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了一群我见过的最优秀、最勇敢的年轻人。”
灿烂的阳光医疗翼的窗户外洒入,映照在这个一向不拘言笑甚至还有些凶的女巫微笑的脸上,让她的笑容变得有些模糊——
让人能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感觉到她对德拉科真心实意的关心和骄傲。
斯科皮心中一动,忽然之间有一种眼角发酸的感觉,但是他非常清楚地认识到这不是个蹲在这儿像个傻瓜似的哭鼻子的好时间,于是他只是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之后用过于高昂的语调告别了庞弗雷夫人,然后抱紧了手中的厚斗篷,一路向着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跑去。
……
大约十五分钟之后,斯科皮气喘吁吁地站在马尔福庄园的门口,邓布利多的手放在他的肩上,等到斯科皮真的完全适应了被动的幻影移形所带来的不适感,这才放开了他。
高大的古老建筑,几个月前的战争丝毫没有在它身上留下任何不好的痕迹,它安静地坐落于阳光之下,就好像所有童话之中应该出现的那种古老贵族住所。
在古老的保护性魔法后面,没有自由出入许可的巫师只能看见三米来高的高大铁艺围栏以及隐隐约约地看见从墙里自由生长出来的、此时正开得好的红sè_mó法蔷薇,它们在马尔福夫人的精心修剪和照料之下,每一朵花几乎都有斯科皮的脑袋那么大——
“小格雷特先生,你看见了什么?”邓布利多的声音听上去兴致勃勃。
斯科皮透过栏杆往里面看,努力将自己看见的一切汇报给老人:“马尔福家族的徽章模样的喷泉,哦,还有喷泉旁边养了一群孔雀,其中有一只是白色的……”
“那是治疗孔雀,它的尾羽是魔杖制造人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它们骄傲而敏感,选择的巫师无一例外在去世之后的画像都被挂在了圣芒戈的走廊上……说实在的,我还以为这种魔法生物已经灭绝了,还有什么?”
“几只独角兽,”斯科皮耸耸肩,“有大有小,看上去像是一家子。”
邓布利多抿了抿唇,他停止了自己努力地伸长脖子这种幼稚行为,那双蓝色的瞳眸在半月形的眼镜后面显得特别无奈地说:“我记得大战过后的头天晚上我就委婉地跟卢修斯提起过关于我的访问受制的权利……当时他冲我笑了笑——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种,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几天后格林沃德收到了印着马尔福家徽的出入邀请函,我把那个来来回回地翻了三遍也没在哪个角落找到我的名字……”
斯科皮:“……”
斯科皮废了挺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笑出声来。
好在这会儿的功夫,马尔福庄园的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来,一个衣着华丽讲究的贵妇人从里面优雅地款款走出来到他们的面前,纳西莎马尔福上来先是给了斯科皮一个大力的拥抱——
“亲爱的,一切都还顺利?”
“是的,夫人,”斯科皮礼貌之中带着一丝亲密地回答,“一年级的德拉科很难缠,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是个可爱的臭小子。”
马尔福夫人微笑起来,看来她再也不能更加赞同斯科皮的话,在稍稍退开将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个遍确认他没有缺胳膊少腿之后,马尔福庄园的女主人这才显得热情不那么高地跟邓布利多打了招呼。
在马尔福夫人的身边,还畏手畏脚小心翼翼地跟着一只家养小精灵——这会儿的功夫,它正抱着斯科皮的厚斗篷瞪大了眼一一那天生就有些可怜兮兮的目光从邓布利多和斯科皮的脸上扫过,然后它摇了摇它的大脑袋,双手握在胸前,裂开了嘴露出了一个高兴的表情:“格雷特少爷,是格雷特少爷吗?格雷特少爷是来看德拉科少爷的——哦,可怜的德拉科少爷——他已经躺在那儿好多天没有冲福吉扔茶杯了!”
直接让自己忽略了小精灵那“不被砸不开心”的抖m表情,斯科皮挑了挑眉:“福吉?”
小精灵以要把自己的脑袋甩下来的力道疯狂地点头。
马尔福夫人笑了笑,用无比纵容的语气说:“以前叫吉吉,一年前被德拉科改成了这个名字,因为他认为在自己的房间大吼这个名字听上去并不那么优雅。”
邓布利多:“……”
斯科皮:“这名字听上去挺耳熟的哈。”
马尔福夫人笑了笑,然后在她转身带路的那一会儿,邓布利多这才抓紧时间弯腰小声地告诉斯科皮那是上一任魔法部长的名字。
斯科皮向大人们说清楚了这一次自己趁着那边的圣诞节假期抽空回来的——这似乎从某一方面提醒了在场的大人们他的时间并不富裕,毕竟在时间扭转器之中的时间是被打过折扣的,在那边的两年也仅仅是在这边过去两个月的功夫——而对于这个时间的人们来说,斯科皮不过才消失了几天。
马尔福夫人直接将斯科皮带到了德拉科的卧房——
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斯科皮惊讶地发现他并没有闻到幻想中的那种魔药味,反之,扑鼻而来的,是那种几乎要让他的大脑停止思考,疯狂地冲他汹涌而来的德拉科身上的气息……这样的气息几乎让斯科皮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微微瞪大眼,目光散乱,近乎于茫然失措地看着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
德拉科看过的书籍,他散落一地的羊皮纸以及书桌边上的箱子。
在书桌上,碧翠在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透过玻璃默默地晒着太阳,房间门被打开似乎并没有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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