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罄把他上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松开,掀了衣服拉着他躺下来,两人不留缝隙地抱紧。
计寒又把嘴唇贴上去,舌头还没探出来,却已经被人勾着冲进来,那吻像一团一团的小火焰,烧得人浑身烫了起来。楼罄在外人面前清冷,床上却一向热情似火,计寒七手八脚地拉扯他的裤腰带,还在妄想从气势上压过。
嗯?怎么他又在下面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楼罄抱着计寒重新倒下来,把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自上而下地温柔肆虐。
计寒伸出手要反抗,被人握着手腕压在床上,他着急地叫道:“还、还没洗……”
楼罄没说话,轻轻拉落了他的睡裤。窗外雷声不断,轰轰隆隆地似远似近,计寒抱着他的腰,心虚地想着:要劈下来了,要劈下来了……
一夜忙乱。
楼罄凌晨5点没起床,安闲几个干巴巴地等了半个小时,温阳小声说:“昨晚三更半夜跑过来,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来的,现在怎么可能起床?不是存心折腾我们吗?”
温华半躺着玩游戏:“就你事多。”
安闲检查着手机发邮件,工作一点没耽搁,过了一会儿忽然道:“楼罄发短信了,给你们说声抱歉。今早不开会了,都回去再补个觉吧。”
其他人都站起来回房不多话,只有温阳小声说:“就知道肯定是这样。”
清晨。
计寒瘫痪似的趴在楼罄的胸前,望着他平滑的腹肌,心中轻声数:一,二,三……昨晚跟楼罄一共做了三次,简直不堪入目。
第一次,楼罄带他去浴室冲洗,本来计寒紧张得要命,眼巴巴地看着楼罄按照他要求的程序一步一步洗干净了,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回来床上时,楼罄很小心、很含蓄地勾着他,又很温柔地替他弄出来,擦干抹净,便想抱着他睡觉。计寒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甘心地摸了摸他,又摸了摸他,楼罄平静地说了句:“还想要?”
“嗯。”
楼罄缓缓翻身,箍着他抵在床上,动作便没那么温柔了。
这一次两人冒了满身热汗,计寒咧嘴傻笑抱着他不肯松手,楼罄却有点歉意:“痛不痛?我出门买点药给你抹。”计寒低着头又去摸,不但摸,还在他身上一刻不消停地乱蹭乱咬,楼罄的脸色有点不好看,说:“你要几次?我怕你受不了。”
计寒听了埋下头,却还是一声不吭地往他身上蹭,楼罄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儿,把他压翻在床上,这次便着实不客气了。
计寒闭上眼睛慢慢回味。
说到底,还是第三次最叫人销魂,两人最后放开了胆子,计寒完全失去神智,“哥哥”“弟弟”“小周”“楼楼”不住嘴地低叫。
楼罄听了脸色泛红、屏住呼吸,那种失神敛眉的模样现在都叫人难忘。
好过瘾……
事后,楼罄把床上的残局收拾干净,安安静静地抱着他,探出手给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问道:“计老师……我刚才弄痛你了吧?”
痛,真的痛。
全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那地方干脆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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