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叶笛生肩头。
“啊……”叶笛生痛呼出声,可随即就紧紧抿着唇,神色苍白地忍着肩头的剧痛。
白净细嫩的肌肤印上了两排清晰的齿印,秦绪尝到血腥味,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想一口咬断叶笛生的喉咙,吮吸他身体里的血液。
“对不起……对不起……”秦绪手忙脚乱地从叶笛生身上坐起,脱了自己的上衣便给他去擦肩头的血痕。余光瞥见他脚上的镣铐,又掏出钥匙给他打开。而不管他做什么,叶笛生只是躺在那儿,眼神穿过他,漠然的看着墙上的油画。
秦绪倒宁愿他能说些什么,最好是像昨天一样,说些夹枪带棒的话讽刺他一顿,也许他心底还能舒服一些。这样的叶笛生让他感到束手无策,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余光瞥见青年腿间疲软的性器,眼睛一亮,立刻伸出手去,将那团软绵绵的物体圈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可这一次,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刺激滑嫩的guī_tóu和顶端的小孔,那根性器都只是半勃的状态。秦绪有些急了,张开嘴给他kǒu_jiāo,可牙齿好几次都不小心碰到柔嫩的肉柱,更是让本就精神不振的小家伙彻底萎靡下去。
秦绪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大力地薅了把自己粗硬的头发,走下床,在床头柜里胡乱翻找着什么。忽地,他的视线落在一管崭新的没拆封的药膏上。这还是秦绯上次来看他时,特地给他买的,因为他每次完成一幅画,总把自己的手弄得满是划痕,但他从不在意,只有秦绯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他拿着那管药膏,若有所思地看了叶笛生一眼。那人眼睫紧闭,仿佛已经就此认命。秦绪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从事他们这一行的,同性恋不在少数,他曾经有个模特就是男同性恋,还刻意在画室脱了衣服勾引他,当然,那人并没有得逞。讽刺的是,遇到叶笛生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男人之间的xìng_jiāo虽然违背自然法则,但带来的快感,却丝毫不逊于与异性做爱。秦绪很清楚这一点,他手上捏着那管软膏,踌躇了很久,才起身脱下自己的长裤,内裤,然后分开腿跪在青年腿间。
许久都不见秦绪有什么动作,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空气中飘来一股清幽的药香。叶笛生心中惊疑不定,警惕地睁开眼,便见到那人全身赤裸,大张着腿坐在他身前,一只手臂别扭地绕过大腿,伸入隐秘的腿间,不知在做些什么。
叶笛生一开始还看不太明白,以为秦绪又想了什么新花招来整治他,可当他的视线落在男人大张的腿间,耳边听到那诡异而淫靡的咕啾声响时,顿时如被惊雷击中,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秦绪。
男人的肤色偏深,双腿修长而健壮,大腿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房间里的窗户没有开,空气闷热而黏腻,透明的汗珠顺着秦绪的额头流下,打湿了他鬓角的细碎短发。他咬着下唇,又加了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腿间。
违和感已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秦绪小心翼翼地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紧致的内壁。因为有药膏的作用,括约肌正在慢慢放松,干涩的甬道也开始变得湿滑和柔软。秦绪艰难地抬起眼,看着面露惊愕的叶笛生。
“你疯了……”叶笛生不敢再看他光裸的腿间,撑起身子便要将他推开。可秦绪被他这么一推,鼻端突地泄出一丝甜腻的呻吟。因为外力的作用,两根手指戳到了甬道内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似乎是个小小的凸起。秦绪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想,他抽出手指,挪了挪身子,握住叶笛生腿间半勃的性器,便笨拙地张开腿往下坐去。
“秦绪!”
叶笛生冷汗涔涔,这简直是自虐一样的行为。就算他不懂男人与男人间的情事,也知道gāng_mén是排泄的地方,不适合用来xìng_jiāo。可秦绪恍若未闻,一双执拗的黑眸死死盯着他,握住柔嫩的guī_tóu不住在那处狭窄的入口磨蹭。叶笛生自然是拼命推拒,一来二去地刺激,他那处竟又胀大不少。
秦绪面露喜色,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他张开腿,尽量让自己的穴口放松,缓缓往下坐。叶笛生气息不稳,俊秀的脸上沾染着情欲的潮红,眼中尽是窘迫和克制。他几乎要被秦绪逼得无路可逃。
湿软的肉穴怯怯地张开,将他的guī_tóu纳入其中。叶笛生闷哼了声,眼角发红,死死咬住嫣红的下唇。秦绪见他这般忍耐,心绪复杂无比,索性不再犹豫,重重往下一坐。
“嗯……”两人的神色都变得格外扭曲。太痛了,这是秦绪从没感受过的痛苦,像被一把大砍刀从身体中心直直劈成两半。可这种痛苦又不是纯粹的,里面还夹杂着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想到是叶笛生在他身体里,他又从那胆汁般苦涩的痛中品出了一丝甜来。
叶笛生也痛,虽然做了润滑,但男人的甬道太过紧致,像一圈橡皮筋紧紧地箍着他的yù_wàng。他试着抽出自己的yīn_jīng,可刚一动作,肩膀便被秦绪握住,男人的额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细汗,脸色青白至极,却仍是朝他露出一个笑,“别动……”
第07章 爱欲(三)h
叶笛生不明白秦绪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是为了讨好他吗?他不觉得把他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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