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那公公就立即睁开眼睛,忍痛爬起身子就朝寒霄磕头,操著鸭嗓求饶,“寒楼主,您大人有大量,公公我有什麽做错的地方,您多担待些,放了我吧,您是不是想要钱呀,我有,我真的有,您想要多少,我马上给您去取,求您放过我,我这把老骨头真的再经不起打了,求您。”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打算放了你,你回去禀报皇上,就说溪月,失踪了。”
“失、失踪了?”那公公瞪大了眼睛。
“不错,你回去告诉他,就说你们带著溪月回皇城的路上,不小心遇到了一批黑衣刺客,然後把溪月给劫走了,你们身上挨了这麽多的伤,也算是有说服力。”
“那、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寒霄残冷的一笑,一手掐住了那公公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要了命,而且你的家人──”
“求你千万别伤害我的家人,我答应你,不管你说什麽我都答应。”
寒霄满意的笑笑,收回了手,“放心吧,等你死了以後,我不仅会替你善後,而且还会帮你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只要你用心的帮我,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老奴明白,明白──”那公公哭著回答,一个劲儿的磕著头。
寒霄走後,命门口的两个黑衣人将关在暗室里的那些人放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法子究竟行不行的通,毕竟,那人是皇帝,不是那麽容易被骗的,不过凡事都要试一试,如果不行再另外想法子,总之,他是绝对不会让溪月离开他,他要这辈子,不,下辈子也要牢牢的将他拴在身边。
刺青洗完後,溪月就一直低烧不退,寒霄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亲自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甚至连排泄之类的私事都亲力亲为,每当那个时候,溪月都很不好意思,刚想要开口说不用了,就被寒霄一记不容违逆的眼神给顶了回去。
就那麽过了两三日,溪月的身体已基本恢复,只是那日一早醒来,原本拘谨的心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後顿时放松下来,他披了件单衣下了床,开开门,便见两个小童慌慌张张的跑著。
溪月觉得奇怪,立即叫住了他们,“怎麽了,这麽匆匆忙忙的,发生什麽事了?”
其中一个小童喘了口长气,慌张的说,“溪月小主,大事不好了,寞风小主、寞风小主他──”
寞风?溪月眉头一蹙,“你别急,慢慢说,寞风小主他怎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寞风小主今儿个一起来就说肚子疼,而且现在越来越厉害,我们请了大夫来,可大夫诊过後说他也不知道是什麽病症,溪月小主,你说、你说怎麽办,寞风小主好像病的很严重,刚才还吐了一口血。”
“吐血?”溪月一听,怎麽会这麽严重,“那、那你们没有向楼主禀报吗?”
“我们本来是要向楼主禀报的,可是楼主却不知去哪里了。”
“他不在?”溪月心里一空,想了想,说,“那好,你带我去看看。”
“是。”
溪月跟在那两个小童身後来到了寞风的房间,还没进门,一声声痛苦的低喊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等那两个小童进去後,溪月才看到房间中站了一堆人,有和他一样的小倌,也有侍从,还有一脸愁眉不展的白胡子大夫。
梅蕊一见溪月进来,跟见了救星似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拽著他到了床边,焦急的说,“溪月,你快点帮忙瞧瞧,阿风他这是怎麽了,昨天晚上我还跟他见过面,只是几个时辰的功夫,怎麽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溪月看著寞风煞白的连,明明比他还要小上几岁,只是眨眼间就好像老了许多,眼窝陷得极深,嘴角还挂著新鲜的血液,只是那血液雾蒙蒙的,还透著一点黑,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赶忙伸手摸上他的手腕,顿时脸色大变。
他、他这根本就不是的什麽病了,而是──中毒了!
溪月宁了宁神,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吧,寞风小主现在需要安静,梅蕊,你留下来帮我。”
梅蕊怔了怔,而後又惊愕又高兴的问,“帮你?你知道他得什麽病了吗?”
溪月点点头,低声道:“虽然我也不确定,但他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我原本想著等楼主回来再看看,但是依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梅蕊一听他这麽说,也意识到了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赶忙将那些不相干的人都‘请’了出去,等房间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梅蕊心急火燎的问,“溪月,阿风到底是怎麽了。”
“他──是中毒了。”
“中、中毒?”梅蕊张大嘴巴大喊。
“嗯!虽然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是那种毒,但眼下,也只是放手一搏了,否则,用不了半个时辰,寞风可能就会没命。”
“什麽?真的那麽严重吗?”梅蕊急的在原地乱跳,嘴里还低声的埋怨,“真是的,这麽危急的时候,楼主究竟去哪里了。”
溪月看了他一眼,脑海中顿时出现了寒霄的影子,他急速的晃了晃脑袋,吩咐道:“梅蕊,我现在需要几种药材,你帮我去准备一下,记著,要快,如果晚了,可能就来不及了。”
“嗯,你说吧,我记著。”
梅蕊心里默念了一遍那些药材的名字,就急急忙忙的冲出了房间。
溪月摸了摸寞风的额头,很烫手,虽然处於深度昏迷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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