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想的,”邱洋很有同感地道,“佛家的社会意义就是修身养性安魂,劝人行善积德就是在构建社会和谐,佛门修炼的是‘智’,倡导的缘起论,是在j-i,ng神层面上帮人拨开迷障,维护身心健康。但容易让外界误解的是,有些信众一味盲从,把什么都神化,危言耸听者有之,呓语诳言者有之,神乎其神,让人感觉虚无缥缈,还有些人明明不信神灵不惧鬼怪,却打着佛门的幌子,招摇撞骗,通过佛门敛财贪利,让人心生厌恶。”
“没错,人活着总得有点j-i,ng神信仰,心无所敬,心无所畏,就容易坠入魔障,”崔世诚很是赞同地拍了拍邱洋的肩,“留空寺确实与别的寺院不同,教化人的作用特别强。我跟明诤师傅说,想帮寺里建个供水系统,把天眼池的水用自来水管引到寺内,方便省事,没想到遭到他的婉辞。”
“是跟别的寺庙不大一样,庙里现在不设功德箱,除了穿的和油米酱醋靠信众们捐助外,吃的瓜果蔬菜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庙里的师傅们除了念经打坐,每天都要劳作半日,种菜浇园,磨豆腐做馒头,这也是他们修行的一部分。信众们要捐功德,无非也就是寺里日常生活所需品。”
“我看这人来人往的,庙里的建筑太陈旧了不说,空间也过于狭小,要是能在原址上扩大两三倍就好了。你看,山下的仙留街因为留空寺都能形成一条产业链,红火得很,它自身倒是破败不堪。”
“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照理来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但是近年来上山的香客越来越多,寺院太局促,不利于防火,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要是能把寺院扩建一下,自然是再好不过。”
“要不我出资,扩建留空寺?”崔世诚豪气干云地道。
“那就真是大功德啊,”邱洋深知崔世诚的土豪性格,听他这么说也毫不意外,“不过,扩建是大事,影响方方面面,得明诤主持有那个意愿才好办。寺里的居士们有个协会性质的团队,因为没有功德箱,施主们要是有意愿捐别的功德的,他们就会根据寺院实际而提出所需。我们下次来的时候跟宋居士说一下,让他们考虑考虑,意见成熟了再由明诤主持定夺。”
“行,下次来的时候再说,”崔世诚神清气爽地指着山下的仙留街说,“没想到我老家还是这么风景秀丽的地方,小时候我咋就没觉得呢,不过,印象中仙留街好像离瑞锦山远着呢,难道是我记错了,把我村里所在的大队当作了仙留街?”
“我听人说,仙留街以前是没在瑞锦山这里,本世纪之初才搬过来,崔伯伯也看见了,街上的房子没有很老很老的那种建筑,都是现在比较常见的框架结构楼房。”
“怪不得,一点印象都没有。”崔世诚慨叹道。
“崔伯伯,”邱洋试探着道,“从这里到界牌山崔家车程不到半个小时,要不回去看看?”
“是么?”崔世诚犹豫了一下,沉吟地道,“算了吧,一个亲人也没有,再说离开也快五十年了,肯定大变样,去了也没什么记忆。”
“快半个世纪啊?时间是太长了些。”近乡情更怯,邱洋理解崔世诚心里的感受,也就没再相劝了。
从瑞锦山回来之后,崔世诚心情好多了,j-i,ng气神更足,哪怕是从厂里忙完一天,回家也没了以前那种疲惫感,苏妈和崔东旭看在眼里也很是高兴,越发觉得邱洋是家里的福星。邱洋暑假住在崔家的时候多那是因为方便和崔世诚去公司、工厂,开学后,邱洋开始又隔三差五的住在崔家,慢慢的在苏妈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下,邱洋顺理成章的把自己当成了崔家的一分子,天天跟着崔东旭回家住,倒把崔东旭学校的公寓给空在那了。
崔世诚越来越笃信佛门教义,得空便和邱洋谈些生意场上的同道朋友,分享一下参禅修佛的心得体会,有时也聊些厂子里的销售和公司的行政管理等事宜。碰到有什么社会慈善活动或是商界组织的扶贫济困,没碰上周末时间,崔世诚也会让邱洋请假,带着他一起去,一则有邱洋这个佛门资深信徒在身边能让他在朋友们面前长脸,再则也想让他慢慢成为公司的正式一员,尽管这样两人都会受到崔东旭的碎碎念,但他们一有活动还是不管不顾。
邱洋和崔东旭没有一天不粘在一起,去学校是同出同进,上楼是同宿同醒,就是陪崔世诚去参加活动,还得电话联系不停。相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间两人会有些亲昵动作,一开始邱洋倒是表现得有些含蓄和不经意,无非就是亲亲崔东旭的脸颊摸摸手,在崔东旭不排斥不抵抗一味忍受的情况下,慢慢邱洋贼胆越发大起来,耍娇加耍赖般向崔东旭索取舌吻,手还不老实,到处乱摸。崔东旭装糊涂也罢惯宠也罢,任由邱洋在他面前胡作非为,有时还蛮享受被s_ao扰的过程,邱洋给他打下手表现得好的时候,他也会奖励似的主动亲亲邱洋,让那小子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捅破窗户纸的具体时间两人搞不清楚,但暧昧的尺度却是越来越大,不是顾忌家里的苏妈和崔世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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