他的女孩儿也都会因为想得到这样的机会而更努力?”
“……”肖白沉默着把电脑往前一推,问道,“这些都是我们的推测,没有任何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缪宇没有接话,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孔欣红站起身来,笑盈盈道:“我去给两位倒点水。”
她走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关好了,缪宇才道:“我们买通个嫖客,再通知警方上门。他们之前躲了两次,不就是因为小姐和嫖客都咬死了不认吗?”
这法子不难想,但警方卧底诱捕是可以的,私人这么做是不合规矩的,所以缪宇要跟肖白私底下谈。
肖白想了想:“那个小村庄没有监控,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也很多,怎么确定哪些人是嫖客呢?我强制性打开了那辆黑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可它的停放地拍摄不到那间屋子。”
这人玩电脑玩得都傻了,缪宇好笑地摇了摇头,拿起桌子上的内部电话来:“我叫个员工来在附近监视就够了。”摄像头拍不到,那就让真人上。
肖白也反应了过来,干笑了两声,等他打完电话又道:“其实我们都不能肯定这女孩儿是不是郁雨霜,就算猜错了,好歹也帮助警察端掉了一个淫窝。”
他是既觉得这些女人不值得同情,又同时觉得她们又可怜又可悲,但对白鸿渝丝毫没有好感,这次要能抓一个现行,够他进去蹲上十几二十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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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宇下班从迪龙大厦回家,刚打开门就看到肖白献宝似的把电脑捧了上来:“我买通的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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