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尔听话地抽出手指,穴口空旷地收缩了两下。他看看已经粘糊糊的手,又瞅瞅还在恢复中的ròu_bàng,这才起身褪下要掉不掉的裤子,质地良好的布料顺势揩走了仅剩的润滑。
“没别的润滑。”品型淡漠的技术宅没有伴侣,没有情人,硬要说是床伴的对象想起来了或是可能懒得另找发泄才会来找他,而这也是两三年来一次毫无规律。“要不今天就这样吧,你也……”好好休息。
余下的话语以霍光含住拉菲尔的手指为告终。
jīng_yè的栗子花香,冲洗体内的水汽味儿与手指自带的淡淡的火药味、冷铁味一同传入口腔,刺激着他分泌出更多的涎液来濡湿这即将开拓自己的手指。“你辛苦洗好的果子,”霍光说的有些含糊不清,面颊被手指戳出一个包儿,“难道要等着来年再吃吗?”
拉菲尔垂下头,攥住霍光的ròu_bàng,中规中矩地揉揉包皮,偶尔像把着遥控杆一样摇晃几下。掌心压住湿润的guī_tóu拧弄挤压,压榨出更多的水。
霍光拉开手指,带出的长长长长的银线随之无力断落,滴向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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