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打仗呢?哪怕去剿匪也是好的啊,再这样闲下去,杨诚觉得自己保不齐有哪一天真的会对郭笑天做点什么。
唔,如果做点什么,想象起来也满美好的。如果做了,郭笑天还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的跟着自己么?两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呢?郭笑天那么烈的性子,会不会受不了?郭笑天喜欢女人么?
杨诚的眉毛越拧越紧,一旁的汪参谋开口说:“团座,你也觉得他弹得不好?”
杨诚回过神,发现刚才咿咿呀呀的女人已经不在台上了,换了一个年轻的男子在弹琵琶,前排的弟兄们已经嘘声一片,在喝倒彩。
团参谋长回过头看见了杨诚,欣喜的说:“团座,你也来了?”
杨诚冲他摆摆手,算是打招呼。
团参谋长侧着身体,朝着身旁的一个大个子士兵嘀嘀咕咕说了几句,大个子士兵朝杨诚看了看,笑了。
大个子士兵站了起来,大声说:“嗨,弟兄们,这个小子弹的太差,咱们让他回娘肚子练练吧!”
本来一直在嘘声的士兵们兴奋了,“哦,哦”的起着哄,台上的男子尴尬的停下了演奏,局促的看着大家。
杨诚正想开口斥责大个子别胡闹,大个子又说话了:“要说这个乱弹琵琶,咱们团座是一绝,弟兄们,要不要团座来一个?”
台下众人更加兴奋了,乱成一团,一起鼓噪了起来,齐声喊道:“乱弹琵琶!乱弹琵琶!团座,来一个!团座,来一个!”
杨诚见大伙闹得热烈,便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一个纵身跳到台上去了,那个男子让身站到了旁边,将琵琶递给了杨诚。
众人起劲的鼓起了掌,杨诚坐下试了几个音,抬手示意,众人便安静了下来。
“当——当——当当当——”
琵琶声中杀伐之气顿起,杨诚弹的竟是《十面埋伏》。
只见杨诚坐在椅子上,专注的拨弦弹奏,台上灯光明亮,灯光下他的侧脸竟是凭添了几分潇洒倜傥的味道。
郭笑天虽然不懂音律,也觉得杨诚弹得极好,过了一会,只听曲声如泣如诉,回转起伏,郭笑天仿佛亲见那霸王项羽被围亥下、困顿焦灼,仿佛亲见那狂傲不羁的霸王依恋的看着美人虞姬。
郭笑天看着杨诚,觉得自己该死的心又在跳了,今晚,做一千个俯卧撑!
最后一个音收起,杨诚将琵琶递给了青年男子,在台上大声说:“小子们,好好看表演,谁再胡闹老子揍谁!”
众人边鼓掌边哄笑了起来。杨诚跳下了舞台,直接出了门,郭笑天站起来,跟了上去。
杨诚站在外面,正在摸香烟,看到杨诚拿出了一根烟,郭笑天划了火柴给他点上,说:“团座,你的琵琶弹的真好。”
杨诚抽了一口烟,斜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郭笑天。
郭笑天反应过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穆白,我又忘了。”
杨诚笑了笑,边走边说:“伯牙奏琴,子期负薪过,我弹琵琶,你划火柴?”
郭笑天跟上,说:“世人记得钟子期,仅仅因为俞伯牙长情,我不喜欢钟子期。”
杨诚说:“哦?看来我这个伯牙倒是自作多情了。”
郭笑天说:“穆白如果是孙伯符,我愿自己是周公瑾。”
杨诚愣了一会儿,停下脚步,看着他,随即大笑道:“好你个臭小子,随时惦记着娇娘子呢,那小乔是你能惦记上的?”
郭笑天没想到杨诚绕到了大乔和小乔身上,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觉得孙伯符和周公瑾的关系好一些。”
杨诚说:“哪里好一些了,孙策这个莽丈夫不听周瑜的话,把周瑜调到江边那么多年,最后自己遭了暗算死了,害得大乔那么年轻就守寡。”
“呃……”郭笑天被杨诚一顿抢白,也觉得自己有诅咒杨诚的嫌疑,连忙说:“那,刘禹锡与白居易?”
“刘禹锡一生不得志,在造人陷害,被贬之后认识了同样被贬的白居易,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纳兰性德和顾贞观?”郭笑天绞尽脑汁。
杨诚噗嗤一声笑了,说:“谁不知道容若是个短命鬼,我马上就要29岁了,你咒我早死呢?”
郭笑天又举了几个例子,结果很无奈的发现,历史上传为佳话的知己们,都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圆满。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郭笑天急了,男女不辨,连这两个人都拖出来说了。
杨诚笑得更加开心了,说:“安之,这两个是夫妻,好吧,就算我允许你用夫妻来作比喻。卓文君早年丧夫,在家守寡,你是比作你自己呢还是说我呢?
我们撇下这个不谈,司马相如看上卓文君仅仅是情意么?没有看上她家世的成份?司马相如要是真的有节气,怎么不学陶渊明隐居南山下,偏偏搞什么当垆卖酒引起卓文君家人的同情?
后来司马相如发达了,不是一样嫌弃卓文君年老色衰,想要纳妾?这个也不妥,换一个!”
郭笑天很无语,搜肠刮肚说了很多,都被杨诚挑刺找毛病给驳回了。
杨诚笑着说:“安之,今天要是想不出一个合适的,晚上我灌醉你!”
郭笑天歪着脑袋,看着远处的农田,忽然说:“有了!土地公公与土地婆婆!”
杨诚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说:“好好,哈,这个,很恰当。他们不但活着在一起,升了天,给做成泥偶了都没分开。哈哈,只是,你不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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