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倒是热闹起来,各种小摊子都出来了,卖吃的、卖衣服,还有二个小姑娘在地上铺了块布放了些小饰品,应该都是自己做的。
我这生意跟他们一比实在是见不得光,只能找个不太显眼的角落放下箱子,好在买黄片的都不是光明正大的,哪里暗往哪里找。
我蹲在箱子边上点了根烟,抽了没几口就有人上门了,还是个熟客。
“嗨?”鸭子兄弟穿得人模人样的,看到我有一点惊讶,“真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
我朝他笑笑。
“你怎麽在这儿?我这两天都没去店里,昨天干得怎麽样?”鸭子兄弟笑嘻嘻地问。
干你娘喔!我在心里骂,嘴上又不好说出来,毕竟跟鸭子兄弟无关,都是那老鸨子助纣为虐。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说老板嫌弃我笨手笨脚,没要我。他点点头,说了几句老板是挺严的,挺可惜什麽的,就也不再提这事。
我跟他随便聊了两句,他看了一眼手表,说:“我时间到了,先走一步,改天再聊。”走之前又冲我一眨眼,“替我留两张好片子。”
我点头,老客户就是好,多几个像鸭子兄弟这样爱岗敬业的,何愁没有销路?
一根烟抽完,胡同里人比刚才少了点,我也不着急,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要有耐心。
期间卖饰品的小姑娘过来跟我搭话,一个劲儿的问我卖什麽的,我阴恻恻地笑着说毒品,结果她们笑得直翻白眼说卖毒品的早发家了,还会在这儿喝西北风?
我一想也是,只好说是成人用品,结果她们非要看看,还说要买。
逼得我实在没办法,扛着箱子说今天收工了,换了个人少点的地方,图个清静。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我又抽了几根烟,觉得今天可能不会开张了,打算抽完手里这根烟就回家,反正不急於这一天二天的。
突然有几个小青年从路那边过来了,我抬头看了一眼,个个穿得挺时髦,有点像出来夜游的大学生一类的。
“喂!”有两个勾肩搭背的过来了,问:“你是卖片儿的麽?”
好不容易有客人,我急忙换上讨好的笑,“是,小兄弟要什麽片子,我这里很齐全。”
“嘿!还真是卖片儿的,我就说嘛……”他抬头朝另几个喊,看样子是喝了酒了。
好在这个时间路上人少,不过有必要这麽激动麽?我卖的是碟又不是毒品……结果几个小子却好像发现卖毒品似得兴奋地过来围观,刚才问话的那个蹲下在箱里一通胡乱翻,酒味我闻着都冲得慌。
“你要什麽样的,我给你找……”我急忙伸手要代劳。
“你都有什麽样的啊?”另几个人问我,笑得不怀好意。
我突然有感觉,他们可能是喝多了没事干,来拿我当余兴节目消遣了。
“我想看,你现在就放个我们看看啊。”
“这里也没机器啊……”我讪笑着。
“那你给我们演一遍呗……”翻箱子的那个拿着一张碟在我眼前晃,又低头看了一眼,“嘿!正好是个男人操男人的片子。”
其他人一起起哄,又是笑又是吹口哨。
“你们谁跟他配个戏,操个屁股给我们看看?”他回头冲身後的人喊,一群人顿时笑得前仰後合。
操你大爷的……小兔崽子,真拿老子当消遣了!
我咬着牙瞪着眼前这几个小王八蛋,正犹豫着是继续跟他们耗下去还是乾脆拿家伙走人,突然发现离他们後面还站着一个,个子很高,看着不会比我矮,双手插在口袋里,扬着下巴看我,虽然也在笑,但笑得明显比那些个收敛多了,一双眼在夜里也异常有神。
不知道为什麽,我一眼就觉得这小子就是这几个小混混的老大了。
这小混混老大放纵手下胡作非为,自己倒在一旁看热门,绝对是个平时飞扬跋扈习惯了的。视线和那人对上几秒,因为天色太暗我看不清楚他长什麽模样,只隐隐觉得他在笑。
“快点演啊!”几个混小子冲我嚷嚷,看他们穿得不错,可看这德性家教肯定不怎麽好,不然也不至於成失足少年。
“几位,别开玩笑……”我拧着眉站起来,比他们大部分人都高小半个头。
“谁跟你开玩笑?快脱裤子,今天演好了哥几个赏你个万八千的。”拿碟的那个在我脸上拍了两下,嚣张得像是警察来扫黄的,我心里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
“想看光屁股是吧?”说话时我基本上已经是一脸狞笑,踢了一脚地上的箱子,里面的碟哗啦一声,“这里有得是,我送你几张回家去慢慢看。”
“老子就要看你演的,演不演?”几个小子肯定是横行霸道惯了,说着就要上来动手扒我衣服。
操他大爷的什麽世道,站路边也能让几个小子扒衣服,这帮小崽子得多即刻?
换几天前我肯定陪笑几句息事宁人,别的不会装孙子真没什麽难度。但这几天正好憋着一肚子火没地方出,这几个小混蛋正好撞到枪口上,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我一把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只用了八分力道就疼得那小子嗷嗷叫。
“放手放手!”他声音里都带哭腔了。以前老子被刀砍得直喷血都没叫一声,轻轻捏一下就要掉眼泪了,真孬种。
旁边几个一见我动手了,个个像被抽了鞭子的驴一样朝我过来了,我一把甩开手里这个,照着过来的几个肚子上就是一脚,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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