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愈来越好,脚底下已经放了五个空坛子,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不时落在儿子打旋的头顶上。
卢小童不擅打理头发,牛大也不管,任他拿布条子草草束在後面。只是头发很少剪,长得像个姑娘家,足披到了腰下。
这小子平时喜穿宽袍大袖的白衣,打扮任意随性,若不是一张脸太过明豔端丽,长大後说不定真能成个fēng_liú名士。
牛大胡思乱想,边想边给儿子夹菜:“多吃点,不够胖。”
卢小童从小就不胖。牛大偏喜欢儿子珠圆玉润些,抱起来软软香香暖暖。
“嗯。”卢小童依旧眼睛看鼻子,鼻子对著饭碗。
牛大失笑:“怕?”
卢小童垂眸抬头:“爹爹买了春药?”
“你怎麽知道?”牛大奇,他是买了这东西,但是卢小童一不与外界接触,二他没与说过什麽,怎麽就知道了?
“你把瓶子和花膏子放在妆台上,我以为什麽蜜露仙水,闲了拿来涂手。”卢小童绷著嘴角,“隔壁的黑猫爬进院子,舔了我的手,我就看它难受地在那树桩子洞里磨蹭了一下午。”
牛大点头,说:“这药内服,不可外敷。”
卢小童抬眸:“爹爹嫌儿子不够听话吗?”
牛大握住他的手心,捏了捏:“不是,我怕伤了阿卢。所以买药助兴,药的剂量若用适合,并无害处。”
这话说得跟下饲料似的,卢小童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著眨著,脸也泛红,咬著嘴唇不吭声。
从小比别的孩子细弱,这些年蜗居室内,没个文化知识学习和武术值锻炼,不见太阳不见月,身子骨没变强韧,脑袋没变灵光,就一身细瓷肌肤被喂养得白嫩水秀,一掐素一个印子。
牛大是唯一卢小童能见到的活人,卢小童直接把牛大划入了“亲人”范畴,但凡牛大的话,卢小童无有不应。没牛大在,他呆呆傻傻,牛大一来,他满脸放光,以寻求认可、夸奖和宠爱为目标,乖得不得了。
这样的孩子,怎麽不招人疼?
牛大很满意。他养的果然是他的。
已然吃饱喝足。牛大蹲到卢小童面前,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轻松地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的左肩上。
少年惊呼一声,两只手抱住了牛大的脑袋,以防掉落。
两条小短腿在眼前晃,牛大撸起孩子的裤管,大声地啵了一个。
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麽,少年连脖子都通红,身体又飘又痒,内心又怕又欢喜。
牛大到了房间,并不上床,把少年搁桌上,把桌子上的油灯放到墙壁角落,吩咐儿子:“转过去,趴下。”
少年听话地背转身,翘起屁股。牛大扯下少年的裤子放一旁,摸了把臀肉,先拿过一个黑色的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是桃红色的药膏,有种甜腻的味道。牛大用右手指尖挑了,掰开少年的屁.眼,探进去,把膏药涂在里面肉.壁,细细揉匀。
口子外侧碰到了药膏,颜色像涂了层透明的胭脂,有桃子的豔泽。
牛大看著,忍不住又挑了些,用大掌化开,抹在少年耸起的屁股上。於是,那肉熟了般,颤颤热动。
上好後,牛大把有药味的手伸到少年面前,说声“舔干净了”,便有柔软的舌头来服务,替掌心掌背清洁,一根根手指都含进嘴里,用舌头包裹著吮吸。
少年干活的时候,牛大已悠悠然解开了少年的衣物,连少年头发上的系带也扯了。潋滟美色,稚龄小儿,真个雌雄莫辩。
牛大用系带反绑了少年的手,把右手的湿润在少年瑟瑟发抖的身上擦了擦,这才摸过少年所说放水的秘色瓶子,捉住少年的嘴巴,往里倒了几滴。
这东西,花了牛大不少铜板。货郎没说什麽好货歹货,只说性烈实用耐操腾,神仙都能扯下云端。牛大便动了心,阿卢怕疼,他尽兴容易,阿卢却难,毕竟年岁小,难承纳,如果药能助兴,倒不失为个好选择。
“坐在桌上不要动。爹去收拾下,再来。”牛大寻思著说,他要等药性发作到个六七分,再来弄。
少年羞涩点头,仍旧侧躺在桌子上,像块任切割的肉。
门关上,堵了风。
卢小童等啊等。等到虫子在体内乱爬,难受得眼睛出水,坐起来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来。门板快望穿了,外面才有响动。
牛大收拾完碗筷,冲了个凉水澡,才全身湿乎乎地推门进来。
房间里很热,一丝风都没有,火炉烧了一天,还在冒火星子,桌上的少年就蒸得浑身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正缩著双脚磨蹭,嘴唇都咬肿了。
牛大走近,调侃:“儿子也洗澡了吗?”
精壮的男人刚走到桌边,少年几乎扑在他胸口,被稳稳接住。赤裸的肌肤一接触,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
“……都是水。”牛大的手指稳准地落在少年的嫩穴口,那里火热绵软,有汁液自沁。
少年没回应,只是舔著牛大胸膛上冰冷的水珠子,焦渴异常,仰起的眼睛发红发涩,可怜兮兮:“爹爹抱。”
牛大抱了少年到地上,张开两腿,指引少年跪下。
刚洗过冰冷的井水,那物软软垂著,即使未立起,大小和颜色都透著可怖。
这种事,少年不是第一次做。他按照牛大的教导,从牛大的胸口,顺著杂生的毛发,慢慢向下,埋进草丛,含住滴著水珠的软物。
牛大感觉到少年娇柔的舌头顶在皮肉上的销魂,黑毛缠过少年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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