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拉科抿了抿唇——这让他看上去有一些不符合年纪的老陈,因为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非常严肃,他点了点头:“马尔福家族的人从来不轻易做出承诺,但是如果我答应了,我就会坐到。”
“很好。”
斯科皮满意地放开了他的下巴——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小时候的德拉科的优点,至少这个时候的他还能老老实实站在这儿听他说话,允许他对他动手动脚并且不会采取任何措施反抗……
不知道这几年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总之七年之后的德拉科变成了一个固执霸道得可怕的奇怪物种——比如,如果斯科皮哪天吃了雄心豹子胆想捏着斯莱特林国王陛下的下巴跟他说话,那他必须要做好当天晚上被摁在床上折腾一晚上第二天也下不去床的觉悟。
呃,想歪了,扯远了。
斯科皮脸有些发烫,好在这个时候,一年级的斯莱特林王子殿下正忙着抬手看似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下颚,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斯科皮看上去有什么不同——直到把它弄得有些发红,德拉科这才垂下手,恶狠狠地瞪着斯科皮:“知道吗,格雷特,你刚才那会儿看上去像我的政治启蒙老师。”
“不好么?”
“他是我最讨厌的老师,没有之一。”德拉科说着,想了想后,又撇撇嘴补充道,“如果不算邓布利多的话——我讨厌不怀好意地望着我笑的人。”
噢,不好意思,刚才我就在不怀好意地笑着看着你。
斯科皮觉得膝盖有点儿疼。
而此时此刻,在他和德拉科的身后,邓布利多特意请来霍格沃茨演奏助兴的古怪姐妹已经开始了一曲新的歌曲,是个节奏很快的歌儿,和万圣节的气氛实在不怎么搭调——只不过周围的学生们看上去倒是挺高兴的,刚才巨怪入侵霍格沃茨的消息让他们兴奋,并不知道期间发生了怎么样惊心动魄的事情的他们只是觉得这简直太应景了。
人们三三俩俩地谈笑着加入舞池随着歌曲胡乱地跳起舞,不断地有人从斯科皮和德拉科的身后走过撞到他们然后含糊地道歉,终于,在第三次被撞了踉跄之后,德拉科不耐烦了,他一把扣住高年级斯莱特林的手腕——就像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那样,将人顺利地拖到了礼堂的角落里。
“现在让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德拉科一脸严肃地宣布。
“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斯科皮想了想,“哦对了,关于厄里斯魔镜——德拉科,上一次你说它只是能映照出人们内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内心最渴望的东西……”
“而一旦人们看清楚了自己的野心,就会努力地——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把他弄到手的话,厄里斯魔镜从某个方面来说,就变成了‘预言之镜’,这有什么不对?”德拉科理所当然地说,“这么说,我除了在这方面没告诉你之外,简直不能算是欺骗了——没有人能对自己渴望的东西视而不见,是你自己没想到而已。”
斯科皮非常佩服德拉科一脸正经颠倒黑白的能力。
但是现在他的重点并不在这个上面,他只是注意到——在提到“把渴望的东西弄到手的时候”,眼前的铂金贵族用的代词是“他”而不是“它”,斯科皮想了想,随即终于发现了违和感,他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你在厄里斯魔镜里看见了另一个人?”
“你还不算太笨。”
斯科皮:“……”
虽然,在这过去的十一年里,他们就是路人甲和路人乙——也没有人规定,德拉科不可以在自己的童年时候有上那么一俩个让他情窦初开的小伙伴——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只要不是高尔和克拉布这俩完全不靠谱到让人放心的家伙——都会让斯科皮,开始感觉,由衷地不舒服起来。
斯科皮没想到的是,七年之后他和德拉科因为一场可笑的吃醋闹得一个蛋疼的下场,等他回到了七年前的现在,依旧还要为这个问题继续纠结。
尽管目前德拉科只是一个一年级的小鬼。
斯科皮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胃部在抽搐,如果不是现在人太多他说不定已经拎起面前的铂金贵族的领子将他从礼堂的屋顶扔到外面去了。
“好吧,”斯科皮假装自己不在意地伸出手揉了揉鼻子,勉强自己对德拉科那个可笑的‘初恋’并不算非常在意,“虽然并不是很感兴趣那个人是谁,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在镜子中你们都做了什么——在黑湖边看着大章鱼野餐?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膝盖捧膝盖地甜言蜜语?还是手拉着手在马尔福庄园里荡秋千——”
德拉科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马尔福庄园里有秋千?”
那是他唯一还称得上是喜欢的普通玩具,在他五岁那年,以强硬的态度要求他的父亲在他们的花园里安装了一个,并且至今还年年会用魔法将它保持在一个崭新的最佳状态——德拉科不记得自己有在霍格沃茨提起过这件事儿。
“……”斯科皮面无表情地用淡定的嗓音说,“克拉布上次说的。”
“我记下了。”德拉科掀了掀眼皮,显得有些懒洋洋道,“所以,你现在很好奇在镜子里我跟‘那个人’做了什么,是吗?”
其实不怎么好奇。
我怕我会忍不住吐你一脸狗血。
斯科皮耸耸肩,热情不算太高——但是架不住德拉科一副“快告诉我你想知道因为我想告诉你”的热情,果不其然,在他简单的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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