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易莲傻傻的笑著说,还没笑一会,就又好奇的问,“对了,你是为什麽要来这里干活啊,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像是大家的公子,你小时候一定读过很多书吧。”
舒恒若有所思的扯了扯枕头,“我可不是什麽大家的公子,也没你说的那麽有学问,就是小的时候很调皮,经常翻墙到书院里面瞎闹,时间长了,多少也就知道一些了。”
易莲眨巴了眨巴眼睛,不可思议的问,“你小时候那麽捣蛋吗,真是看不出来。”
“是啊,以前,我还经常爬树,经常──”
易莲听著听著,不知不觉的眼睛就泛起困来,舒恒替他拉了拉被子,看著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少年,轻声说,“好了,今天咱们就先聊到这儿,剩下的明天晚上再讲给你听,时候真的不早了,再不睡的话,明天就真起不来了。”
“唔──”易莲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声,翻了个身就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声嘶吼就响了起来,“起床了起床了,通通都给我起床出去干活去。”
舒恒被声音惊醒,起了床就看到其他人都手忙脚乱的穿著衣服,他闭了闭仍然倦意十足的眼睛,低头一看,竟发现易莲还睡的跟头死猪似地,於是赶忙伸手推他。
“易莲,醒醒,起床了。”
“嗯。”易莲哼吟了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这一幕,被刚才叫他们起床的人看到了,那人穿著一件马褂,腰间绑著一条蓝色的布带,下身穿著一条肥大的黑色单裤,脚上塔拉著一双懒汉鞋,最重要的当然都不是这些,而是他手中那条又长又细的鞭子。
眼看著汉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舒恒便不轻不重的朝易莲手臂上一掐。
“哎呦。”易莲只觉的被手臂上好像被什麽东西咬了一口,猛的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睁著双眼愣愣的盯著前方,还没反应过来,身後就传来了咆哮声,“还磨磨蹭蹭做什麽,快点穿衣服,再不快点,小心我会鞭子抽你。”
易莲吓的回头一看,正巧对上汉子那双几乎能把人点燃的眸子,立即点头嗯了一声,麻利的穿起衣服来。
“呼,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舒恒,你怎麽不早点叫我啊!”易莲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手哆哆嗦嗦的系著扣子,还不忘偷偷的瞄了一眼那个已经走开的汉子。
“怎麽没有叫你啊,是你睡的太死了,我又是推你又是喊你的,可你就是不醒。”
“嘿嘿,是吗,我真的睡的那麽死吗?”易莲嘻哈的冲他咧嘴一笑。
“快点快点,今天酒楼里会来大客人,你们都给我们打起精神来,手脚麻利点,别毛毛躁躁的,小心给我伺候著,若是我要听说或是看到你们谁惹了那位大客人不高兴,小心我扒了你们的皮。”
“咦,什麽时候咱们酒楼要来大客人了,我怎麽没听说啊!”一脸用手肘碰了碰舒恒的手臂,“舒恒,你听说了吗?”
舒恒摇摇头,“没有。”
易莲兀自叹了口气,“也是,像咱们这种下人怎麽可能知道,只有替人卖命的份儿,唉──”
“好了好了,不要唉声叹气的了,你动作快点,要不一会儿咱们落个最後又要被罚了。”
“知道了知道,好了。”
到了酒楼大堂,那群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又是擦桌子又是拖地的,直到所有的一切的物品都亮的能照清人影,酒楼掌柜才喝了一声,道:“可以了,我刚才点到的那几个人留下,剩下的人都到後面去待著,需要你们的时候马上出来,记著,都给我机灵一点,要学会察言观色,不要给我往脸上抹黑,听到了没有?”
“是。”那些人齐齐应了一声。
易莲刚才被告知留下,当他看到舒恒转身要离开大堂的时候,虽然嘴上不敢说,可那双眼睛却分明写满了留恋。
又过了大约一个时辰,舒恒才听到帘子外面传来了掌柜谄媚的声音。
“哎呦,慕容大人,您快请快请,听说您今日要来,小的昨天就亲自给您收拾出了一个雅间来,还靠著窗户,从那里看窗外的风景正好。”
“是吗?”答话之人身穿一袭深蓝色点缀著兰花的锦袍,腰间别著一块剔透的翡翠,浑身散发著一股富贵优雅之气,再往上面瞧,那双眉眼,那道鼻梁,连那掌柜看著心里也连连赞叹不绝。
只是跟在他身後男人,让掌柜的有些捉摸不透。
这个带著银色面具的人,是什麽身份?
难道是慕容大人的侍卫?怎麽会有这麽个模样怪怪的侍卫呢?
“哎,你看够了没有,快点走开,让我们也看看那个所谓的大客人究竟长什麽模样?”
舒恒的肩膀被蹭了一下,然後就见一个人从他旁边冲到了帘子那儿,将堵在帘子前的那些个人纷纷推到了两边,剥开帘子小心的向外面瞅。
“嘿,我看到了,啧啧,大客人就是大客人,穿的就是跟咱们这些人不一样。”
“废话,如果跟咱们一样怎麽叫做大客人呢?”
“欸!你们快看,那里还有个带著面具的人。”一阵低呼声顿时引起了帘子後所有人的注意。
“还真是,我刚才怎麽没注意到,那人怎麽带著面具啊!”
“是不是因为长的丑,怕被人看到?”
面具?舒恒刹那间变得大惊失色,向後摇摇晃晃的退了两小步,手无意识的碰上了石台边沿。
难道──会是他?
就在这个时候,帘子後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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