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你就配当个混吃等死的脑残富二代。”
马少飞与他从幼稚园开始就整天勾搭在一块,虽然被他骂了,也不还嘴,反而劝道,“你别急啊。等伤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我还真就不信了,整治不了这帮藏头露尾的龟孙子。”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现实的残酷的。没过几天,马少飞就被迎头泼了盆冷水。
☆、矛盾升级
作者有话要说: 有喜欢看的人吗?请留下宝贵的意见。作者已经在挠头抓脑了,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派张小渔的虎纹猫出来卖萌了。
因为前几天送刘子骥去医院,张小渔获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他的好心情一直持续了很久。这天临近傍晚,白昼还未收尽,天边还映着一抹红霞,他便早早收摊,踩着三轮车回到家中。他打开木栅栏,把车推进来,准备上锁。就听见身后有人喊他,“小渔哥,你今天这么早收摊啊。”
他做完手上的事,才转过身,见村长的儿子站在自家门外,便打了声招呼,“金子,你找我有事?”
金子个子不高,像每个生活在海边的人一样脸晒得黝黑,咧嘴笑道,“明天太元集团的人就要进村施工了。你家预备咋整?”
张小渔挠了挠头,“这村里的地都是大家伙的,村里说咋整就咋整吧。我没意见,有个住的地方就成。”
金子看也问不出啥,便开门见山地说,”明天早上大伙在村头集合,你别出去收破烂了,到时记得去啊。“也没等张小渔答应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张小渔愣了几秒钟,就听见草丛在沙沙作响,一只灰色虎纹猫拨开草丛钻了出来,一跃跳到大门口,用爪子不停挠着铁门。
张小渔嘀咕着知道啦,走过去打开铁门。虎纹猫便从他的脚边挤过去,唰地窜进房间,在厨房里绕着圈喵喵叫着。
自从去年张小渔偶然喂过它一次,后来它便常常跑到院子里。虽然现在对于它来说,已经是可以随意登堂入室的阶段,但张小渔并不觉得自己养了一只猫,他白天都要出门,虎纹猫也不知道去哪找吃的。因此他也觉得自己并没有给这个活生生的生物取名的权利。
他放下手中的钥匙,拉开橱柜,拿出一桶小鱼干,掏出一把放在地上的猫碗里,又给它添了水,虎纹猫便不理他了,撅着屁股埋着头认真吃了起来。他这才收拾厨房,猫着腰拿起早上堆放在洗碗池的碗刷起来。
说起来,村里的地去年就被政府征走了。他也没啥概念,自家不种田,也不靠海吃饭,想着总会给他个住的地方。再加上当时忙着料理祖父的丧事,也没心情管这些,见有民警陪着拆迁队找上门,他稀里糊涂地也都签了字。
想着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也就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头十几年都是在工地上度过的,这样的身份,又加上家里的困难,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过了挠心挠肺的青春期,渴望的心情也降低了很多。虽然祖父一直念叨着要给他存老婆本,娶个媳妇,但他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可以承担一个女人的一生。村里的媒婆也曾给他介绍过几个姑娘,可惜不是瞎了一只眼睛就是手脚不方便,他自认为自己还没差到需要将就的地步。祖父去世后,更没有人管他了,他这一拖就到三十岁的关头。
说是准备晚餐,实际上他只是端着一碗早上煮的粥就着咸菜鱼干便扒了起来。一个人的时候,煮饭都是件奢侈的事,常常早上煮了一大锅,就可以吃一整天。中午往往回不了,随便找个阴凉的地儿,白胖馒头蘸老干妈便算是吃过午餐。不是不想找个小饭馆正经吃一顿,一想到自己满身臭汗浑身污迹,注意到旁人暗暗嫌弃的眼色,他便打消了念头。
过了享受独自进餐乐趣的年纪,偶尔他也会觉得空荡荡的家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寂寥。这时他便加倍体会到带来的乐趣。享受着远离自己日常生活的远方世界,看着他人的喜怒哀乐跌宕起伏,他便会全然忘记了自我。夜晚昏暗灯光下的读书时间,支撑着他熬过了春夏秋冬,一年365天。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就都聚集在村长家中。张小渔想着今天不用出门,昨晚看书一时入迷便睡晚了。起床没看见虎纹猫的踪影,便也不管它匆匆吃了饭也赶过来了,不过显然还是来晚了。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他在人群外张望了两眼,便被吓住了。只见人群中间空了一个大圈,几个男人被捆绑了手脚围在里面。张小渔忙扯了站在身边的一个壮小伙问道,“这是整啥,怎么把人给捆了。”
小伙子压低声音说,“这几个是施工队的人,早上在村里吃饭,被村里给扣下了。大伙正商量要拿他们和太元集团谈判。等着村长做决定呢。”
张小渔虽然连高中也没读过,但也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他有些疑虑,又不敢随意开口,“这么干会不会出事啊……”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指着站在金子身边的一个生面孔问道,“那个站在金子身后的光头是谁啊?我咋没在村里见过他?”
小伙子笑着说,“小渔哥,你天天在外面收破烂,好几次村里开会你都没来。所以认不得他。他是金子的朋友,从外面大城市来的。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大律师,懂的很多东西。不然大伙还不知道,这次拆迁吃亏吃大了。”
张小渔疑惑道,“吃亏?啥亏?”
小伙子还未回答,村民们好像已经商量妥了。金子领着村民们鱼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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