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下就抹完泡沫,冲好了身体。他关了莲蓬头,忽略坐在浴缸里神情别扭的男人,扯了条干净的毛巾围住下身便想往外走。
“笛生”秦绪忽然叫住他,声音低落,带着恳求,“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怎么了?”叶笛生深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必须保持耐心。
“里面的东西弄不干净……我不知道怎么弄……”秦绪像只湿漉漉的大型犬一样坐在浴缸里,睫毛上沾着一滴水珠,看起来竟意外的有些可怜的味道。
但叶笛生不会心软,这个男人的脾气时好时坏,前一刻还温柔体贴,下一刻就伸手要掐他脖子。他可以利用他的弱点,但还没有自信到误以为自己已经掌控了全局。
“要我帮忙?”叶笛生面无表情道。
“嗯”秦绪点点头,期待地看着他。
叶笛生走过去,俯下身,一只脚跪在浴缸外面,好和秦绪的视线齐平,“你背过身去,把腿张开。”
秦绪乖乖照做,跪趴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挺翘的臀部朝着他,在水面上微微晃动。叶笛生眼观鼻鼻观心,镇定地用手掰开了那两瓣臀肉,中间红肿的xiǎo_xué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穴口的褶皱处还沾染了点点乳白色的精斑。
叶笛生把手打湿,皱着眉头伸进去一根手指,在湿热的内壁中四处摸索。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烦意乱,草草地帮秦绪清理了一通,便回到洗手台,挤了些洗手液拼命地搓洗手指。
“你好像有洁癖?”秦绪穿好衣服,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叶笛生洗完第五遍手,总算觉得那种膈应感消散了很多。他没有回答秦绪,下身裹着浴巾,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浴室门。
吃完早餐后,叶笛生又被套上了脚铐。其实在看到秦绪拿着银色的镣铐走过来的时候,他心中冒出过反抗甚至逃跑的想法,但此时的秦绪在他眼里完全是个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定时炸弹,他不想冒着生命危险惹怒他。
“喂,舅舅……”
叶笛生坐在沙发上,看似目光落在膝盖的画册上,其实耳朵高高竖起,听着秦绪和另一个人的谈话。
“……我知道了,我会过去的。”不知那头说了些什么,秦绪的神情有些挣扎。叶笛生看到他抓了抓短短的头发,浓眉紧蹙。
不过,总算比昨天好点,没有摔手机。看来他跟舅舅的关系,比跟亲生母亲要好。
“笛生……”秦绪走过来,欲言又止。
“你要出去?”叶笛生帮他接话。
秦绪连忙点点头,“如果你在家闷的话,可以用我的电脑看电影。但是没有网络,你要看吗?”
“不用”叶笛生合上画册,起身去饮水机前倒了一杯冰水,“既然你都已经把我囚禁在这里了,还照顾我的精神需求,是不是有些可笑?”
秦绪没有回答,而是走进房间,把自己的苹果电脑拿出来,讨好般放在叶笛生面前。
“你闷的时候看就好了,都在d盘里。我中午如果回不来,餐桌上有做好的三明治和鲜橙汁,饿了就吃。那里你够得到的,我算过了。”
叶笛生瞟了一眼墙角的餐桌,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的保温盒。他根本没注意过,秦绪是什么时候去厨房做了三明治的。
“我走了。”秦绪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他拿起钥匙和钱包,换了双黑色的帆布鞋,转身出了客厅门。
秦绪开车出了小区,一路开了很久,才到达养老院的大门。
这家私人养老院建造在隐秘的半山腰上,绿树环绕,黑瓦白墙,建筑风格颇有几分徽派建筑的影子。秦绪和门卫打了招呼,走进大门,径直往不远处的一个八角亭走去。
亭子里,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正坐在轮椅上,脑袋微微歪向一边,神情放松,似乎正在享受午间的阳光。他旁边站了一个身形清瘦的中年男人,眉眼间依稀有几分秦绯的影子。
“小绪,你来了”中年男人,也就是秦绪的舅舅秦恺看到他,立刻走上前来,欣喜地在他的肩膀上按了一按,“我从美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去看你,不料中途生了些变故,没有去成。正好你外公这边发生了些新情况,我想你也应该来看看。”
“什么新情况?”秦绪余光瞥了眼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秦国平比他上一次见到时还苍老了许多,花白的头发,瘦削的脸上布满褶皱,浑浊而无神的双眼半睁着,让秦绪只看一眼便觉得心生怯意。
秦恺转头看了眼轮椅上人,把秦绪拉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去年不是雇了个新护工嘛……前几天护工喂饭时不知是哪里惹恼了老头子,老头子竟把筷子差点戳到人眼睛里去了……这事传开后,其他的护工都不敢再来照顾老头子了。”
秦绪皱了皱眉,“外公……没有服药吗?”
秦恺叹了口气,“老头子不愿意吃药,你要是逼他,他得跟你急。我跟你妈在商量,还是要把他送到市精神卫生中心去——”
“阿绯啊……是阿绯来了吗……”
轮椅上的秦国平似乎晒够了太阳,他睁开眼,浑浊的眼珠四处扫射,看到不远处的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人的面容似乎有些眼熟。
“爸,我是秦恺,不是小绯。”秦恺只好暂时中断秦绪的谈话,回到秦国平面前,安抚着他。
“胡说什么……你明明就是阿绯”秦国平咧开嘴,笑着在他的手臂上摸了摸。他见到另一个身影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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